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看他是想被抖出罪行混个死不瞑目呢,还是愿意老老实实做个副掌门。”
纪血仇心惊,这女人到底是何来头,关于五大门派的事,她居然这般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你不必知道,只要明白我是能帮你的人就够了。”
桑阑笑,一切计划都可以在她掌握中,没有什么会脱离她的掌握。
“不过,你还不能过早暴露身份,今后世人只知恒山换了掌门,却不知这掌门究竟是谁,所以没人能害你,你却可以秘密进行着我制定的所有计划。”她卷着秀发“以后每隔三日来这里取一次解药,直到事成之后。”
纪血仇望着她,黑暗里所到之处处处生花,莞尔,繁花落尽。
月色,白影飞走,落到山峰另一人身旁。
“恒山已成定局,只要桑诺曦不添乱,崆峒也是早晚的事。”桑阑娓娓道来,婀娜的身姿,翠绿色的眼眸,在这夜色里,就像饿了几日的毒蛇,在缓缓舔舐它雪白的獠牙。
“但凡她阻止一步,就直接杀掉她好了。”男人俊朗的脸上毫无感情,黑色衣袍被风吹得鼓鼓作响。
动了动眉心,桑阑低头“是。”
“眼下沧海已逝,是时候也该放“他”出关了。”男人的嘴角终于涌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残忍而疯狂。
山顶响起狼嚎,一浪盖过一浪的咆哮,惊得山下村庄陆续点起了灯火,凄凉哀转的夜,风起云涌。
午后,安洛旸本在书房读书,却听到响动,抬头正巧看见桑诺曦满面春风的走进屋内。
看她这样子,内力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怎的,安洛阳之前不知为何悬下来的心,竟也飘飘然落了几分。
“都夏天了。”
桑诺曦边进屋边喃喃自语着,并没有感觉这次闭关太久,怎么推开门就是初夏了呢,到处都是铺天盖地越发浓烈的花香。
几日不见,这女人的容颜好似越发精致张扬起来,眉宇间都无端平添了一丝深邃的美,多看几眼都好似能让人窒息似得,安洛旸淡淡蹙眉,目光悄然移回了书上。
桑诺曦懒洋洋舒展着筋骨,扭了扭腰,用余光打量着旁边的人,语气酸溜溜“都有些日子没见了,你也不想我?”
“你可以去看看柳少凉那边。”安洛旸语气淡然,不得不承认,有桑诺曦领着练剑弟子们确实进步了不少,没有她辅佐还真是达不到效果。
桑诺曦撇撇嘴不高兴了,很不高兴,这么多天没见,安洛旸对自己一点思念也没有,反而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去照看别人,凭什么?!
“我不去!”冷脸拒绝,桑诺曦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不去也罢。”安洛旸翻书,都懒着再看她一眼,心里却隐隐泛起了笑意。
这回答可没将桑诺曦气个半死,她家洛旸有时说话总是这般能噎死人。
“我还不如书好看?”那蛮不讲理的人儿直接坐上桌子,一把拿开她手中的书,迫使安洛旸不得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迟疑后又移了几分,不偏不正跌进她的眼里。
微蹙眉头,这人儿未免太没分寸了,居然都坐到书桌上来了,转念想想又不觉惊奇,这人又何时安分过呢?。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了么,为何又要粘过来?”
听到安洛旸这句话后桑诺曦那本来怒火中烧的眸子转成了讶异,而后又渐渐明朗起来,挑着眉头玩味地笑着“原来你在吃醋?”
安洛旸黑着脸,难道她听不出来自己言外之意就是想让她离远点?不过这句话听起来确实让人难免会错意,别有一番滋味,恨得她当时真想咬断舌头。
“洛旸,我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了,你记不记得我前一阵还学小曲儿来着,只不过一直没时间弹给你听。”桑诺曦顿时心情大好,软绵绵撒起娇来,喜欢人家就直说嘛,扭扭捏捏的干嘛~
“不想听。”
“我学都学了,你不听多可惜。”
“我现在要看书,麻烦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要你听我弹曲。”桑诺曦嘟起嘴吧耍无赖,才不出去!凭什么出去,她辛辛苦苦学了那么久,手指都割坏了,这人真是的,听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你不走是么?”安洛旸尖刻的目光盯着她,这人明显就摆好了一副无赖的模样。
“你能拿我怎样?”
“我不能拿你怎样。”安洛旸笑,随即站起身,随便这厮怎么放赖撒欢,她惹不起至少躲得起。
看她慢悠悠走出屋,桑诺曦气的直咬牙,好,你躲我是吧,我桑诺曦偏偏就让你甩不掉!
她可以说是将死不要脸粘豆包的精神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安洛旸走到哪她跟到哪,安洛旸视她为空气,她就想尽心思制造各种小插曲。
安洛旸看书,她就在她面前跑来跑去抓蝴蝶。
安洛旸喝茶,她就蹲在一旁杀虫子。
安洛旸合眼休息,她就死命挠着琵琶。
安洛旸散步,她就搬开石路上的每块石头抓蛐蛐。
“桑诺曦!”最后安洛旸终于忍无可忍,这人儿在她面前晃得眼睛生疼,导致她现在看着桑诺曦都出现了双影,一个已经够闹人了,要真是来两个她就直接能气死。
“桑诺曦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不要跟着我?”安洛旸强忍着想给她一巴掌的冲动。
“好啊,我可以不跟着你。”桑诺曦眼睛转了转,裂开嘴,想了个花花主意“我们石头剪子布吧,你要是赢了我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