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虚职,但在一些重大宴会上既能露脸又能彰显身份,无怪乎许多女子为此鞭策自己丈夫。
苏妙容从不怀疑祁璟的能力,却又对他有几分忧心,只细细叮嘱与他:“我知你有雄心壮志,定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但你须得记住家中还有一个我在盼着你平安归来,若是……我宁可不要这劳什子虚名!”
祁璟心下一暖,揽着她应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又顺理成章滚在一起亲亲摸摸,做尽一些羞羞之事。
好半天,苏妙容才发鬓微乱地推开祁璟,为自己整理了一番衣裙后为了防止男人再扑过来,随意找了个话题聊起来:“你说圣人这次为何要怎么多将领一同进京?不是说需在寒山关入职满五年方可调离么?”
祁璟也不说透,只引导她道:“你细细想想,这些人都有什么特点?”
苏妙容想了一会,道:“除去最年长的张将军,其余的都是年纪轻轻便有一番作为,在寒山关表现优异,且大多数人都无妻妾。”
他们这次进京的队伍人数并不多,加上家眷也不过三百来人。其中二百来号人是负责保护他们这支队伍,剩下的便是十来人便是圣人钦点进京在寒山关小有成就的将领,他们一小半自有家眷,但大多数人都还是单身汉,是无家眷从属的。
祁璟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所以你不妨猜猜圣人的用意。”
苏妙容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莫非圣人想要给他们赐婚,重用他们?”
祁璟含笑又点点头,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容容真聪明。只不过圣人想要做的还不止于此,想必是想着让他们和朝中一些官位不显的官员联姻,而后又外放到东边去重用。”
苏妙容睁大了眼睛,恍然道:“你早就知道你定会去东边?”
祁璟闲闲地把玩这一块玉佩,道:“那是当然!先帝原是前朝的将军,后来是被那昏君逼得反了。先帝一直重感情,念着自己是造反上位有所愧疚才会留着前朝一丝血脉,却不想最终留成祸害。新帝可没有先帝的好脾气,平定东边那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才会重用这些年轻又有才能的将领。”
苏妙容急急握住他的手:“那可以带家眷前去么?”
这一问倒是令祁璟皱起了眉头,他不舍地看向苏妙容:“这次回京我最低也会被封做将军,多半是不能带家眷前去。即便是圣人恩赐,我也不能冒险带你去,万一有人从中作祟怎办?”
苏妙容想着这个有人多半指的是忠王妃和他的那些嫡兄长,毕竟祁璟此次确实打眼,保不齐他们会不会因嫉妒而作恶。但祁璟却是更担心苏妙音,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和他一样,与他而言这样的人才是最大的不定因素。
两人不禁望向对方,从对方神色中瞧见了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舍又忧心的情绪,不由地一下笑开了。
祁璟搂着她轻声道:“你放心,此去我有把握的!”
苏妙容靠在他胸前,也声音轻轻地回道:“我会很想、很想你的。”
祁璟勾唇一笑,亲亲她的头顶后道:“不过此去东边没有个一两年恐是回不来,我不放心你一人在忠王府,那忠王妃本就心眼小,万一天天想着法子搓磨你怎好?本来你身上就没有二两肉,我可不想回来一看你又瘦了!”
苏妙容噗嗤一笑,锤了锤他胸口,不依道:“别胡说!你放心吧,她又她的法子,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我不会吃亏的。”
祁璟笑笑不说话,总归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令苏妙容受那个女人的气,他的小娇妻就该被捧在掌心里宠着,哪里是别人可以欺负的。
紧赶慢赶,他们一行人终于赶在万寿节前三日抵达京城,而后先是一行人入宫面圣,等圣人接见他们例行汇报功绩后方可离开,一应嘉奖还需等到万寿节之后的大封才会公布。
只不过等到这些将领终于可以回家时,祁璟和苏妙容这对小夫妻却是双双被留下,不同的是一个面见的是圣人,一个面见的是皇后。
新帝是一个很与众不同的皇帝,他幼时曾一度被前朝皇帝当做质子扣押在宫中,青年时期又跟着父亲东征西站,可谓是尝尽人间冷暖,这也难怪不显山不露水的他可以一举击败众皇子夺得帝位。
就单单从收买人心这方面,新帝的段数就比那些皇子高出一截。
他并不急着进入正题,反倒是先从一些家常话谈起,最后慢慢地聊到军事上,一些个想法竟是和祁璟不谋而合,越谈越是兴起,足足谈了一个时辰后在下棋时才真正进入正题。
圣人问祁璟:“听闻你的婚事乃是当初父皇定下的?”
祁璟落下一子后才回道:“真是。”
圣人几乎想也不想便将棋子落下,道:“那为何苏家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