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催眠師-艾瑞克森醫師即是觀察此的能手,艾氏有”讀心”的本事,即所謂的他心通。他能夠在對話的時候,發現對方內心深處真的感覺與想法。艾氏宣稱他的能力一點也不神秘,而是來自敏銳的觀察力。艾氏敏銳的觀察力甚至能看到對方的心跳與脈搏。
在同理心的訓練中,第一要務是發現自己的情緒,認識自己也有情緒。從身體發現情緒的確是個好方法,因為意識會騙人,而身體不會。許多人不承認自己對某些事情有感覺、有情緒。但實際觀察自己身體時,會發現在負面情緒中,某些肌r會繃緊,某些會有壓迫感等等,因人而異。
而催眠誘導是明顯可觀察心念活動的方式,如給予手臂漂浮、眼皮僵直等暗示,對方內在活動已發肌r神經的反應。
靈擺(擺垂)是個很有趣的東西,也是觀察自己內在深層意識的工具。原本因靈擺給人過於神秘的感覺,因此筆者放棄使用。直到友人提及擺垂的存在價值,才重新採用這項工具。
有時,我們自己會限於迷惑中,並不清楚自己內在真正想的是什麼或要的是什麼,但其實,所有的問題在潛意識中其實都早已經有答案。但如何把答案戴到意識層面來呢?就是應用擺垂,當詢問自己某些問題時,潛意識的回應會牽動手部肌r纖維,造成擺垂的
曾經有位案主來到我的工作室,詢問夫妻感情的問題。在催眠中,我讓他使用擺垂,並且問他:關於這件事,你已經決定怎麼做了嗎?擺垂給我“是的”反應。我又問:這個方法會讓你感覺不愉快嗎?擺垂的反應也是”是的”喚醒後,我問案主:在你心中已經想好要用什麼方法了嗎?案主回答:是的,只是我希望有人能告訴我別的方法。
有許多時候,;用擺垂可以更快速地找出問題的癥結,甚至是答案。有時可以藉此詢問出案主內在早就有的內在資源,並給予讓案主自行處理的暗示。會比給予行為改變暗示快得多。
當然擺垂會受到意識的干擾,如果一堆雜念飛來飛去,自然得不到j準的答案。但無論如何,都證明了心智活動會引發身體實際上的活動。
意识的x质--我的一点体会
当我坐在莱斯特综合技术大学语言病理研究所的计算机房撰写此书时,我“意识”到很多事情。首先我被本段的第一句话的措词所困扰,它似乎表达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我又觉得不太恰当。为了保存我对自己意识的这种解释,我决定不予修改,但它仍然使我感到不安。我也意识到,我内心正力图将我下一步要表达的思想见诸文字。这些都属于内部事情;除此而外,我也意识到外部的事情。
外部事情包括走廊对面秘书正在打字;监测器屏幕上的闪烁光点(与屏幕上的文字相比,我似乎更加注意到光的闪烁);由于坐势长时间不变而引起的右腿轻微不适感;以及室温稍微偏高的感觉。我能够选择x地将注意力指向这些外部事情的任何一种,并加以探索。我也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到我右腿的不适感觉上;
而当我这样做肘,不适感觉好像扩散开来。这并不是说右腿不适逐渐加重了;我的意思是这种感觉好像占据了我更多的意识。与此同时,由于我正在考虑一种躯体感觉,故对其它模糊的不适感、痒感也更加明白地体察到。我断然说明,我似乎未体验到任何欣快的躯体感觉。
这种控导注意力的能力是意识,因而也是催眠的一个重要问题。当我思考这句话的时候,若干心理学家的姓名进入了我的意识。首先是布罗德本特,紧接着是波斯纳和施奈德。“布罗德本特”出现的原因似乎不难解释。
对我来说,“布罗德本特”与注意力概念的联系最为密切,这从他的有关著作(如布罗德本特,1957)即可看出。然而,“波斯纳”和“斯奈德”的出现是很难解释的。我认为其原因如下:在考虑注意力的控导问题时,使我“想起”注意力不能得到控导的条件:而这又“提醒”我考虑到意识的自发和控制情况。波斯纳和施奈德两人都曾论述过这一问题。在此我为“想起”和“提醒”两词加了引号,因为我确信它们无一是意识过程,都只不过是意识的自发情况。
我又意识到,自己正在为后面两个人名而感到不安。当查找自认为是我正在寻思的参考资料时,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很可能有误。我没能找到由波斯纳和斯奈德二人合撰的论文,不过我仍然有些相信,如果再进一步查询,我还是可能找到该文。我最后所找到的是两则参考文献,一则是波斯纳与斯赖得合撰的一篇文章;一则是斯奈德与希夫里会撰的一篇文章。我说出这些内容,目的在于告诉欲进一步探究这类混淆的人们,我的记忆之误是由于“斯奈德”与“斯赖得”听起来相似所造成。
通过对自己主观体验的说明,我们可得出什么结论?首先,我知晓外部事情:其次,我知晓内部事情;其三,在某些情况下,我似乎能够控导我的注意力;其四,我能监察这些注意力转移。其五,我能监察这些意识并且探索其x质,这一点或许最难体会。我认为,最后这种能力类似于奥特雷(1981)所说的“反s意识”,以及汉弗莱(1984)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