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说完的时候,已经拿开了压在萧韵寒唇上的食指,萧韵寒动了动唇却无力说出任何的话。
我们都不是绝对完美的人,在没遇到一人前,我们无数次的描绘着心目中的模样。可当那人真的扎根在你心里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本所构架的标签,都敌不过一句,就是她了。
萧韵寒如朝圣般虔诚地吻在云沐的眸上,她狠狠的呼吸着,才将心里的万千思绪化作了一句,“我们单独都不是最好的,可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最好的。”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我感谢你的自私,却不允许你妄自菲薄。
也许现在我们都不是那么的了解彼此,但我会用尽我的一生了读懂你,并让自己成为你想要的样子。
所以无论你觉得我有多不好,我永远都不会舍得放开你了。我爱你,我的女孩。
云沐读懂了萧韵寒眼中没有叙尽的情意,也许爱到深处就是心意相通吧。
“知道你过去的痛苦的时候不是不难过,知道你公司出事的时候不是不担心,恨那些曾伤害你的人。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的心会嫉妒,会失落,可更多的都是对你的爱。”
这些未尽的话语云沐也不准备再说,在剩余的时光里,不若珍惜彼此,好好爱。
彼此在此刻默契的将对方拥紧,像要揉进自己的心里,即使两人现在依然隔着两层厚厚的衣物,可气氛暧昧至极,谁都没有放开谁。
彼此将吻落在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又回到最具诱惑的唇。
两人卖力的吸食着对方的津液,仿佛它是唯一的解药,来解相思的毒。
唇齿痴缠里流转着巧克力的苦,樱桃的酸,奶油的甜。酸甜苦的流转,也许就是爱情的味道。
几日的分离让她们更加沉迷于这场亲密,彼此从心灵到身体都在叫嚣着对对方的渴望。
不知何时,她们已经离开了餐桌来到了卧室,身上的衣物也都已经脱了大半。
等云沐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只剩一件单衣也被往上撩了大半,而那个平日稳重的人此时正急切的在自己小腹上方亲吻着,每一个吻落下的酥麻都通过肋骨直达心脏。
“萧……寒……,等……等等”云沐按住了萧韵寒的头,声音颤抖的制止着。
像吃到一半的美食突然被盖了起来,萧韵寒忍不住又吻了吻唇下细腻的肌肤,才满是委屈的抬头看着云沐。
云沐有些微喘的拉了拉她,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虽然美色在前却不能下手,很是挠心,但老婆的话可不能不听。
萧韵寒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身边,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眼里都是她。
云沐从半解的裤子里掏出了东西,萧韵寒注意着她的动作却没有看到那是什么。
等她把手展开在自己面前,她看到了那柔嫩的掌心间静静躺着的两枚银戒。
云沐单膝跪在床上,星眸里满是爱意,“这才是真正的生日礼物,嫁给我好吗?”
这大概是最狼狈的求婚仪式了,地点在床上,求婚的人衣衫半解,而被求爱的人也是坐在床上。
可对萧韵寒来说,只要关于云沐的事,她都抗拒不了。她重重的点头,蛋糕,戒指所有小孩准备的礼物都一次次敲击着自己的心。
这些年她在自己的心外筑起了一道冰墙,小孩却用她清冷外壳下深藏的火焰将它融化,现在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整个都被火烤着,唯有对面的人才能给自己送来那份清凉。
云沐先抬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从手里取过其中一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这是她对她的宣示。
然后又伸出了自己的手,萧韵寒拿起她手上剩下的戒指,却把它戴在了云沐的食指上。
看着云沐疑惑的眼神,萧韵寒握起她的手,先吻了吻那枚戒指,又吻了吻她的无名指,最后才笑着解释,“这里我要在更庄重的时候,才将它套牢。”
萧韵寒细心的发现,两枚戒指上的花纹合在一起正好是是一支完整的紫藤萝,戒指内圈是寒与沐首字母的缩写,之间还巧妙的连了个心形。
云沐知道她发现了,她把头放在萧韵寒的肩膀上,两只戴戒指的手十指相扣,“喜欢吗?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然后在赵老的指导下一点点做出来的。”
萧韵寒用拇指摩搓着上面的纹路,压抑了一天的心情在此刻终于全盘崩溃,一滴滴泪水落在了云沐的脸上,萧韵寒又低下头一点一点的把它吻干净,“你怎么可以这么好,怎么舍得不喜欢。我的心已经被你彻底套牢了,此后它的每一次搏动都是对你的爱与牵挂。”
云沐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两人的年龄在这一刻仿佛互换了,“你值得啊。”
清淡的笑容里带着无限的吸引力,她拉着萧韵寒顺势躺在了床上,而萧韵寒自然压在了她的身上,云沐在她的耳边诱惑道,“从现在始我是你的,任君享用哦,”
没有人经得住爱人这样的诱惑,她的肌,她的骨,她那清哑的□□,掌心的柔软,指尖的温暖,都让萧韵寒欲罢不能。
她一次次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时快时慢的在花间探索,直至找到最敏感的那点冲击着,使她彻底在自己的指尖绽放。
当云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迷失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吟,“宝贝,你才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