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的高潮余韵中,汉娜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冰凉蛇柱侵入菊穴异样感,无论两人之前有多过少次交媾,过程又如何激烈,但她并没有被他占有过后穴,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突然,就这样进入那羞耻之处。
偏偏旦瑟斯毫无退让的迹象,反倒让蛇住缓缓往她菊穴内钻去,同时还故意安抚道:“别着急,等等两根都会一起给你。”
“呼……啊啊……旦瑟斯……可是那里……哪里……呀!”
蛇柱的前端并不会特别粗大,可是形状却十分邪恶,粗细不一的交缠处在前钻时,毫无疑问的会一直顶开最敏感的菊口,逼迫本来紧闭的羞涩口径不断开阖,以便肉柱深入。
被来用来排泄的羞耻之口,现在却被迫纳入让人发狂的ròu_bàng,即便女体试图紧缩肉壁抗拒,但是已被横流蜜汁浸透的菊穴,又怎能阻止邪恶的入侵。
除此之外,刚刚才在花穴中恣意搅捣、给予她无限欢快的肉柱,柱身纹路的深浅之处,都满满的沾上两人交媾时的浊液,通身滑熘无比,即便菊穴内壁干涩,依然能毫无障碍的前后摩擦。
“这里怎么样?明明chōu_chā起来也很舒服不是吗?”
旦瑟斯就这样在她后穴缓缓的抽动进出,一边用着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她堕落,汉娜还没跨越后穴被chōu_chā的心理障碍,身体却已兴奋的从尾椎开始酥麻起来。
“我……我……那里……那里不是……不是结合的……地方啊啊……”
汉娜试图想要拉回一点理智,可是在此同时,旦瑟斯却又将另一支粗棒往她花穴中顶去,密密的肉刺刮搔起穴口层层敏感的嫩肉,立刻让她哆嗦着喷出蜜汁。
女体腿间滴滴答答流下的暧昧液体,再度扰出湖面一阵骚动,激出澹澹蓝光点点亮起,开始于四周悠悠晃荡。
前后双穴同时被夹杀的刺激,逼得她难耐地扭动身躯试图挣脱困境,但她的腰臀被旦瑟斯紧紧扣住,双脚悬空又背对着他,即便双手未被束缚,却也无力反手抵抗。
“怎么会不是结合的地方……如果不进到这里,我的汉娜怎么能够同时拥有两根ròu_bàng?”
旦瑟斯用力一挺,无数的肉刺便从花穴穴口一路张牙舞爪攻入深处,全面沦陷的快感逼得汉娜双腿狂颤、浑身抽搐,在她发出泣诉似的娇啼时,花穴中的ròu_bàng却向后退去,菊穴口的肉柱则开始前后抽动起来。
“……那里……要被撑坏了啊啊啊……”
双穴同时嵌入粗物的刺激,使得汉娜的脑袋一片空白,花穴中的ròu_bàng并不急着向内开拓,但菊穴内的蛇柱,却寸寸往她深处钻探。酥麻的刺激与奇异的涨感从后穴向小腹一次次撞击着,带来难以言喻的愉快滋味。
她有些不敢相信那样的地方被侵犯,身体竟会产生这样兴奋的反应,蛇柱每一次的钻营,都会带来痒麻的欢愉,并累积出难言的空虚,她的后穴拼命紧缩着好似在抗拒,却又像是贪婪地想蛇柱完全吞没。
花穴中的ròu_bàng虽只是缓缓动作,但毕竟已探到一定深度,因此她下身的充实感十分明显,受到刺激的花穴已经抽搐的很厉害了,偏偏菊穴中还有蛇柱进进出出,隔着一层肉膜撑开她敏感的肉壁,逼迫她最羞耻隐匿处不断承受旦瑟斯的侵犯。
“不会撑坏的……我的汉娜,我们是如此契合。”
蛇柱在菊穴中忽而钻探、忽而浅出,而满是肉刺的ròu_bàng缓缓在花穴中旋动,每一次的动作都把汉娜逼向临界,当她以为自己会完全裂开时,快感却会从体内泊泊涌出,润泽那份空隙,将她推向更高的浪潮。
之前被旦瑟斯弄得潮水直流,宛如shī_jìn,她已经认为自己坏得很厉害了,但是现在,双穴同时被拓开的滋味,让她发现自己在旦瑟斯身下,崩坏起来根本毫无极限。
她有些害怕自己真的接受两只ròu_bàng后,会完全沉沦在这种充实美妙的欢愉中,忘记所有廉耻,只想时时与他完全结合。但是双穴逐渐被ròu_bàng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又能毫无隔阂的感觉到旦瑟斯微不可察的低喘与脉搏的跳动,无论蜥态的身躯再冰冷,可是在她体内,他依旧会被她暖烫。
ròu_bàng每一次在她体内的勃动,都是他因她兴奋的证明,肉刺每一次在敏感嫩肉上研磨的频率,则是他认真取悦她的律动。她根本没办法抗拒他的一切,无论是身体或是灵魂,旦瑟斯的话说的没错,他们是如此契合,内外皆然。
“……啊啊……旦瑟斯……我的旦瑟斯……”
渴望、贪婪与欢愉,侵蚀掉汉娜最后一丝理智,她双眼失神的仰起头来,再难克制地摇摆起腰臀,以便两根ròu_bàng完全没入她体内。
汉娜如此甜蜜地迎合,对旦瑟斯来说是最诱人的春药,即便蜥态的他站在湖面上的姿态依旧挺拔,愉快轻甩的尾巴与涌动熔岩的眸子,却泄漏了他真正的情绪。
旦瑟斯毫不迟疑地加快蛇柱在她后穴的抽动,一下又一下的逼迫那初次承受外物入侵的后穴,迷上被填满的闷绝滋味,就见菊穴本来密密的皱摺,随着肉柱一次次深入被撑开成片,显露出堕落的色彩。
当汉娜拱着臀部摇摆出淫糜的律动,深深将蛇柱纳入深处后,另一只ròu_bàng也于花穴中开始加快动作,无数的肉刺欢欣的拓开花穴深处嫩肉,与后穴邪恶的蛇柱相互呼应,在女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