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她的乐在其中。
我看着那双闪着细碎星光的眼睛,含着她的嘴唇和舌尖跟她一起步入高峰。
我做了太多坏事。
现在又拖着她跟我一起下地狱。
脑海里不停止的回放着黑夜中,父亲抱着母亲坐在码头上,他甚至伤心得哭不出,我的心仿佛也被什么挤压着,呼吸间都难过得发痛。
“年底我可能会离开这里,你要跟我走吗?”她正横坐在我腿上,在底下垫着本书的纸条上认真写着什么,估计是今天的游记感言。
我一手抓着她的膝盖侧,另一手托着她的腰,向上环了环她的腿,看着她在手里的纸片上写写画画,却一心等着响在我耳边的她的声音。
“好啊。”她回答完抬头看了我一会,抿嘴微笑,又低头在那纸片上的一角写了点东西。
我从没期望她能这么快回复,甚至早就预测了她会有像我们做爱时候的一瞬间犹豫,但答案有了却又想问得更深。
“为什么?”我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大腿上的皮肤感受着她的腿温,让人心安。
她又往我的方向缩了缩腿,抬眼冲我笑,“你不想带我走吗?”
我忍不住挑起嘴角,揽了她的肩膀靠在我怀里,亲吻她的额角。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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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比如看见周围的情况就忍不住在脑子里画框架......
然后忍不住跟人聊天了解详情......
然后忍不住写写算算做模型折腾出一堆草稿......
写完了还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十分想跟人交流的冲动......
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唯一的香港中文大学。这所年轻的学校刚由三个书院联合而成,学术氛围十分浓郁。
要知道,现代的这里可是有神道学课程的,这可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回了苏雄的家,刚上了两层台阶,背后一个女人突然冲过来对着我尖叫。
不得不说,她可真美。
似乎比唐辉误杀的阿慧还美......
“我说他怎么再也不来了,原来是因为你!”她快步上了台阶站在我面前,似乎想将手甩在我脸上,被我向后侧方退的一小步躲了过去。
“不是......吧......”我解释,将两手举在胸前作“有话好说”的投降状,“你误会了。”
苏雄那么多情妇,我只是个没挂名只滚了很多次床单的,找我做什么?
低下头琢磨了一瞬,周围习惯性的直接变成空白地带,她的咒骂从我的一只耳朵进,又从另一只耳朵出,但似乎还想试探着上手。
抬眼看,莫名被她闪着怒气的漂亮眼睛吸引。
如果不是发脾气弄错了对象......和话太多,绝对是最惹人喜爱的类型。
我一个大步迈在她前面,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不小心摔下台阶。
将鞋根形成的三角形空位卡在她脖颈上,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发现玩笑似乎开大了,又开始后悔。
我蹲下身,把她拉坐起来,后者则惊恐的抚着脖颈,细腻的皮肤已经起了两道红痕。
侧头盯了会那两道伤,也伸手抚了抚,希望能以此来安慰她,又抬头循循善诱的劝导,“我很抱歉,”沉默了半晌,收回手,“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你该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不是我。”顿了顿,我补充。
把她拽起来,又塞回门口一直停着的黄包车,再次道了歉,跟她解释这只是个玩笑,然后看着那车微微颠簸着沿着街道跑远。
果然......女人都是脆弱的。
在过去还有几个比较(不)正常的朋友能接受自己类似的一举一动,毕竟我还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拳打松了四号牙......
到这儿还能找到吗?
哦!不是还有阿婆!
我不自觉挺了挺脊背,回味着她女儿的汤,侧脸看着头上温暖的太阳。
昨天刚下了雨,空气带着微微湿气,十分好闻。
等等......
苏雄没去跟他的情妇们“打交道”吗?
我侧头琢磨,倒不是说占有欲这块(占有欲是非常累人的东西)。对于他,也没必要幻想着独宠一人的美梦。
今朝有酒今朝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