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貌美、肤白明眸、少妇模样的年轻女子。
吴涯看着他道:“夫人,您的丈夫好像是在打算放弃您和您儿子了呢。”
年轻女子的脸色惨白,眼中盈盈然满是水光,却道:“这不怪他……在国家利益面前他该这么做。我知道他爱我的,也爱我们的儿子……我理解他……我永远以他为豪。”
话虽然这么说,但毕竟还是这般年轻的女子,就这么亲耳听着自己的丈夫如此毫不迟疑的放弃了自己和他们的儿子,女人的眼里的悲痛根本掩盖不住;却还是死死的咬着唇,努力做出一副坚强、明事理的模样。
吴涯看了她一眼,意义不明的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一直紧闭的房门却突然打开,身着笔挺的月白军装的人影走了进来。
沈子清笑着倚靠着门栏,看着强作镇定的女子道:“永远以他为豪?理解他?希望等将来他回到a国,用牺牲你和你们的孩子换来的荣耀,加官进爵、新人在怀、再添新子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说。”
加官进爵、新人在怀、再添新子?
沈子清这话简直是在生生的把女人心中最痛苦、最不愿想象、却一定会在将来发生的事情给血淋淋的展现在女人面前,不留半点余地、和遮掩。
沈子清继续道:“到时候夫人在天国看着,不知道是否也会感同身受的感到高兴呢?只可惜了你们的小公子,还这么年幼、又这么可爱,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他的父亲用他的生命换来的一切,都将由另一个女人和孩子相守,谁还会记得他呢?又有谁还会记得夫人您在今天的伟大付出呢?”
女人忍不住,开始崩溃的哭泣,使得这里的其他“人质”也都面露戚戚。
沈子清靠着门槛,看着他们,唇边仍是带着那抹笑容。
你们甘心吗?
真的、能甘心吗?
第国退兵
甘心?
怎么可能甘心?
年轻女子脸色愈发苍白, 终于忍不住以手掩面轻声啜泣了起来。
沈子清看着她, 眼帘垂了垂,再抬眼时却说笑着对屋里的其他人道:“沃森德先生看来是打算放弃各位的性命了, 不知各位怎么看?”
这话与其说是对着这里的所有人说的, 不如说是对着除了埃里温以外的其他人说的。
埃里温在嫁给沃森德前, 只是个平民家的女儿,家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势力,如果现在沃森德真的硬下心肠不管她和儿子的死活, 那么埃里温自己其实是毫无办法的。
但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那位主管经济的林森今年已经150来岁, 虽说并不仅仅只有一个女儿,但现在在这里的这个是他最小的女儿,还是和他最喜欢的最后一任妻子生的,自小就宠爱非常;她的丈夫家中在a国也算有些势力。
而杰克的妻子、儿子以及老父亲就更加了, 杰克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又不像沃森德一样还年轻可以再生,以杰克如今的年龄,这一定就是唯一的孩子, 简直是全家的命根子;而老杰克先生也曾是a国显赫一时的人。
这些人的性命,可重的很。
当然最重要的是――
沃森德、林森和杰克, 他们之间的利益可不是铁板一块。
这次的行动, 如果成功了,收益最大的只有沃森德,毕竟只有他才是主管军事的领导人,这次的行动又是他一手策划的。
至于其他人, 最多不过是捡个漏罢了。
如果是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林森和杰克自然是支持沃森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