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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鸷看着她讪讪道:“齐太仆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生孩子呢,我在里面疼得要死要活都没昏过去,你在外面跟着起什么哄”,齐奇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她走到床边坐下,笑问:“叔叔好些了吗”,“嗯……给我捶捶肩膀吧……这两天珍儿抱多了” 齐奇赶紧坐到他身后,帮元鸷按摩。“叔叔……”,“嗯……”,“嘿嘿,叔叔能不能……告诉我……孩子是从哪生出来的啊”,齐奇好奇的问道。元鸷转过身,照着她的头就是一巴掌:“你不先问问老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女人家老打听这个干嘛”,齐奇揉着头,不知死活的说:“那给我看看你的肚子吧!”,元鸷拽紧衣服:“再闹,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王府要给元珍办满月酒,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都来凑热闹,宁王府人来人往,车马流水,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元鸷穿着大红的礼服,抱着同样穿的花团锦簇的元珍,坐在大厅里接受朝臣的祝贺,元锦也笑眯眯的点头,太女元长,今年三岁,也闹着要看妹妹,凤后带着她看元鸷怀里的元珍,这次他母亲也代表宰相府送了厚礼,以化解从前的不快,元锦亲自将一条和元长一样的金镶翡翠的长命锁,挂在元珍脖子上。一群人正热闹着,管家脸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大人物都在,也不敢轻易上前,走到n公身边,耳语一番,n公也是脸色大变,看看正说笑着的王爷和皇上,他先把管家打发下去,并下令绝对不许声张。趁着朝贺人流的空档才悄悄走到元鸷身边,对着他耳朵小声禀报,元鸷听罢脸色顿时y沉下来,立刻将元珍交给n公们命令严加守护,不许任何人靠近。起身招呼元锦跟着他去了厢房,这里是今天专放置贺礼的地方,进屋子就见正中的八仙桌上一个打开的锦盒里赫然放着一只死雉**,元鸷、元锦皆是大惊失色,这样喜庆的日子,却送来这样讳气的东西,元鸷立刻怒道:“这是谁送来的!”,一边负责整理物品的小厮赶紧递上一张纸筏,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火凤堂”,元鸷、元锦对视一眼,元锦赶忙道:“叔叔莫怒,咱们先不要慌了阵脚。” 元鸷深深吸口气,走到桌旁坐下,沉声道:“管家,你说!怎么回事”,管家赶紧低头回禀:“回王爷,今人多眼杂,送礼的多得数不过来,小的们是在整理登记时发现这只盒子的,除了火凤堂三个字,再无只言片语,奴才们也弄不清楚这讳气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元锦听到这说道:“要说这火凤堂朕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是一个江湖组织,是由一些从小因为不能生育而遭抛弃的孤儿们组成,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长大后就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与朝庭并无瓜葛,朕见这些人出身贫苦,便也没下令剿灭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方政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知他们这次为何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元鸷听罢点点头:“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的确不好办”,元锦安慰说:“朕这就下令派禁军守护王府和小公主的安全”,“也只能先这样了”。
夜晚,宁王府恢复了秩序,禁军卫士在府中巡逻,各个要口都加派了人手。这几天,元鸷不放心孩子,干脆把元珍挪到自己屋里,外间有数名n公照应,外面更是轮班轮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齐奇又住回了画室,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想不通这火凤堂是怎么个来头,自己与他们并无瓜葛啊,一不欠他们情二不欠他们钱,为何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就这么如惊弓之鸟般过了三日,到底还是出事了,主屋的人今早一梦醒来就发现不对劲,所有的人竟然都睡得死沉,更可怕的是,王爷床上的小公主不见了!如此重兵把守下,居然还是被人得手,元鸷醒过来立刻明白自己被mí_yào熏倒了,失去孩子的焦急愤怒,让他狂x大发,拿着宝剑把主屋砍了个稀八烂,府里更是无人敢靠近,直到元锦、元秀赶来,才近身制住他,点住元鸷x道送进厢房,第二天,门房送来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来,说是一早开府门从门缝里掉出来的。元鸷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夜忧虑竟让他白了十几g头发,那信言道“若想要回元珍,就拿齐太仆来换……”,信里指明时间地点,并说如果动用官兵,定不保元珍小命云云。元鸷无奈叫来齐奇商量,齐奇看着元鸷几天之间竟象苍老了几岁,他把信递给齐奇:“你看看吧,该怎么办,我听你的”,齐奇拿过用眼一扫,也大吃一惊:“用我换?!”,“你不去?!”,齐奇看看这个已经快崩溃了的男人,说道:“当然要去,我只是不清楚这火凤堂在搞什么名堂”,元鸷放心道:“我会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跟着你的”,“那怎么行,信上不是说……”,“说说说!说什么,说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元鸷已经开始暴跳如雷,齐奇赶紧妥协:“好好好,你安排就是了,只要孩子安全就行”。“你们两个都得给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妈的……老子发誓,要不铲平了这个火凤堂,老子就不姓元!!!”。
第二天,齐奇坐着马车,赶到指定地点,正焦急的踱来踱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齐奇一下陷入白色的烟雾中,身边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之声,这时一只手臂从烟雾中伸出来,在齐奇的惊呼声中揽紧她的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