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同化,也消沉了下去。
亲眼目睹到大包平头上长了个蘑菇的鹤丸,心中出现了六个省略号。
这是什么!病菌吗?被被病菌吗!这个本丸是怎么回事啊!
鹤丸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也会被同化,赶紧溜走了。
“啊,是鹤丸啊。”拿着病历本的药研撞见了贼头贼脑的鹤丸,他眉头一皱,拍上了对方的肩膀,“你怎么在这里?逃内番了?”
鹤丸咽了咽口水转过了身,打着哈哈,装傻充愣,“药研啊……”
看清了药研额头上那一对骨角还有猩红色的眼,鹤丸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声音堵在了喉咙完全发不出来。
……这、这这这可真是吓、吓吓吓到了他了!
瞧见鹤丸震惊到无法言语的脸,药研便越发的狐疑,“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还有,”他眯了眯眼,“你是我们本丸的鹤丸吗?”
药研犀利到一言道破了鹤丸的身份。
“比起这个!”鹤丸颤抖着手轻轻戳了下药研的骨角。
是真的……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鹤丸越发的崩溃,“你的那对角是怎么回事啊!”
暗堕吗?是暗堕吧!
作为武系审神者的刀剑,鹤丸也见过不少暗堕的付丧神,他们的典型特征就是身体上有角,而短刀多数都是额生两角,那是蜕变成夜刀神的象征。
“你果然不是我们本丸的鹤丸,说吧,你闯进我们本丸想要做什么?”
药研从腰间的急救包里拿出手术刀,压住鹤丸,将刀迅速的抵上他的脖子。
刀与皮肤距离仅仅只有一毫米,鹤丸几乎都能感觉到那手术刀的锋利。
他相信,如果自己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一秒这把手术刀绝对能划破他的脖子,接着喷涌而出的血会将他染成真正的红鹤。
越到紧急关头,鹤丸便越冷静,他不答反问,“你为什么知道我不是你们本丸的鹤丸?刚刚万一那是我装的怎么办?如果是头发颜色的话,我只是把它染了回去,还有眼睛颜色,我把美瞳给摘了。”
不得不说,鹤丸们的思路都差不多,找到借口也同样的烂。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身上为什么没有暗堕的气息?”
鹤丸一愣,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确实,这个药研的身上没有那种不净之物的气息。
“没有话可以反驳了?那就把你潜入我们本丸的真实目的说出来。”药研制住鹤丸的手一紧。
药研在平安京虽然被雨女给净化了,但额头上的角和那血红色的眸子是无法去掉的。
打个烂比喻来说,就是孕妇生孩子,孩子头都出来了,总不能再塞回去吧?
“诶诶诶!轻点轻点,疼。”鹤丸龇牙咧嘴,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只好招供,“我是被你家审神者放进来的,想找你们家那只红鹤报仇。”
“大将放进来的?”药研将信将疑,却还是松开了手。
“对啊,我家审神者来找你家审神者谈话,不信的话你去门口看看。”鹤丸揉着手臂,有点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本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药研轻轻一抓他手臂就乌掉了,他打击有这么高吗?
药研捏了捏下巴,“你说,你要找我们本丸的鹤丸?”
鹤丸动作一顿,“你知道他在哪?”
“当然。”药研不怀好意的一笑。
这就当做红鹤那家伙经常恶作剧他们粟田口的刀,他的报复吧。
*
依照着药研的指引,鹤丸在田地那里找到了弯着腰,依着坑往里面埋种子,打扮的跟个农民一样的红鹤。
“……无人看管,居然在老老实实的做内番?”说实话,鹤丸都被自己吓到了。
拿着锄头锄地的太鼓钟直起了腰,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眺远望去,他一眼便望见了站在田边的鹤丸,“咦?鹤先生?”
他看了看还在撒种子的红鹤,又瞧了下正朝这边走来的鹤丸。
“两个鹤先生……”
红鹤恰好将种子撒到了太鼓钟身边,闻言直起了腰,“什么两个鹤先生?”
不等太鼓钟回答,鹤丸就已走到了红鹤的面前,他抓住红鹤的衣襟。
“终于被我逮到了吧,红鹤!那份羞/辱,我至今都没有忘记!”
被逮到的红鹤一脸懵逼,“哈?你在说什么?”
“……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吧!”鹤丸回想起来那件事,还是难消心头之愤。
为此,夜夜都难安睡,翻来覆去的,还特意扎了个红鹤稻草人,天天晚上摸着黑跑到树林,把稻草人钉在树上用锤子钉它。
虽然自己也被锤子误伤了很多次,不过!很解气!
吓得本丸里那些短刀还以为见到了丑时之女,去找青江那些灵刀们退治鬼怪。
“你这只鹤!真的太坏了!”鹤丸自己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能感觉到‘自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