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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没有了第一次的拘束。自己就去洗口洗脸洗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坐着打开电视,以示我起来了,你们是不是该起来?没一会儿,李凡就揉着睡眼穿着睡衣出来,问我为什么起这么早,我咳了一声表示听见了这句可答可不答的话。看到她睡衣里面两堆高耸的乃子,我下面呼地一下就硬了。我往沙发后面一躺,笑了起来,又忽然觉得这一大早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赶紧又把笑容收回来。李凡在我旁边坐下,问:“你笑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笑她的乃子让我有了反应,我能说我最喜欢生过孩子后女人的乃子吗?因为她的茹头能吮吸出r黄色的分泌物,能看到里面静脉纵横,能看到茹晕变成大的圆圈且颜色变淡,但是枕在上面能让人宁静,有安全感,可以忘记一切。这些打死我我也不能说。我故意紧盯着电视,说:“没什么,就是想笑。”我斜看了她一眼,能看到一条肥硕渐起的中间的一条r沟,似乎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李凡注意到了我的动作,连忙在肩膀上把衣服往上提了提。我说有什么好提的,我想都能想到里面是个什么样子。
“你昨天到今天好像不对劲,寞寞怎么啦?”
“你这几天也不对劲,你怎么啦?”
李凡说:“你想吃乃子吗?”我有些胆怯地看着她,问:“行吗?”
她把我拉到我睡的那间房里,坐在床上,拉着我坐在她身上。我说:“你自己解开。”她把肩上的背带往下一拉然后把xo翻起来,两只乃子就露了出来。
我把脸挨上去,能感觉到她乃子地清香味,闻起来很受用,我把眼睛闭上享受着这世界无尘无扰的世界,她的茹头因为被能罩压住内陷,现在却像野地里春天的种子,慢慢地舒展开来,抵住我的脸,李凡把我的脸抱得很紧,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快吃呀。”我把她柔软的茹房托在手上,看到上面有几颗很明显的小痣,然后一口把乃子含进嘴里往口里用力地吸进去,但是太大,怎么努力也只能进去一大半。干脆就懒得努力了。
我就那样把它含在嘴里,让它占据了我的整个意识,回到一种原始的本能状态,宁静而又舒服,毫无杂念,时间像拉面一样长,被不断地折叠起来……
完了,我抬起头,说:“行了。”李凡却不愿意放过我,把我死死的抱在胸前,说:“乖,还让我抱一会儿,行吗?”
“孩子在背后看着我们呢。”我轻轻地说。
李凡张开眼睛,看到房门口,小男孩正张着奇异的眼睛看着我们。她一把推开我,差点让我在地上摔一跤。我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惊慌失措的李凡把衣服穿好,然后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他吃醋了。”
孩子在她怀里挣扎着要下来,不得已,李凡只得放下他。他一下来就跑到我身边,坐下来,紧紧地盯着我的嘴,让我看着我害怕。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我说李凡你出去吧,让我和他呆会儿。她急匆匆地出去,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把眼光也盯着他看,然后对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你很小的时候还在你妈妈肚子里,然后过了十个月,你就出生了。你不知道你出生了,你哭了起来,医生用你的小脚丫在一张纸上盖了一个大印,那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走出的第一步,然后你就吃着妈妈的奶,慢慢地长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笑了,虽然你总是哭,只有你在哭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你“自己”,因为你饿了,渴了或者病了。到了一岁左右的时候,你就会发一些简单的音,会爬了,再后来你就会说话了,会走路了,会撒娇了,会讨人喜欢了。五岁的时候你就不说话了,你周围的人都觉得你很奇怪。也许到了八岁九岁的时候你又会说话了,这时你就会被送到幼儿园,去学写字,学数字,学着唱歌或跳舞,一直要学到大学毕业,那里你应该有25岁,呵呵,你的时间比别人要少几年,你就像一块新z…z…z…c…n的电脑硬盘,被格式化后可以送入社会,然后工作,身上挂一个牌子,会给你编个号。你不得不工作,因为你得吃饭,或者要给女朋友买东西,你会和你的女朋友做a,然后你结婚会有孩子,你得抚养他长大,为他读书结婚什么的c心,等你的孩子也有了孩子的时候,你就老了,进黄土一埋,死的时候可能你还会想起你这一生做了些什么或者有些什么没有做,over!
他还是那样望着我。我知道他不懂,当作是我自言自语好了。我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家伙,你马上就要被开始格式化了,嘿嘿。”
我故意大声喊着:“李凡李凡!”这样做只是想驱散这屋子里流淌着的某种神秘的气氛,李凡慌张地跑过来,问:“怎么啦?”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大声地想喊点什么而已,觉得有些心虚。李凡看起来的确有些愧疚感,只是看着我和孩子,想从中证实着某一种关系。我说你别看着他,看着他心里发毛。李凡这才回过神来,说:“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
我把孩子抱在怀里,他一点都不挣扎,这让我有些奇怪。我到阳台上,拿一个凳子他坐下,他就坐下了。我说:“你看下面的树,树是绿色的,水泥地面是灰色的,你的头发是黑色的,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关系,都可以互换的,你可以把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