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内容时都始终难以置信的。然而看到这年轻的女子。想到她就是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对有充足时间和金钱的妇女来说,这样做无疑地是有意义的。一个像男爵,冯.瑞特这样的男人总是只会被艳物所吸引,而这位年轻女郎肯定是。客观地端详别的女子的形体,在卡桑德拉这还是第一次,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着什麽的时候,她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因为她感到羞愧的红晕正传到她的颈项。
那天早晨,凯蒂亚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会见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就是即将开始比赛中的对手,而她本人还不知道这点。当她看到卡桑德拉脸红时,就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她把双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皱纹。然而实际上却使她的曲线更加突出了,於是她伸出她的右手来迎接来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凯蒂亚.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爱的小女儿们住在这儿。她们很有趣,但对我来说,她们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只猫头鹰,她们是一对云雀。既然您到这儿来,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对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报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凯蒂亚从来也没有从床上起来照顾过这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办法,孩子们一满八岁,就会被送到供膳宿的学校去寄读。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间就不好了吗?」凯蒂亚问道,她的声音突然柔和起来。
「我通常在十点前就寝,」卡桑德拉承认这点。「我的父母亲总是嘱咐我不能过分耗费精力。」
「这些话听起来多麽令人厌烦啊。我父母亲几乎找不到睡觉的时间。浪费他们生命中的一分钟,他们都是无法容忍的。」
「他们住在英格兰吗?」卡桑德拉问道。
凯蒂亚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男爵可能告诉过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鳄鱼的眼泪--接着她的声音降到窃窃耳语。「他们三年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遇难了。」她吐露了这一秘密。
「多麽可怕!」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凯蒂亚,她从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的母亲,用一切可能的办法讨一个男人欢喜,在完成她女儿十二岁教育之後,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凯蒂亚嘴角垂下片刻,於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要细述往事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有伤心的事。我带你上楼吧,给你看看你的房间。从阿比盖尔昨天离开後,这房子已经彻头彻尾打扫过了,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窗泻痛驳ィ这样更将适合你的个性。底埃特认为你和阿比盖尔在室内设计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没有料到┅┅」卡桑德拉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她很难想像到一个男子对他的雇工们如此关心,为了她们的方便而改变他很多房间的装饰。
「但是寝室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凯蒂亚说,当她领着卡桑德拉上楼的时候,把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後沿着楼梯的平台转向右边。「我想,一个合适的寝室是多麽重要。当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们在一起。阿比盖尔就是这样。在我们小型的聚餐会上她是很出色的。几杯酒之後,她就变得非常活泼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紧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参加聚会的那类人。还有,我是为照料孩子们才来这儿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们交往。」
「你现在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凯蒂亚坚持道。「别这样紧张不安的样子,聚餐是这儿生活的最精彩的场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这些风趣的人们。」
卡桑德拉希望凯蒂亚的手从她的肘上移开。她知道凯蒂亚只是在试图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当她们停在一个沈重的栎木门前的时候,她感到烦恼减轻了。凯蒂亚推开了这房门。「我们到了,这是你的寝室。」
卡桑德拉惊奇地凝视着她。这寝室比她刚刚离开的那整个套间还要大,寝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黄色的窗兴支配,窗锌梢岳回和拴在大栎树环的柱子上。没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却是金色和米色绣花的织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与窗邢嗤的杏黄色的线网。地板上铺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会陷下去;窗户上那些厚厚的窗校同她在客厅被接见时所看到的那些窗兄实叵嗨疲也有类似床罩上的网状金线。房间的奢侈华丽使她心思分散了,没能注意到窗户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
凯蒂亚注视到卡桑德拉见到这间房子时,眼里流露出喜气洋洋的神情,她回忆起阿比盖尔刚到的那天,对这间屋子完全不感兴趣。当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满活力了,显得更华丽了,然而她冷漠的态度早该告诉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个耽於声色的人,知道适当的环境是多麽重要,在一间赏心悦目的房间里多麽容易引起情欲。她有一种感觉∶卡桑德拉的苗条的躯体将也会领略到每天更换的丝绸被单的乐趣,当她想像到这几乎与男孩相似的细长身材溜上了床,拂拭着天真无邪的肌肉,衬托着柔软的激起身体需要的爱抚时,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骚动。
「这房间真可爱!」卡桑德拉转过来,面向凯蒂亚,以示热情。她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