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此次的通敌卖国之罪,明明就是朝中两派人,无中生有,想要以此来对沐临修斩草除根。
知道这是陷害,证据不足又如何。在百叶身边的耳目,整日人云亦云。便将这个证据都不足的事情,坐实在沐临修的头上。
好在,百叶唯一不糊涂,就是在盘查沐临修通敌卖国的案子上,并没有选择两路人马中的任何一个派系。而是选择了,一个从未参与过朝堂政事的人。
九皇子对于朝堂之事,都不存在对哪一方偏袒。何况刚从南巫国禁足了回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这不,百叶觉得令狐誉给他到是有出了一个好点子的同时。便下了诏书,命空辰担任司寇一职。
令狐誉的目标,却是一箭双雕。让空辰,自此无法再踏入朝堂之中,也让沐临修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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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辰见沐青娍已经服药安睡下之后,才放心离去。
不过,此时有人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当空辰的前脚刚踏出了房门,血皇便用血影术现身了。
从夜晚来临的那一刻起,便是血皇用心守护在青娍身边。
血皇似乎,再也不敢对青娍肆意而为了,每次的两人的离别之后的相见,青娍总是伤痕累累。这让血皇产生了,再也不要离开她半步的想法。
月未央繁星填满眼眶,空辰重新拾得一段柔软的光芒。回头遥望着青娍所在的房间,嘴角竟然不自觉上扬。
清风过,曳烛光;假欢畅,又何妨;西风残,故人往;曾经被迫流放,而今无人共享;奈何流放,敌不过苍凉。
不知是此情此景,让空辰将过往都储藏了,还是说都释然了。但见他眼中余光扫过了苍穹之上,唯有玄月是他心中向往。
空辰拎起了酒壶,便朝着闲人禁足的地方去了。
刚入狱牢,便迎来惊醒半魂的齐声道:“拜见司寇大人!”
空辰看了看大家,负手而立,故作严厉道:“都起来吧!”之后,便拿着自己的好东西,朝着他闭着眼,便能找到的那间地牢中。
沐临修席地而跪,双手趴在案桌上,握着手中的笔,直抒胸臆。
举目,是替陛下观察风云变化;
张口,是惩罚陛下那双不听劝谏的耳朵;
挥手,是替陛下赶走阿谀奉承之徒;
拍腿,是要拆除陛下专供游乐的宫殿。
东瀛与南巫环伺古瑶,虎视眈眈,而古瑶内政不修,忠奸不辩,太子未归,众子不教,古王专务嬉戏,声色犬马,此为隐患一;
兴筑渐台,高耸入云,饰以彩缎丝绢,点缀黄金珠玉,玩物丧志,利令智昏,此为隐患二;
贤良逃匿山林,谄谀环伺左右,谏者不得通人,谠论难得听闻,此为隐患三;
花天酒地,夜以继日,女乐俳优,充斥宫掖,外不修诸侯之礼,内不秉国家之治,此为隐患四;
而今,古瑶已经危机四起了。
空辰从沐临修的身后望去,只觉这趟怕是最后的畅饮了。不由得,变得有些伤感。
沐临修直至落笔,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空辰。
低垂了泪光,然后苦笑曰:“旧曲又一局,空辰雪踏典狱司,洒盐纷飞惑朝夕。男儿忠骨浸皇权,金戈戎征天涯,身后狱下烛光,偿君青石黑瓦。”
空辰对答曰:“青倌缠头,似故人束发髻,满弧一别缺圆聚。堂燕又衔新泥,沐府宅邸绕梁余音寂,模杯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
“九殿下!可知我为何认罪,却依然谏言!”
空辰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没等他开口,沐临修又解释道:“一口难辨众人口!谎言说多次了,也就让人信了。如今不是我罪责难洗,而是陛下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与其等到那个罪名落下,不如我一人担当了。以免迎来的,不止是我一人之命!”
“沐丞相!是空辰无能.....”
空辰说着,便放下了酒罐,对着沐临修行稽首礼。
“九殿下,不过也是局中人,又怎么会改变棋局!怕是经历我的事之后,朝堂之事,你再也无权干涉。微臣别的要求没有,对于殿下,只求任何时候下,可以静观其局,知难而退,但求自保即可!”
“多谢丞相赐教,空辰谨遵教诲,定然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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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还没有踏入水嫙的闺阁,便说道:“水嫙!三天之后,有一位客人,需要你接待!”
水嫙闻声之后,似乎有些小情绪。但始终没有表现出来,来到这里之后,明明很受保护的,为什么,现在却觉得不安起来。
“是!”
听到水嫙的话之后,柳眉便没再继续入内。而是接到了暗号,直接转身,去了其他的地方。
“依尾护法!我们已经在古瑶紫荆城,已经布置好了阵法!如同上次一样,只要你这里作法,那边自然会响应你的召唤。”
柳眉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再看了看身后,确定周围无人之后,才训斥道:“这种事,需要你亲自来提醒我!”
那人一听,立即跪地不起,颇有些紧张道:“护法息怒!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柳眉斜看了她一眼,道:“看来,独纣还是不太放心我!让我监视温狐公主,还派你来监视我!”
听柳眉这么说,那人一直摇晃着头。道:“不是!是大王太过在意此次的成败,所以才让属下,做好防范的需要。”
柳眉冷哼一声道:“以后这种事,如同过往一样,飞鸽传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