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浩天边说边笑,手上也没闲著,还是很悠闲的下著棋。
“是吗?”苏白咂了下舌,状做吃惊:“呵呵,看来他的身体很不错,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呀,我得跟他取取经。”
苏白一脸坏笑,好不正经。而他身边的若语和东东听的都羞红了脸,东东把苏白的“荤话”当有趣,而若语则觉得他们两个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这样的话题也能在女人和小孩子面前乱说。
不禁抬头看了眼何平。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何大小姐的脸都变绿了,尽管上了一层层粉,也遮不住那难看的象鬼一样的“俏脸”。
“马院长没说是谁,我也没主动问。不过说是其他的人都知道了。我才想到问问你,知不知道是哪位?”慕浩天的口气很轻松愉悦。
其实在上流社会,男人们关注的无非是些风花雪月的事,大家都那样,也没什麽好避讳的,更是以此炫耀,看谁泡上的女人更出色些,这多少满足有钱人,有些变态的心理。
至於慕浩天所说的这个人的fēng_liú韵事,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了,而是人尽皆知,茶余饭後的消遣的一个小话题。
“呵呵,不知道,下次遇到马院长,我一定要问问。”苏白笑著摇了摇头。
“好,你去问。”慕浩天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的很诡异:“你说50岁的男人,能应付的了好几个20,30岁的女人吗?那都是如狼似虎呀!”
“呵呵。”苏白笑的很是暧昧“放心好了,男人不用担心这个,他们会努力营造出一种社会道德氛围来束缚他的女儿或者孙女般的小老婆的,那就是,男人可以随便出轨,男人嘛,哪有不花的,花的男人是有本事fēng_liú浪漫的象征,那种贪钱的狐狸精呢,一般给钱,就会跟你一阵子,过一阵子,遇到更有钱的,就会跑了。”
东东听了这话,刺激有些大了点,因为这根本不是他所接触过的范畴,他突然想起,自己算是苏白的什麽人?
“是吗?”慕浩天摸著下巴,状似思考:“你说的很有道理哦。”
然後转过头,看向一旁脸色泛绿的何平:“何小姐,你觉得那?”
何平扯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太懂。”
慕浩天抿了下薄薄的嘴唇,脸上带了几分清冷:“我还听马院长说,那个老板有个女儿,知道他到处养女人,跟他闹了好多次,甚至有一次,和他的情妇,在公众场合,打了起来。”
何平脸色这次是变紫了,其实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们所说的是她的父亲,父亲对她很好,但是粘花惹草的毛病却很让她气愤,如果他找的是有一点点真心的女人她也就不说什麽了,毕竟父亲也是独身了这麽多年,比如,家里的管家,看的出来,她很心疼父亲,平时对他们的生活,也照顾的无微不至,可父亲没有感觉,想到找的都是欢场的小妖精,各个冲著他的钱来的。
而且吃著拿著要著他的,还在外面养些小白脸,什麽狗屁情妇契约,背地里都要成了笑话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女人,父亲还是一养就是好几个,她真的快要被他气死了。
最严重的一次,她在街上遇到父亲养的一个小婊子,居然拉著一个男人的手臂,见到她後,趾高气扬的骂她算什麽东西,只要她在床上一句话,就能让父亲把她这个女儿踢走。
当时她就发火了,和她吵了几句。尽管父亲很宠爱那个女人,但是回过头,还是把她踹了,而且找人把她修理了一顿,吃了亏受了气的女人,居然大肆宣扬说,她何大小姐,出手打了她,抓花了她的脸。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以讹传讹,最後就成了大打出手。
“是吗?千金小姐如此彪悍?她出嫁没?如果没有的话,恐怕会嫁不出去哦,谁喜欢这麽强的女人!”苏白说完後,居然哈哈大笑了几声。
“是呀,我是消受不起呵呵。”慕浩天也跟著干笑了两声,然後转过头,看向何平。
“何小姐,这棋你也看的差不多了,你还想看吗?”
何平咬了咬嘴角,一脸紫青,站起了身。
“时间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
何平回到大厅的时候,两位老人还有说有笑的喝著茶水,一看到她那脸色,吓了一跳。
“伯父伯母,很高兴今天能来家里吃饭,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何平低著头,满脸恹恹。
“怎麽了,还不到8点就回去了,再坐会吧。”老人家赶忙挽留。
“不了,再见,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没等老人在说什麽,就转身走向门口。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什麽礼貌大体了,只想赶快离开。
“何小姐,让我送送你吧。”慕浩天跟了两步。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何平一步都没停留,就象厉鬼在後面追著一样,几乎是小跑著,走向了自己的汽车。
打开车门,一坐进车里,狠踩一脚油门,就飞窜了出去,随即眼泪就倾泻而出。
两位老人,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一脸温文的儿子,直觉问题出在他身上。
慕浩天笑了笑:“爸妈,我过去陪陪苏白。”
由於慕家二老对东东十分喜爱,所以小家夥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紧挨著两位老人家的。
又下了几盘棋後,慕浩天和苏白才肯作罢,两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知道彼此做了什麽好事情。而东东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