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袏:“将有形的战争化作无形的战争,并且没有任何伤害,你的这个解答,我确实满意。”
宛袏起身,对着青花点了点头,表示对她的认可。
宛袏:“不过,既然是你推演出的,那就由你来安排如何向九国推行!以武为尊的新政!”
青空挽着袖口,恭敬行礼,摇头表示不妥。
“夫子,学生不过是刚入学宫,对于圣天学府给予的厚望,断然决断这天下之事,乃是学生太过草率!假以担任如此大任!不如将此任托付于贤能之士!还望夫子三思!”
宛袏摸着三羊须,居然连着笑了几声。
“我便是三思之后,答案还是如此!你便不用与我推脱,若说,真要有一个理由,那便是你有自知之明,知晓对于没有把握的事,保持原宗,求得圆满!”
青花还想说些什么,宛袏却摆手作罢。
湖心亭中央,一壶清茶,两枚谦谦君子,知交对饮。
“师兄这一别,不知此生再见又是何许光年!”
零幻最多,还算凌爵的半个知音,知道凌爵最大的缺点就是忧国忧民,所以并没做任何挽留,只是稍微表达了自己的对于他不舍的情感。
“你何时这般计较与我相见的日子了,若真有不舍与我分开,一同前行好了!”
凌爵知道零幻,不过是口中不舍,若是让他真的离开圣书学府,回到扶桑,恐怕才是他最不情愿的。
零幻微露担忧,惊叹到:“扶桑-------幻宗,师兄难道?”
零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火热的目光夺了话语权,眼见紫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零幻便很是知趣退身离开了。
经过紫桑身旁时,还回头看了看凌爵,打趣道:“两位可不要辜负了如此美景!”
紫桑向来温柔恬静,如今这冷酷的模样,估计是要和凌爵大闹一场。
凌爵本来想躲开紫桑,结果越想逃离,却逃不开那双多情的目光,爱与恨无法思量的瞬间,紫桑结印在手中的羽心,突然握住了凌爵的手掌,十指紧扣的瞬间,凌爵的手心被紫桑盖了一记。
那一记名为结缘,两个相爱的人,一旦被对方盖下了记号,就无法喜欢上另外的人,有点独占的意思,不过,也有意外,如果被盖上印记的人,喜欢上了其他人,那便会受到反噬,被反噬的程度,取决于那个盖印记的人。
紫桑却在低头,看着凌爵带着血的伤口时,又心疼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凌爵坚实的身躯,在他衣服上擦着泪痕道:“我自知你此次回到扶桑的重任,会比儿女私情在你心中的位置更重。害怕你一去不返,那我的心意你就没办法知道了,我的心意,现在放在你那里了。等九国推行了新政,就带着同样的心意来找我!”
凌爵没想到,紫桑的心意居然这么决绝,让他想要表达的心意,显得逊色了很多,所以凌爵只好连声答应。
“好,我答应你!”
紫桑和凌爵早就坦白了彼此的身份,就因为如此,他们的关系突然就挑明了。
不远处的荷塘边,青空握着翰之的手,指着随视线可见的紫桑和凌爵,故意露出忧伤的面容,翰之戳了戳青空的鼻尖,表示很懂眼前这个坏丫头,又打上了什么坏主意。
却不曾想到,青空居然一副忧愁的样子:“结羽在手,执手于心。看来,这一别归期难料,而我们也该动身了吧!”
翰之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整个圣书学府都被卷入了其中。
凌爵赶来和宛袏道别之时,正逢夜幕之时,红烛刚燃起了三味火,将屋子点得通亮,也许正是这种时候,离别才别有一番风味。
凌爵见宛袏,便跪拜在地:“老师!学生在临走前,还有一个疑问,不知可否请教一二?”
宛袏知道,凌爵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如今只是为礼而来。
凌爵一开口,便应证了宛袏的猜测:“何为‘礼’!”
宛袏摸着山羊须,仰天而望:“我比喻它为‘龙’,隐现无藏,变化莫测。”
“老师的解答,很是别雅!学生一时无法参透!”语毕,凌爵很是恭敬行礼,三拜后才起身离开。
宛袏很清楚,凌爵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但既然没有出言否认,也就证明了他会有所衡量。
扶桑,青海城。
白衣道袍的一个中年男子,挽袖在后。在野鹤可居住的地方,闲云漂浮,与他剥离的姿态很是相映生辉。
冷沦(幻宗宗主):“路途遥远奔波,你暂且回去休息几日!”
还没走到宗主跟前,就被察觉到了,只好站在原地恭敬行礼,颇有些内疚!
“师父!”
冷沦看出了凌爵的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这徒弟,又私用了幻术,直接从青铜城圣书学府回到了扶桑国。
可眼下不是追究那些事的时候,冷沦感兴趣的事,是前些日子凌爵传书所言,圣书学府将在九国推行,以武为尊。
“凌爵你如何看待,这个天下用比武来执掌实权。”
“凌爵并无觉得不妥,相反,觉得甚好!”
凌爵的毫不避讳,让冷沦有些诧异,一个一直保持感情中立的人,怎么会如此袒护件事,或者是这背后的那个人。
果然,眼角锋利的冷沦发现了凌爵与人结缘的印记。顿时,来了些兴趣,多有打趣凌爵之意。
“对于这件事的本身我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对于谁推演的,我很好奇。大胆到让九国都对他惟命是从,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