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平安地护着碧桃下得山来,林瑞祺心中气极,恨不得按住她狠狠打上一顿屁股:“你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碧桃献宝似的拿出她的手绢包:“看,朱颜果。”
林瑞祺眉心拧成一个结,说话的语气也恶狠狠的:“朱颜果是什么东西,比自己的x命还重要么?”
被他这么一吼,碧桃吓得低了头不敢说话。
又是宋永年出来解释:“朱颜果五年成熟一次,传说吃了此果能让人容颜永驻。”
林瑞祺奇道:“真有此事?那此物应当极为珍贵,怎地从未听说过?”
宋永年鼻子,讪笑道:“不过是村里的一个神话传说而已,一般人都不当真的,真的采了出去也卖不上好价钱,这牛角崖山路险峻,没人会拿自己的x命开玩笑。”
眼前就有一个拿自己的x命开玩笑的人,碧桃弱弱地解释:“我摘朱颜果是想送给林大哥的娘亲,我想,也许她一高兴,就不会反对我和林大哥的亲事了。”
林瑞祺心中一动,才知道这个傻丫头为了自己竟如此用心,长臂一伸用力把她拥入怀中:“傻瓜,就算没有朱颜果,我也会跟你成亲的。”老实说他之前说的婚事不能自主,更大程度上是为了掩饰自己不知所措的一个借口,实际上林老爷和夫人对他们兄妹俩极为宽容。
“可是,你不是说婚姻大事……”话未说完双唇就被人堵得严严实实,一旦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林瑞祺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刚刚爬完山的碧桃脸蛋红扑扑的,鲜艳的小嘴如同一枚最娇艳的朱颜果,一张一合地诱人品尝,林瑞祺*得恨不能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品尝尽她的甘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地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吧!”
不知什么时候,春桃和宋永年已悄然离去,寂静山路间,只留下一对甜蜜的交颈鸳鸯。
婚礼举办得极其热闹,全村的人都来了,欢欢喜喜地闹到半夜才散了,碧桃一直强忍着腹中的饥饿和疲惫,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等着自己的夫君,强烈的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喜庆的乐曲和熙攘的人声让她觉得仿佛漂浮在梦中一般。
直到微醺的林瑞祺带着清新的男子气息和淡淡的酒气拥她入怀,挺动着腰身把自己沉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做梦,这个曾经夜夜只在梦中出现的男人,此刻正真真切切地拥着自己,而他们,从此将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结合的感觉很痛,如同一把利刃生生地把她劈作了两半,然后还要在伤口上不断地刮擦磨砺。可是,r体上再大的痛苦也掩盖不了心中的甜蜜,他们两人如今是这么的亲近了呀。碧桃觉得,只要能让自己的夫君快活,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猜心
第二次还是很疼,初尝云雨的林瑞祺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莽莽撞撞地横冲直撞,碧桃却依然是甘之如饴。
婚后林瑞祺住在桃花村的日子,那当真是神仙般的快活时光,是他这一辈子所经历过的最舒心、最自在的生活。
以往也有丫鬟小厮贴身伺候,但又怎及得碧桃的照顾来得贴心,碧桃那是把他当成她的天一般来侍奉的,衣食住行无一不以他的喜好为先。他想喝水,手刚抬起来,一杯清香四溢、温度适宜的茶水就端到了手边;刚刚觉得有一点热,丝丝凉风就从身后袭来,碧桃在身后摇着一把蒲扇巧笑倩兮。
何况又没有了往日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每日里安安逸逸地温香软玉抱满怀,什么时候兴致来了还可以颠鸾倒凤恩*一番,刚刚开荤的人,那不是单单一句如狼似虎就可以形容得了的。碧桃一开始确实是吃了点苦头的,慢慢地也适应了他的节奏,偶尔也能尝到一点趣味了。
有时候林瑞祺甚至会想,这辈子干脆就这样吧,在桃花村,清净、无为地终老。
终究还是割舍不下,对碧桃提出了返京,碧桃有点不舍、有点害怕,有点对未来生活的迷惘,但更多的,是嫁**随**嫁狗随狗的幸福,是能常伴他左右的甜蜜,是对自己的信心和对将来的渴盼,她相信,只要自己足够的努力,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原来林府这么大,原本听说他家中只有四人,爹娘,他,还有一个妹子林婕仪已经嫁人,可是,碧桃从刚刚在大门进来,先到林老爷和夫人所住的锦绣园中请安,折腾了半天再来到林瑞祺先前所居的这处清竹轩,所见到的形形□人等比桃花村所有的人加起来都多,每当有下人向他们请安,碧桃总是慌慌张张地回礼,惹得林瑞祺哈哈大笑:“以后你就是他们的女主人了,得拿出点主母的气度来。”碧桃不知道什么叫做主母的气度,她只是觉得很累,这么多人自眼前晃过,能记住的却没有几个。
唯一能记得清的是林瑞祺院中的四个大丫环,冰萱、曼霜、雨荷和采雪,不但人长得漂亮,连名字都那么好听,碧桃觉得,在她们面前,她就是一颗青涩的小毛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与这所大宅子格格不入的乡巴佬的气息。
按照林瑞祺的吩咐,打了热水放在房中的屏风后面,冰萱道:“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伺候夫人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