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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小声,男童听到双眸越睁越大,越来越明亮,脱口嚷道:「好刺激喔!」
「嘘!」倪宏摀住他的嘴吧,「小声点。」
说完,他放开手。男童慢慢吁口气,这才发现,不知几时,他拦腰紧抱着倪宏。
於是心想:「我听到这般兴奋,倪宏平常最爱装模作样,此时心里多半跟我一样,烧着一团火,我岂能错失良机。」念随心动,男童立刻驱使贴在倪宏腰腹上的手掌往胯间探去,果然摸到一根粗硬物。令他狂喜正要一把抓住,粗硬物却猝然脱掌飞离。同时他的手臂被撞开,听见倪宏说:「好一个爱偷鸡的少爷!你不摸,手会痒啊?」
他坐了起来,满脸涨红,怒视以对。
男童却见那双炯炯发亮的眼光,毫无半丝凶恶的气焰,发火分明是假。
他涎着笑脸,凑近说:「倪宏,感觉比上回更粗大,日日有所成长,真有你的。」
倪宏听了,哭笑不得,慢吞吞说:「小祖宗,你到底要不要,进去一观究……」
竟字他不是没说出口,只是吐入男童的嘴里被吃掉。因为他突袭,唇贴唇吻上去。蜻蜓点水快得让倪宏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男童嘻皮笑脸说:「好柔软的唇喔。」
「是啊!套用你的理论,软碰软,反正我也没吃亏。更何况……」倪宏诡笑着,抓着长衫下摆慢慢地往上掀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男童就看见,一根黑黑直直的……
好威猛的神器,男童不由倒抽口气。「为了提防我偷抓鸡,你居然……」
「没瓣法呀!防人之心不可无,未雨绸缪是你教我的,没忘记吧?这把特殊的短圆锥刃,专破气功的神器,还是你送给我的,多谢罗!」倪宏不嫌麻烦,特意在衬衣上又束条腰带,居中插着一把含鞘怪兵器,圆形逾半尺长,从他的肚腹上垂直至胯间。
「好啊!你越来越精明,我怎能不越来越喜欢你。任你防得了一时,难道防得了一世。不如听我的建议,从今以後,你睡觉时最好把鸡放出去,我想偷也没得抓。」
「有道理,你慢慢等着吧!」话落,倪宏拦腰提起男童,纵身飞落院中。
落地无声,身未定,倪宏猛提一口真气,足尖一点,身形腾空而起,一飞数丈,落在最边边的那扇木门前。倪宏放开男童,轻轻推开木门,带头行入灯光幽幽的室内。
男童跟着闪入,很机灵关上门,再转回身,他的心脏猛地一凛。因为一眼看见,斜角处有张床,床上摊开着棉被盖着一个人,背朝外露出一颗头,只见黑黑的头发。
情势暗伏凶险,不宜出声。男童深知利害,用手指头去凸倪宏的屁股,再指指床。
「吓到你了齁?」倪宏嗤笑着,毫不在意。「那是障眼法,专门骗小孩的把戏。」
「假的?」男童快步趋近,看得分明,果然是个布紮的假人,正欲一拳搥下去,忽然有所疑惑。他伸手摸摸那假人的头发,再摸摸自己的,困惑不解,说道:「倪宏!你来看看。这假人的头发,细细短短纠缠成一大团。是毛没错,可不太像头发耶?」
倪宏站在男童身後,面对着矗立在床头边的大衣橱,双门无抽屉,很简单的样式。闻言,他看也不看,偷笑着说:「那是什麽毛,你现在看不出来,过几年自然晓得。」
「啍,根根弯弯曲曲,我知道不是胡须。你既然晓得,干嘛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你最喜欢的,最爱看的刺激。」声落,倪宏已拉开衣橱。
男童赶紧靠上去看,只见一根横杆挂着几件男人的旧衣裳,既单调又乏味。他颇为失望,埋怨道:「我以为里面藏人,结果一点都不稀奇。你眼光倒好,认为很刺激。」
倪宏淡淡说:「少爷!拜托你别老想着那档事,这时候,正需要你动歪脑筋。」
「啊!」男童忽有所悟,一头钻入衣橱,敲打内壁说:「机关藏在这里,对吧?」
「脑筋总算没生锈,你快设法打开呗!」倪宏双臂环胸,悠哉悠哉作壁上观。
男童皱下鼻子,充满自信说:「你的蛋蛋想偷懒,正合我意。墙後是工厂,这片橱壁肯定是道暗门。这麽粗浅的道理,我就不相信,我破解不了。」他又敲又摸,边搜查边寻思:「这木板的声音太沉闷,笃实得不像柜子的声音,多半自成一格。嗯,爹的书房卧房都有密室,开启方法大不同。这道暗门推不开,机关会设在哪……」蓦然,男童搜寻的眼光盯着头顶上那根黝黑的横杆,越看越可疑。他站起来,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摸杆子,发现触手冰凉,果然不如外表所见以为是木头材质。男童心下大喜,如获至宝用力给它转下去。岂料,任凭他左转右转、上推下拉,杆子却纹风不动。
男童很苦恼,嘀咕着:「奇怪,关键明明无误,怎会这麽难搞?」
「确实。」倪宏接腔:「这机关不知何人所设,开启之法,实教人料想不到。」
「那你怎会得悉?」
「当然是亲眼看人操作,不然我又没少爷聪明,就算想一万年,也决计想不到。」
「你少挖苦我,再蘑菇下去,等人来开啊?」
「是!」倪宏笑着,伸手将十来件衣裳,推至横杆左侧,右侧只剩最边边那件。
一摆毕,壁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