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西跪在他跟前,被他扯着头发往嘴里抽送了好久好久。
然后全部射在她脸上。
知道有多刺激吗?他想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经历那种刺激了。
“像个水蜜桃,”此刻,易禹非搂着她瘫软的身体,喃喃低语:“切一半,露出桃核那种,红通通的,比鲍鱼好看多了。”
易童西还在轻微地抽搐,她感觉那里又有东西流了出来。
“不想说话就睡吧,”他不断吻她的额头:“我的心肝儿,可怜的西西。”
她身心疲惫到极点,蜷缩在他怀中,安静睡去。
这一觉睡到天色微明,睁开眼,房间是幽暗的蓝色,静谧,安全,她想,这是一场美梦,短暂却绚烂的美梦。
易禹非不在身旁,但床上有他的味道,表明梦是真的。
易童西爬起来穿上内裤,双腿酸软,没多少力气,她光着半身,抱着胳膊,走出了卧室。
“我在这里,西西。”
她寻声来到厨房,看见易禹非靠在橱柜前,穿着t恤和裤衩,头发乱糟糟的,是一副少年清朗的模样。
打火机不能用了,他打开燃气灶点了根烟。
易童西默然走过去,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然后低头与她接吻。
“乖,抱住我的脖子。”
她照做了,两人像纸片一样贴在一起,她可怜的shuāng_rǔ被压成扁平,然后又被他握在掌中,变回两只浑圆的小奶兔。
“西西,我好喜欢你。”他忽然这样说。
易童西低下头,浑身敏感地烫起来。
吻了一会儿,擦枪走火之际,他终于放开,问:“饿了没,我们叫点儿东西吃。”
“嗯。”
她被抱起来,托着臀部,双腿夹在腰侧那种抱。
走到客厅的时候,他们下意识望向白丽华的房间,然后很快别开目光,不去多想。
易禹非搂着她躺进沙发里,打开手机,在网上订了几份外卖。
“哥哥,”易童西忽而开口,嗓音哑哑的,问:“你开始实习了吗?”
“嗯。”
“工作累不累?”
“还好,”他说:“图纸量大的时候,有的地方会很难,而且跟学校学的计算工程量的方式不太一样,但有师傅带,可以随时请教,所以还没遇到过太棘手的问题。”
易童西说:“我还以为你整天跑工地呢。”
他说:“其实做造价,还是该去基层了解一些施工知识,否则连钢筋搭接都没见过,计算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所以我将来应该会去施工单位干一段时间。”
易童西沉默片刻:“挺辛苦的。”
他笑:“过几年就好了,有些过程是必须要经历的,等有了足够的经验以后,自己出来单干才有底气。”
易童西仰头看着他:“如果你要创业,我会把易淮良的那笔钱都给你。”
他又笑,只是笑中略微叹气,嘴唇轻碰她的额角:“别说傻话了,那笔钱你自己留着,以后可以少奋斗几年。我不想看见你为生计奔波的样子,明白吗?”
半晌,她淡淡“嗯”了一声。
易禹非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两下:“自己好好的,跟小陆也好好的,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别让自己那么累,知道吗?”
“知道。”
“还有,学校有同学可以陪你,平时家里没人,你就不要自己回家住了,空荡荡的,对情绪不好。”
易童西缓缓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静默片刻,问:“你什么时候走?”
他胸口突然难受起来,窒息一般:“明天吧,最后陪你一晚。”
易童西说好。
这是一场告别。去年六月,他们分开得太过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