杰卡博冷冷地注视着我,然后,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挡在我眼前。
因为太近了,所以我退后了一点才看清楚……
那是一把贝瑞塔九釐米手枪的枪口。
我张着嘴合不起来,望向杰卡博的另一只手,那只手上抓着他的皮带,尾端绕成一个套圈。
原来刚才我在享受他的gāng_ménchù_nǚ时,他悄悄抽出自己的皮带,在尾端绕了一圈,用来套那躺在不远处的枪。
很显然他成功了,而我太陶醉在他的身体和他的服从里,竟然没注意到这幺明显的事情。
现在枪拿在他的手中,保险已经打开了,枪口正对着我的脑袋。
我的yīn_jīng还插在他的肠子里。
我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微笑。
杰卡博的表情变了,用难以形容的表情瞪视着我。
我用双手托着他的臀肉,用力扳开,然后挺腰再度进到最深处。
杰卡博放开了那条皮带,未拿枪的手撑着我的大腿,因为被插入的感觉而紧紧皱起淡金色的眉头。
「我会开枪……轰掉你那愚蠢的脑袋。」他沙哑地说,在我听起来根本就是性感的呻吟。
我伏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早就想这幺做了,那双粉红色,总是吐出让我紧张的话语的嘴唇。
我可以听见那把手枪在我的耳边因为握枪的手在摇晃,而发出细细的喀搭声,又或者那是枪机正在转动的声音,準备击发子弹……
无论如何,我其实并不在意是哪个结果。
他可以一枪毙了我,他可以的,那会是正当防卫,而且老实说,我想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选择毙了正在强暴他的男人。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隐约觉得他不会开枪。
可能是杰卡博看我的眼神,也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悄悄掠过我裤裆的目光。
又或者是因为他勃起的yīn_jīng正抵着我的腹肌。
「你真是个疯子。」他叹气般说,枪上的保险答的一声扣了回去,然后是枪身跌在地板上的声音。
他没有回应我的吻,但却张开了嘴巴让我的舌头可以进入。
我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摇起了腰部。
警长的僵硬的身体在我的下方开始变得柔软,他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衬衫,却又不愿意抚摸自己。
我乐意代劳,一把扯开他的衬衫。
他穿衣时看起来削瘦,但实际上相当有料,结实的胸肌看不到任何外露的骨头,腹肌也是漂亮的形状,就像高中生运动员那样光滑健美。
我蜷起身体去吸吮他小小的浅色rǔ_tóu,他终于淫叫出声,手指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彷彿在克制想抱住我的冲动。
我想他已经忘了这是一场强暴,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他。
我抬起上身,握住他狭窄的胯部,开始用力地戳弄。
他的大腿抽筋般缩紧,在我的腰边拍打,就像是海浪拍打着岩石,是的,我是不动如山的岩石,他是海浪,他应该不停地撞在我身上才对。
我开始把他的屁股往我的yīn_jīng上撞,彷彿他是一个小巧的自慰器。
杰卡博虽然并不高大,但也有至少150磅,但我不在乎,我够强壮,他在我的手中就像娃娃般任我把玩。
杰卡博用力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避免它随着晃动拍打着我的腹部,像根可笑的腊肠。然而被这样玩弄,又不停地被戳到最深处,显然很快超过了它能承受的。
他的大腿用力夹住我,露出痛苦的表情,几乎连青筋都爆出来了,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蜷缩扭动……这样挣扎了好一阵,才终于从他的指缝间渗出了乳白的液体。
「够了、够了……」他沙哑地叫着,这大概是他的尊严仅能容许的求饶。
我抓住他的金髮,凝视着他的大眼睛,汗水从额头滴在他那通红的脸上。
「当我说够了的时候,才是真的够了。」我说,咬住了他的嘴唇。
然后,我继续操他,操到他失去意识。
※
当他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我坐在餐桌边吃着晚餐,远远望向从客厅地板缓缓坐起身的他。
「你要吃甚幺吗?」我问,现在是晚餐时间,好像一定得问一下。
我完全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很普通的话,但他看我的神情却彷彿我刚才是问他要不要来个婴儿的心脏。
他挣扎的从地板上爬起,然后因为双腿不停颤抖而摔倒,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全身赤裸。
「我的衣服……」他沙哑地问,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样子。
我也很讶异,他叫得不多但是嗓子完全哑掉了。
「我收起来了。」我说。「反正你是开车来的,这幺晚了不会有人发现啦。」
不过发现也很有趣,全裸的警长……当然那又会引发另外一连串麻烦事件吧,我在心底想着。
他缓缓走过来,扶着墙壁,动作像90岁老人。
我不怪他,他的屁股真的流了很多很多血。
他用一种很複杂的眼神瞪着我,大部分是憎恨、是愤怒、是痛苦,这些我可以认出来,但似乎又同时羞愧而后悔……
他一定真的很不甘心那时候没有一枪毙了我。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笑。
这也许是从克里斯死后第一次,我感受到近乎愉快的心情。
虽然是很短暂的。
我注意到他手上还握着枪,还有他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