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请喝茶”
高举着茶杯的手里已经开始发颤,可这位刘夫人却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全然把春桃当成了空气。
“娘...嘿.....喝茶”看到母亲有意为难春桃,刘楚同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由于和刘权甫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即使是当着母亲的面,他还是依然要继续装痴扮傻。虽说心里心急如火恨不得赶紧结束了这场磨人的行礼,好带走自己心爱的女人。可面上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陪着笑脸站在一旁。
“同儿,你这才刚成亲就帮着自己的妾氏,全然不把娘放在眼里了吗?”刘孔氏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刘楚同刚要开口辩解,谁知被刘权甫抢先一步,道“夫人这是吃哪门子干醋?想必昨夜两人操劳过度,今日请安来得晚也是情理之中。作为当家主母,你又何须斤斤计较。”
当春桃听到操劳过度这四个字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脸刷地一下通红一片,把头埋得胸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刘楚越和刘楚天不动声色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他们的居所和大哥刘楚同的只有一墙之隔,对昨夜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
刘孔氏被自己夫君这几句看似深明大义的话气得浑身哆嗦,她一早起来就得了消息,刘权甫昨夜声称留宿书房没有去找别的姬妾,然而大儿子的烟波苑却整晚的艳情声起好不热闹。
所以,她推测刘权甫昨晚定是去了烟波苑,代替自己的傻儿子入了洞房,和那个新娶的小妾云雨快活一夜欢好。
“哼,既然老爷吩咐,妾身又怎敢不从?”刘孔氏嘴角带笑看了身边的夫君一眼,终于接过茶杯,示意性地喝了一口。
“春桃,抬起头来”放下茶杯,刘孔氏再次开口。
“是,母亲”春桃忐忑地抬起头。
“虽然同儿娶你为妾,但你终究摆脱不了奴籍,将来也不可能成为一家之母。服侍的妥帖了,兴许留在府里的时日可以长一些。”
刘孔氏用手绢擦拭了一下饮过茶的唇角,见春桃一脸懵懂的无知模样,好心似的继续解释道“达官贵人府中的姬妾是可以作为礼物相互赠送的,不过,想你一个贱婢出身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上等人之间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呢。以后要是不安分的话,就算被卖进青楼也是有可能的。.........”
欣赏到春桃那张被吓的惨白的脸,刘孔氏心里的郁结总算得以纾解,带着自己随身的几个侍婢,扭动着婀娜的细腰,缓缓走出了大厅。
直到回春桃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刘孔氏冰冷的言语像是一刀刀无情的威胁和警示,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小宝贝儿,脸色怎么这样难看?”一回到房间,刘楚同就急切地将春桃揽入怀中,一面胡乱在她脸上亲吻,一面含糊不清地问道。
“唔~~”春桃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根本挣扎不开“大公子,不要~~唔~~”
刘楚同动作一顿,沉声道“大公子?事到如今难道你还只当我是大公子?”他定定地看着怀中的女子,眼波里的柔情尽退,愤怒一点点翻涌上来,在安静的空气里濒临爆发。
春桃心中惨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一个可以任意发泄yù_wàng的工具?一个能够轻易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的玩物?一个将来可以随便转手他人的物品?还是一个一旦被玩腻了就会卖到青楼的低贱妾室?
面对男人的质问,她不想再去徒劳的争辩,因为事实是什么样子已经再清楚不过。于是,坦然道“正如夫人所说,您,永远都是主子”
在这一停一顿一答之间,刘楚同只觉得自己那颗刚有些愈合的心又开始撕裂,滴血。他已经如此放低姿态,甘愿和父亲一同分享自己最爱的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要如此作践自己,甚至作践自己的真心?
“很好,既然我为主你为奴,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否则......家法伺候!”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刘楚同反手就把春桃从怀中推到了地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道“把衣服脱掉,一件不剩。”
还沉浸在悲伤里的春桃根本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荒淫的要求,羞愤不已,却又只得照做。
赤裸的少女胴体呈现眼前,刘楚同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只饱满的rǔ_fáng,在粉嫩的乳珠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唔~~唔~~”春桃紧咬牙关,可呻吟声还是羞耻地从唇缝中逸了出来。
“浪货,随便碰一下就骚叫!”
刘楚同一把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