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尖儿都在疼,她嫁到严家没过几天好日子,丈夫就撒手人寰,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没个人照拂。若不是实在痛狠了,她又如何会开这个口,倒是他,因着自个儿暗地里那点污秽心思,愣是要装出个正经模样。
思及此,他咬紧后槽牙,颤抖着手缓缓拉开她的衣襟,被掩起来的雪白滚圆再次一览无余,摄人心魄。
严劲咽下唾液,绷紧了头皮凑过去含住一颗红萄,含糊不清道:“艳儿,爹帮你。”
西边侧屋被打断的春色在主屋重燃。
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床边,女人大敞着衣襟,男人则侧着腰把头埋进女人敞开的衣襟里,啧!啧!啧!传出暧昧又淫靡的声音。
男人滚烫的嘴唇覆在方艳儿娇嫩敏感的顶端,灼热的鼻息急促地喷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有羽毛快速轻柔地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成年男子的大力嘬吸不似婴孩本能的进食,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给咬下来,有些痛,又爽得很,这样矛盾汹涌的快感交织,方艳儿忍不住偷偷挟紧双腿,她湿了......
“嗯啊......啊哈......”方艳儿紧闭的红唇里止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呻吟,她高高仰起颈子,一双素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揪着床单皱成一团,不自觉的挺起身子,把饱涨的乳更多更深地送往男人嘴里。
汩汩清甜的奶汁淌淌流进严劲口中,化作一团烈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理智全无,顾不上小腹处火烧火燎,他更加痴迷地,忘情地大口吞咽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浇熄他怒嚣的欲火。
吸空了一只,严劲明显感觉到方才有些硬的奶子软了许多,他吐出湿漉漉的葡萄,吸足了他的口水,又泡大了一倍,他红着眼,嗓子哑得不像话:“艳儿,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方艳儿羞羞答答地答,又侧过来把另一只送到他嘴边,“爹,还有...这边。”
严劲这回也跟婴孩一般,本能的张开嘴含住,然后用粗厚宽大的舌卷着肥嘟嘟的奶头发狠的嘬,吸,舔,咬,使出花样百出的技巧玩弄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大奶。
方艳儿被男人狂劲的力道压得快要倒向床褥,她怕压到睡着的孩子,只好把手移到前面紧紧抱住男人的头。
严劲却仿佛受到了鼓励,空了许久的大掌忍不住揉上另一边冷落的坚挺,粗粝的掌腹一触上绵软的乳肉,毫不留情就是一顿狠揉猛搓,直把白嫩的rǔ_fáng搓得通红一片还不罢休。
此刻严劲早已被yù_wàng蒙蔽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他儿媳。
奶水吸光了,停不下来,太软了!太嫩了!想一直吃,想吞下去。
“爹...爹呀...没了...别吸了呀...”方艳儿哼着让他停下来,娇媚的声音却更像是唤他再多吃点,他自是不客气,缩着腮帮子吸进大口乳肉,使劲往外拉,然后,蓦地松口,变形的乳肉脱离嘴唇“啵”地一声猛烈弹回去。
“啊......”方艳儿làng_jiào一声,底下的亵裤湿了一片,她竟然,竟然被公爹吸得高潮了。
严劲被这一声叫得理智回笼,他不敢再看儿媳一眼,抖着胯下巨大一坨,飞也似的逃离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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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乌鸦嘴,说不出意外不出意外,多更几章,结果昨天停了一整天电,上班太没意思了,混过一天是一天,生活不容易哎呀!
h)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 春梦微h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 春梦微h
翌日清晨,严劲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幽幽转醒,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朝窗边一扫,霎时窗柩中洒进来的强光刺得又闭上眼,缓了一会,才从床上起身。
他扶着额,感觉脑袋有千斤重,脚下轻飘飘的,踩不到实处,倒像是感染风寒的征兆。
可他清楚不是,昨夜他肿胀着欲根从儿媳屋子里落荒而逃,回屋后只能一边回味儿媳白软的奶子和口中残留的乳香,一边用自己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掌飞速地撸着生龙活虎的大jī_bā,嘴里不停地唤着艳儿,锃亮的大guī_tóu才肯pēn_shè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腥液,足足射了三次,才筋疲力竭沉沉睡去。
而后又是一夜旖旎的春梦,梦里一会儿是儿媳摇晃着大奶子坐在他身上颠簸起伏,湿红的小缝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雄根,一会是他把儿媳按在身下狠狠地肏,粗黑的jī_bā在肥乎乎的水穴里放肆贯穿冲刺,她淫媚的làng_jiào快要掀翻屋顶。
他望着裤裆里高高撑起的帐篷苦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一朝破了功。
严劲打开门,外面的日头已经挂了好高,方艳儿在院子里忙着晒衣衫,晨光柔柔洒下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圣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