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处于欢乐中的刘楚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脑子里电光火石,下一刻就明白了父亲眼神里闪烁着的是何等淫邪的shòu_yù。
“不要~~不要再来了~~好难受~~”嘴里少了堵塞,春桃娇喘着粗气,嘤嘤抽泣。
谁料话音刚落,就察觉另一只手攀上臀部,摩挲地滑到两具身体羞耻的交媾处,手指顺着缝隙一点点探索着,挤了进去。
“啊!唔~~”
经受了比之前更大尺寸yáng_jù侵犯的花穴已是撑到了极致,此刻又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异物侵袭,肉膜急剧充血,试图向外扩张。
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春桃扭动腰肢,逃也似的想要挣脱,可惜无论她如何挣扎,刘楚同钳制在腰侧的手都令她无法动弹分毫。这样不停的撵磨,只换来了男人胯下愈发的肿大和更加狠厉的进攻。
就在春桃被那股似冰似火的感觉撩拨的几近崩溃之时,手指抽了出去。
紧绷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放松,另一根比手指粗上数倍的巨物抵了上来,透着灼灼的热度,直逼泥泞的洞口。春桃恍然大悟,又心惊胆寒,她颤抖着乞求道
“不要......求公爹......公爹.....不要.....啊!!”撕心裂肺的尖锐叫声猛然发出。
第二根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已经被肏出了白沫的花穴。
深深的顶入,不遗余力的贯穿,吐着浊液的硕大guī_tóu几乎插到了小腹,印出了粗大棒身的形状。
刘楚同无可思议地压了压那个凸起的形状,像是证明似的又往里使劲捅了捅。
“放过我吧........要被烫坏了......好热.....唔.......”春桃无力地哭喊叫嚷,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炙热的岩浆从中间熔化成了两半,令她惊恐不安。
然而,身后的两个男人似是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里,对她的讨饶根本浑然不觉。
刘权甫扶着自己粗大的分身,在紧窄的甬道里艰难挺进,随后,一咬牙,顺着儿子的性器,一头探了进去。终于,父子俩的粗大巨龙到达了体内同样的深度,牢牢贴合。
“哦~~~”难以言表的舒爽感令刘权甫忍不住吼了出声。
刘楚同也被爽的闷声哼了几下,这种既奇妙又刺激的玩法让他大开眼界,觉得自己前十几年都是白活了,原来人世间竟然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性事。
父子俩心有灵犀,开始在被yín_shuǐ浸泡的女体内慢慢研磨,来回律动。朝着各自认为舒服的方位发动攻势,甬道狭窄不堪,晦涩难通,两条凶猛的巨龙却不为所惧,叫嚣着在肉壁的小凸点不断冲击。
“唔!别~~~唔~~要坏掉了~~唔~~”
在男人们一下接一下的刺激下,体内像是着了火,紧窄的花穴越变越热,为了降低里面的温度花道里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灼热没有减缓,反倒更加方便了巨龙的侵袭。
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道,不同的频率,在同一个被嫩色肉壁吸附的窄道里掠夺着,发泄着,而且越来越猛烈。
春桃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最初的疼痛和火辣折磨已经变了味道,随着花穴里温度的升高,强烈的瘙痒和燥热感,开始不停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花心。
好像不够,还想要更加凶猛的侵犯,更加快速的贯穿。
她觉得自己又化身成了那条yín_dàng的蛇,扭动身体,渴望得到男人的滋养。
“唔~~好烫~~~好痒~~唔~~~唔~~~再深一点~~对~~~就是这一点~~用力~~不要停~~”
像是被冲撞到了致命的凸点,快感顷刻席卷而来,让她放声làng_jiào,真正沦为了一个任由男人发泄yù_wàng的工具。
“父亲,这个sāo_huò竟然得了乐趣,被我们肏的享受起来了!!”
身下的少女实在太过yín_jiàn骚浪,他又恨又爱,一边猛力冲击,一边似笑非笑地对并肩作战的刘权甫说道。
“哼,这种yín_wá本来就是天生给男人肏弄的,早跟你说不要太过用心。”
刘权甫在享受这具身体给他带来快感的同时,嗤之以鼻道,“如今你我齐心,将来更加快活的事情都可以享受的到。去,把旁边的那支蜡烛拿来,爹爹教你玩些更有意思的。”
如今,刘楚同就像个刚开了眼界的孩童,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对于拘泥于旧礼的男女之事他也已经厌倦,听说有新奇的玩法一下来了兴趣。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狠心抽出了在热乎花穴里的yīn_jīng,从桌上拿过还在执着燃烧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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