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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武华新皱了皱眉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当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灯时,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还在李茹菲的卧室里。他心中无由地一惊,倏地坐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空荡荡的床位,感觉那被子下好象还残存着一丝温暖——李茹菲显然已经起床了。他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外面已经天色大亮。
武华新很想像从前一样快速地从被窝里跳起来,但是腰间那一阵阵酸意让他疼痛不已,令他感觉到身体快要被某种力量折断似的。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r也异常酸痛,全身就象被抽了筋一般虚软无力。昨夜那连续五、六个小时的疯狂已经使得他精疲力尽。虽然他的心理和身体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早熟许多,但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毕竟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
然而真正让他不安的并不是身体的虚弱。他现在最尴尬最担忧的,是如何去面对他的阿姨李茹菲。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jy,经历了几乎一夜羞愧难当的性折磨、最后歇斯底里地陶醉在疯狂的性a里,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么立场从这大床上爬起来的,而他又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她呢?
一想起昨夜最后时刻她那自暴自弃的迎合动作,武华新担忧而又懊悔不已:温柔矜持的阿姨现在是否正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地哭泣呢?她会不会因为昨天的折磨而异常痛苦甚至是精神失常呢?如果真是那样,简直就太可怕了!
可是现在他没有看见李茹菲,根本不清楚她的态度,所以,想得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赶紧起床吧!
“菲姨,你在哪!?”内疚地在心里喊了一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武华新掀开被子,迅速地下了床,套上拖鞋,来到客厅里。
客厅依然很安静,空无一人。武华新正在焦急,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那味道来自厨房!
不知怎么的,闻到厨房里飘来的温馨的食物香味,武华新那颗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一切正常!”他欣喜地想,“至少菲姨还没有打乱她的生活规律,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尽管心里有几分喜悦,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厨房。
只见李茹菲身着一套严谨的粉红色洋装短裙,静静地站立在洗碗池前,默默地洗着盆子里的碗碟,她的背影看起来还是那么娇柔而刚毅,充满了柔美,而又透出一份强烈的不可侵犯的尊严感来。
武华新一阵心虚,不敢多看她。他低着头来到饭桌边,轻轻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位子前已经摆上了牛奶、面包和j蛋。他看了看李茹菲位子前的桌面,上面只剩下一个干净的空盘子。显然,她已经吃完早饭了。
“姨……”武华新话到嘴边,却又没敢继续说下去,心中慌乱不已。
听到声音的李茹菲立即浑身一颤,而后继续洗着碗,从动作上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整整三分钟,李茹菲都没有转过头来和他打招呼。武华新的心顿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勉强抑制住内心的失望和慌乱,低下头,囫囵吞枣般地猛吃起早餐来。他知道,李茹菲的内心一定和她现在平静的外表完全不一样,她一定还在为昨晚的事而悲痛。
于是厨房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场面,一边是李茹菲低头站在水池边黯然地洗着碗,一边是武华新埋着头心虚地吃着不知味道的早餐。房间里一片安静,静得让人心慌。
时间就这样在尴尬中走过了十多分钟。
忽然,李茹菲咬了咬嘴唇,放下手中的碗碟,转身向客厅走去,并与武华新擦肩而过,然而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看他。
武华新愣愣地坐在原地,沮丧地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
客厅里传来换鞋的声音,然后是门的枝扭声,武华新明白,那是李茹菲拿挎包的声音。
难道她真的就这样出去了?她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他说吗?天哪!对于平常温柔亲切无比的李茹菲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武华新的心情已经降到冰点,他慌张地站起来,转身向客厅想说些什么,却没敢开口。
他知道,世界末日也许马上就要到了。他,已经被他最可亲的人抛弃了!然而,这完全只能怪他自己!遭受到自己最疼爱的外甥非人的jy,她还能这样镇定地站在这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可是就在这当头,已经穿上鞋踏入玄关的李茹菲忽然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而是静静在站在门边,几乎是思考了半分钟,她的嘴里终于说出一句话来:“赶紧吃吧!别迟到了。”
而后她用力打开门,快步跨出大门,背过手,头也不回地带上门,随着“喀嚓”地轻轻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武华新愣愣地站在那里,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心突然变得冰凉无比。
难道李茹菲真的不肯原谅他吗?他所犯下的错误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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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跃龙中学的大c场上人声鼎沸,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在进行着各自的活动。
“你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武华新双手垫在后脑勺下,双腿大开地躺在小型足球场柔软的草皮上,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