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男人在天刚亮的时候,他的阳物总是硬硬的。睡在我身边的伊藤还在半梦半醒,熟睡中的我被他轻轻搂抱而苏醒,他湿热的x膛紧贴着我的背,硬硬的g头抵着我的屁股。
我现在没有x欲,我的x欲好像被冰晶控制着,没有甚麽自主权。
昨晚伊藤他快速的抽送,玩弄着我激烈撞击而晃动的r房,一味的期待猛干。他是经验老到的中年人,感觉阳物正要颤抖就减缓抽送速度,随着颤抖渐止才又加快抽送,我是完全被动的接受他,而伊藤展现着他大男人对x交的主动。
伊藤达到目的,他sj了,噗、噗、噗的连番把热js入我体内,他的阳物逐渐在我体内软化,他疲惫的躺着,动也不动。我想该是轮到我表现女x主动的时候了,我想用「时雨茶臼」的姿势,看见他的阳物躺在腿边休息,轻轻触m它,那深褐色的皱褶沾着他的jy和我的爱y,我正张嘴准备含着。伊藤突然一个翻身,屁股朝着我,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累呼呼的睡着了。
现在他的阳物又硬了,我的屁股向前挪了几,不愿让他碰我。伊藤伸手抚m我的屁股,手指伸进两腿中间,拨弄我的y蒂,试图再引发我的x欲。伊藤两只手都用上了,他的身体也紧贴着我,阳物硬是要从屁股後面c入我的体内,而我乾脆躺着不动,任由他爱抚亲吻,不给他丝毫回应。伊藤急了,他起身坐下,举起我一条腿,挺起他的阳物往我胯下刺去,我一个弓身,他落了空,而我迅速脱身下床。
「我去帮你找个秘书来。」我冷冷的说,开门离去,留下怒目圆瞪的伊藤。
对面就是河野署长的套房,我开门後看见河野床上还躺着两个luǒ_tǐ的秘书,我扶起其中一个,把她带到伊藤房间,伊藤抱着她上了床。
我想去瞧瞧由佳和裕子,便顺着走廊找去,找到秋山社长的套房,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偷看,看见床上并没人,才把门整个打开。只见由佳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由佳,昨晚还好吧!秋山呢?」
「别提他了,昨晚他喝醉酒,安安分分的睡了一晚上。早上醒来後悔得要命。」
「那是当然,美女就在身边,竟然呼呼大睡,不後悔才怪。」
「n错了,才不是这样,早上他问我是不是chù_nǚ,我跟他说和我有过r体关系的不只一人,他就开始呸、呸、呸的吐口水。」
「为甚麽?他有病呐!」
「不,他认为我有病。昨晚我把酒倒进bb里,他亲我这里,把整瓶xo喝光,还一直舔我的pì_yǎn,早上醒来说我不是chù_nǚ,问我有没有保险套,我有也要说没有,他就气极败坏,现在躲在厕所里大号。」
「哈┅哈┅哈┅,原来这个秋山这麽鲜,笑死我了。」
「n小声一点,加奈子,他只是在浴室里面。」
当我发现失态而停止大笑,浴室的门却在这时开了,秋山穿着四角裤站在门口。
「有甚麽好笑的?」他面无表情的走到床缘坐下。
「秋山社长,你别生气嘛!今天是来玩的,怎麽脸臭臭的。」我过去坐在秋山身边轻拍他的背。
「北薰太不够意思了,像n们这样的美女也不在n们是chù_nǚ的时候来找我谈条件,我有强烈的相见恨晚的感觉。」秋山说。
「太b了,秋山社长,我跟你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可是当我是chù_nǚ的时候,对这码事是g本不懂,不但会落红弄脏了你,也笨手笨脚的。而且五年前,你恐怕不是银行的社长吧!」
「n五年前就已经不是chù_nǚ了!那n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我没仔细数过。」
「n有没有染上x病?做爱是不是都戴保险套?」
我摇摇头。「需要一份健康检查表吗?不要,那我要带由佳走了。」我站起身牵着由佳的手。
「等一等。」秋山沉重喘息着,深红色的g头从四角裤的裤档中溜出来。
「还有甚麽事?」
「n们自慰给我看,我来自己解决。」
我想,他可以自己手y发泄又何必要我自慰给他看,但是随即想起每日早晨冰晶的毒瘾发作,看秋山已经握着阳物在用力摩擦,他是不是也中了冰晶的毒,此刻正要发作。
「由佳,n昨晚有没有给他冰晶?」我问。
「没有,他睡得很熟,但是他那个东西有勃起。」
「大约多大?」由佳比了大约五。「那也很大了,到底是谁给他冰晶,n看他自慰得那麽痛苦。」
「n们两个在嘀咕甚麽!还不快点玩自己的给我看!」秋山咆哮着。
不知秋山是否真的吸食过冰晶,如果他没有染上吸食冰晶的毒瘾,贸然给他冰晶跟他做爱解瘾倒不是问题,害他上瘾才缺德;如果他染上瘾了,却没给他冰晶解瘾,那也是痛苦难耐的。
我往沙发上坐下,张开双腿,轻轻抚m自己的私处,观察秋山的反应。由佳也脱去浴衣,赤裸的坐在沙发上。秋山搓揉着他自己阳物,本来单手握住,现在胀到要两手握着,这极像冰晶发作後的反应,阳物大得不像话。他脱掉四角裤,gāo_wán垂挂胯下,随着他手y而摆动。
转头看由佳,她闭着眼睛,手指c进y道里,r头硬挺白皙的r房上布满青红的血管,陶醉在自慰的爱欲里。
「好像冰晶的毒瘾来了,我想要冰晶和男人的yj。」由佳说。
「秋山不是正好有一g。」我指着秋山,见他在床上翻滚,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