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开枪,现在更难动手吧。」我说出他心中所想的事。
杰卡博死死盯着我,脸上肌肉颤动。
「你也强暴了克里斯汀˙哈蒙。」他斩钉截铁地说。
「没错。」我坦率承认。
「那他去了哪里?」杰卡博追问。
「我不知道,他没有回来这里……我想他永远不会再回来。」我连眼睛都不眨的撒谎道。
事实上谁会回到曾经强暴自己的男人身边呢?……对吧,克里斯。
杰卡博显然也接受了,因为这很合理。
「也许我没办法杀死你,但我可以逮捕你。」他缓缓说。
对他的威胁,我差点哈哈大笑,回道:「逮捕我?在找不到克里斯当原告的情况下,你只能自己以被害人身分控告我,不过你确定吗?罪名是强暴警长?我很乐意承担喔。事实上,我很光荣,你有个美味的屁股,警长先生。」
有那幺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要哭了,真的很奇怪,我没想到他会有这种表情。虽然男人也是人,也都会哭,但我以为他不会的,连我强暴他时他都没有流泪,还有其他东西能使他哭泣吗?
他默默提着枪站在那裏,靠着门框,全身赤裸,yīn_jīng软软的垂在腿间,我的jīng_yè和血沾满了大腿,还缓缓流淌着……整体看上去写满了可悲。
「说真的吧,如果你要逮捕我,我还留着你的制服作为有力证据呢,上面不只有我的jīng_yè,也有你的。」我恢复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享受杰卡博在我的话语中不断露出像被鞭打般的痛苦神情。
「你知道我会对其他警察、甚至法官说甚幺吗?」我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口中,细嚼慢嚥地吞下。
然后我装出之前对他说话时用的诚恳、憨傻口气:「『但是、是警长先生说要我插进去的!我跟他说他会痛,但他说没关係,他喜欢痛……他还说了好多话,我不敢讲,上帝不会喜欢的……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也不喜欢,我这幺说了,但他说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样都有个洞吗?没道理不能做……还有喔,他说我不做就要逮捕我,我好害怕……』你喜欢吗?我可以一直说下去。」
杰卡博瞪视着我,如果眼神可以将人研磨成粉,我现在早已灰飞烟灭了。
「他们不会信的。」他说,但口气也没有他以为的那幺笃定。
「真的吗?难道他们会信你?一个才来这个镇上没几个月,老是自己搞调查,好像自以为了不起的德州警长……另一方面,我却是土生土长,这里的警察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个和白癡差不了多少、身体比脑袋发育好太多的小鬼。他们在背地里嘲笑我,却又怜悯我,觉得我可悲又可笑,你真以为他们会相信我强暴男人?一个警长?」
我又吃了一口牛肉,胃口好极了。
杰卡博看着我,彷彿他就要死在当场般,一种垂死绝望的眼神。
然后,那双巨大的蓝眼含着痛苦缓缓闭上了。
我清楚地看见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那时我有种冲动,去抱住他,吃掉他的眼泪。
但我没有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没有动,我只是坐在原位,冷冷地看着他。
赤裸的警长拿着他的枪,缓缓走出我家。
我没有送他出去,我只是慢慢的咀嚼着牛肉,听着那拖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远处响起车门砰的关上的声响,然后是引擎发动……
突然间我真的很想要他去报警,找人逮捕我,我觉得这一切都很令人厌烦。
但他没有。
我就知道。
他为了保住自己名誉而放过了我,就像是神用某种暗示的方法悄悄塞给我许可证一般,我觉得我的作为像是得到了认可。
再加上,杰卡博警长也不再出现在我的周围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从那之后我几乎不记得再见过他),我可说是踏入了一个全然自由的新世界,从这之后,没有界线、没有怜悯。
没有爱。
13.
注意:有shòu_jiāo描述!
现在,回到25岁的我。
在渐渐失去对人类宠物的兴致后,我开始对别的东西燃起热情。
马。
高大英挺,肌肉结实的种马。
我想像着用我的yīn_jīng摩擦着那肥美巨大的屁股,戳进那放射状的皱褶,紧抱着牠弧线的背脊,「骑」在牠身上……
但儘管我的遐想几乎要把我逼疯了,现实的问题是,我没有钱买一匹美丽的种马,而我又看不上那些我可以负担的起的劣马。
我甚至考虑要不要抢劫,但那实在很丢脸。
我是个杀人狂魔,我强姦男人后杀死他们,这就是我做的……抢钱这种事情太没有格调了。
所以我只能去逛马市,然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对着那些种马自慰。
5月到了,每当这时节我都会特别郁闷,因为7年前的这个月里,我遇到了克里斯。
这天一大早,我扭断了地下室最后一个住客的脖子,拖着他的脚到仓库,把他剁成七八块好拿去餵猪。在猪圈旁看着猪只们开心地啃着人肉,我的心情却低落到了谷底。
所以我跳上小货车,打算去内华达州看一个听说很盛大的马展。
花了两天才开到那裏,中途还迷路绕了一大圈,但至少真的是很盛大。
会场是在一个很有名的大型牧场,还把周围的土地围起一个惊人的几哩宽的围栏,装着马匹的拖车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