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稚儿般心里半是激动半是怜惜。
她深吸口气呼出试图放松,却还是不管什么用,难道真要先扩张一下。
忍住羞耻,她再次拉过他的手到两人腿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娇地嗔着他:“你摸摸我。”
柳青脑中仿佛有什么崩断的声音,被她这媚态弄得几乎魂不附体,如同木偶被她拉着手到两人耻骨相接处。
软嫩湿滑,如同豆腐般让人生怕用力捏碎了般。如果有机会,他想看看那是什么样,一定很美,柳青心想。
安然被他这生疏的触摸,依旧弄得花液喷出,顺着ròu_bàng滑落,甬道放松了些,趁着这会儿她缓缓坐下,ròu_bàng瞬间冲破层层阻挠直抵花心。
“啊……太深了……” 她惊叫着,还是无法适应这个姿势,每次一进去就进得很深。
里面紧致湿热包裹着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与难耐在身体里矛盾地滋生,迅速蔓延开来,柳青的呼吸越发紊乱了,再也控制不住本能挺身去顶撞。
“嗯啊……等一下……”安然虽然坐在他身上,但还未完全缓过来,被这一顶,身子便发软了。
柳青哪里能等得下去,之前便被她慢吞吞地耗尽了耐性,既然表哥告诉过他房事上要主动点,想来是深知她的秉性。抱住她身子的手滑动握住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控制她的起落来给予自己快感。
安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原来还以为是那种矜持的男子,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得如狼似虎,可惜等她明白过来,后悔晚矣。
第六十三章
“啊……嗯啊……慢点……好快……柳青……慢一点……”
“别……不要……太快了……啊……受不了……嗯啊……别撞那儿……好麻……”
守在殿外的宫人听得面红耳赤,陛下这叫声未免也太销魂了,光是听这声音就让人想扑倒狠狠地蹂躏。
“啊……嗯……好快……”安然身子上下颠簸,没什么力气了,要不是被他箍住腰身,几乎要趴到在他身上,花穴被狠狠地chōu_chā操弄,耻骨摩擦拍打得生疼。花液如春水般潺潺流淌,让体内的ròu_bàng进出的更加顺畅。
“陛下,陛下,好紧。”柳青一次次地将她贯穿,把她小小的身子顶得上下颠倒,整个人如同风雨中起伏飘摇的小船般。
两人交合的地方狼藉,娇嫩的花穴被撞得红肿,只能听到巨大的ròu_bàng“呲呲”地插进插出声,插入时撑平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抽出时又被紧紧裹着,让他忍不住想要弄坏她,干穿她。
“啊……我……受不了了……慢点……嗯……”安然的嗓音有些沙哑,一股花液喷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如同提线木偶般,浑身抽搐不止、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绽放般,小腹一缩体内的肉壁也跟着收缩裹紧那粗悍的凶器。
柳青被这么一咬也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yù_wàng,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将初精尽数射入她子宫中,真正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
景熹宫
“主子,夜深了,该睡了。”李宏再次上前劝着,他心里大概能猜到今晚主子怕是彻夜难眠了。
男子握着棋子,一人对弈,久久未落,双眸漆黑如夜让人看不出情绪。
“李宏,你说我这样是对还是错了。”
李宏微愣:“是对是错,奴才不敢妄议,但对陛下和主子却是最好的办法。”
“是啊!”他缓缓起身,步伐有些凌乱,兀自喃喃着:“最好的办法。”
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其实那天晚上对她下药时,他就该置办的,只是那时心里不确定自己对她是情多还是欲多。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凉风吹入才勉强换回一丝清明。
夜空中月亮很圆,皎皎生辉,洒落在他肩上,衬得人比月光还要孤清。
日后每年每月十五她都会在表弟宫里度过了,徐自臻知道她因为最先认识自己,进而产生了依赖和喜欢,日后也会有人享受到这份依赖和喜欢。他并不觉得难过,唯独害怕她真正喜欢上一个人,除了那人不再对他们敞开心扉。
良久,男子略带颓靡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只盼你此生不通情爱。”那样他至少可以与她共白首。
……
第六十四章
安然轻轻喘息着,处男技术差且凶猛,她算是有深刻体会了。
柳青缓缓从她体内退出,经过这一次水乳交融,让他通体舒畅,眉眼舒展。他抱着怀中柔软无骨般的人,竟然有种舍不得放开的想法盘踞在心头。
他向来遵从自己的内心,既然不舍便抱着。
“我热,让人备水吧!”安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只是被子下几乎不着寸缕。被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身上黏糊糊的,身下更是有东西流出,让她有些难受,忍不住轻轻推了推。
柳青便叫守在殿外的人备水。
等到宫人水放好,花瓣撒上,她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腿还有些发软。在床上找不到亵裤,这样光溜溜的下去好尴尬,安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青看出了她在害羞,虽然不知道别的女子会不会像她这般,却则觉得很有意思。
“侍身服侍陛下沐浴吧!”
“不用了,我习惯……啊!”话还未说完,整个连人带被子被抱起,身体突然腾空,安然被吓得叫出声,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以防不慎掉下去。
“是侍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