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手指只一下便灵巧的压住我即将开合的唇。“她大概会这么说‘惠欣,你不过是她的又一个玩具罢了。等她新鲜够了会像对待淼淼一样……’怎么了?!摆出这么吃惊的表情?呵!是不是我学的太像了?”
“你、你……啊——”脸颊忽然一疼,不知何时起,陆千羽的手指已经失了温柔与缱绻,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单薄的皮肉之下覆盖的是一副钢筋铁骨。陡然升起的恨意令她忽略了其他,听不到也看不到我正遭受的痛苦。
更糟糕,此时的陆千羽,眼角眉梢全都结了霜,“真是讨厌。”她说,“那个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可是,”她的话锋一转“惠欣你比那个女人更加讨厌。”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冷凝了许多,坚硬冰冷的瓷砖传导着决绝的寒意,从小腿直到膝盖,我不停哆嗦的半个身子还伏在地上。
“害怕了?”她又换上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咔哒咔哒,清脆的脚步声绕到我的身后。肩膀上忽然多了一份重量,随之而来的,是耳边略带潮湿的低语:“害怕了,嗯?!说明你在心虚,宝贝。”
什么奇怪的逻辑?!我不肯认同,努力克制了轻颤的身体,挺了挺僵直的脖颈。
陆大小姐却把我一系列的肢体语言解读为——此地无银三百两,很自然的换来她一阵轻蔑的笑声。笑笑笑,这才是真正讨厌的,平时不都是不苟言笑的吗?怎么今天改走多愁善感路线了?
“你肯定是在心里说我的坏话呢。”她凑过来耳语,我吓了一跳,差点没“五体投地”的扑向坚硬的地面。始作俑者却真的开怀,一边调笑,一边将沁凉的肌肤蹭了过来,在我的后颈反复的摩挲。这感觉仿佛是向波澜不兴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以后颈的肌肤为圆点,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战栗。
“嗯~~”
不合时宜的喟叹出声,不知是因为担心的苛责没有发生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刚才那样的“沟通”实在太过于舒服……就在我天真的以为事态应该偏离到另一个方向上去的时候,陆大小姐一边用她更为致命且柔软的唇,撩拨着我越来越脆弱的感官;另一边却是听不出一丝迷乱、异常清冷的声音:“有人心虚,是因为她相信了别人胡言乱语的说辞。”
“我分析的对吗——宝贝?!”
随着那一句没有丝毫甜度的“宝贝”出口,陆千羽漂亮的牙齿几乎全部嵌进我的皮肉里。
“哇啊——”我听见自己变了调的惨嚎,然后是疯狂的反抗和企图挣脱。可笑的是,大概,陆千羽在施以温柔的同时,已经想好了之后的制裁。她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我便只剩下语焉不详的哭号。或许真的是太疼了,因为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被咬的地方逐渐滑落。又或许,还存在着一条比之ròu_tǐ上的疼痛更甚的伤口?!
那一道伤口毋庸置疑的血腥和丑陋,尤其当揭露这一切的人还是自己最最不想的那个。
“你、你放开……”我的手下意识就要去够脖子后面的伤口,还没碰到,就被陆千羽反剪到身后。如果说刚才被咬了还是因为陆千羽出其不意的话,那么这一次我真成了砧板上的肉,任她施为。
“怎么不反抗了?”她问得奇怪,难道之前的那么多次反抗我有成功过吗?!另外我更明白的是,如果这个时候继续保持沉默的话,又会被当成是心虚的表现。
“就因为我比你早遇到卉姐,所以她跟我讲话,我就应该捂上耳朵什么也不听?!如果没来得及捂耳朵,是不是就要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啧、啧……”身后的人又贴了过来,脖子上的伤口忽然被舔了一下,继而是第二下、第三下……然后是整个伤口连同周围的肌肤一起被纳入她的口中。“宝贝,我发现你变了。”她低低的呢喃,口齿不清却足以令每一个字都刺入我的心底。“那么的伶牙俐齿、那么的……”
那么的什么啊?!快点说出来啊!我想知道。可奇怪的是,脑子里叫嚣的疑问越来越小声,原来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走神了——陆千羽的一只手穿了过来,准确的捕捉到我的右胸,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力道揉捻。我又十分不争气的哼出一串奇怪的音节,她嗤嗤的笑了起来,粗重的气息和湿润的舌头一起施加在耳后最为敏感的皮肤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纠结的疑问,似乎还有什么别的……
我不停地想要抗拒,想让事情回到原本的轨道上来。可越是抗拒和挣扎,那侵袭而来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你都湿了宝贝!”陆千羽的大腿顶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甚至不必用手,就已经清楚的感受到我身体的澎湃。
“别、别这样……”我昂起头,嘴上否认实际上却想要被她释放。但陆大小姐仍旧好整以暇的环视四周,显然,我的请求并不在意她的考虑之列,连这样的情@事都要完全按照大小姐的意志来执行。我只好迷蒙的忍受着这份煎熬,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可耻的声音。就在我以为又要忍不住恳求她的时候,身体忽然被拎了起来,走了几步便被重重的压在雕花的条几上。
“呵~宝贝!我发现你今天特别的敏感。”她的一只手仍旧反剪着我的双臂,另一只则熟练的褪去我的外衣,然后是底裤。衣服脱了一半,她再一次压低了身体,半趴在我身上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在这里做,嗯?!”
“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