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痒呀!」宋小曼的耳根又红又烫。
「铃木君,能不能帮我锯开手铐脚撩?」花语意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替她打开手铐脚缭。」宋小曼声明。
「在这艘船上我最大,由我下命令。」铃木拓介蹙眉。
「我是她外祖母委托的监护人。」宋小曼争辩。
「我已经十七岁了,根本不需要监护人。」花语意大声抗议。
宋小曼张开嘴,突然一股凉意涌上喉咙,使她忍不住打了一声哈瞅。
铃木拓介连忙一个弹指,指示的说:「来人,替她把手铐脚镣砍断,然后带她们去舱房,拿些干净衣服给她们换。」
沿着一道长廊,宋小曼和花语意被安排在原先预备好的舱房内。
这个房间,摆设十分雅致,深棕色布鲁塞尔地毯,桃花木制的梳妆台,还有一张铺有淡绿色绒垫的躺椅,除了通往长廊的门之外,另外还有一扇门连接浴室,在置物架上,放了各式各样沐浴香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张床,床不大也不小,一个人睡很舒服,但两个人睡就嫌太挤,可见主事者当时并没想到会多一个人出来……宋小曼露出微笑,她知道这间舱房是特别为她准备的。
而花语意却蹙着眉,咕哝的说:「这张床怎么够我们两个使用?」
「你可以睡躺椅,或者是跟隔壁的船员睡。」宋小曼讥讽。
「你休想,这张床是我的。」花语意湿着衣服跳上床,以恶质的行为强占。
「真受不了你,把床单弄湿了。」宋小曼生气道。
俩人正打算开战,咚咚的敲门声使俩人暂时维持假象的和平。
「请进。」宋小曼打开舱门,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船长要我送来给小姐们的干净衣服。」瘦高船员拿一只皮箱进来。
「有劳你了。」宋小曼客套的说。
「请两位小姐尽快换掉湿衣服,以免感冒。」瘦高船员体贴的说。
「你人真好,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宋小曼友善的问。
「我叫冈本敬之,是船员中唯一会中文的。」冈本敬之非常诚恳的笑着。
「我是宋小曼,叫我小曼就可以,那位叫花语意。」
「在这段航程中,两位小姐有任何吩咐,尽管叫我做。」
「冈本君,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另外安排一间舱房?」宋小曼要求。
「这要问船长,我会替你问,还有没有其他事?」冈本敬之态度谦和。
「我肚子饿,你去叫厨房送寿司过来。」花语意没礼貌道。
「好。」冈本敬之关心的询问宋小曼:「你需不需要也来一份?」
「不必麻烦,我只想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宋小曼摇了摇头。
「锅炉坏了,修好后我会通知你。」冈本敬之走到门边。
「谢谢你,我没别的事,你去忙你的吧。」宋小曼鞠九十度的躬。
「你脸色不好,我去煮碗姜汤给你祛寒。」冈本敬之突然想起什么事的说。
「麻烦你了。」宋小曼对冈本的过份体贴感到纳闷。
事实上,宋小曼的怀疑是正确的,冈本敬之的体贴确实是受人指使。
这当然是铃木拓介交代的,她苍白的脸色和那一声喷嚏令他忧心,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关心她?在乎她?担忧她?
但他还是替自己的异常做了一番解释,那就是他不愿意趁人之危。
他要对决的是一个健康得像母老虎的大女人,不是病人。
大男人和大女人的对决虽然熄火,不过大女人和坏女人的战火刚刚开始……
「看来他对你有意思。」花语意暧昧地眨眼。
「你的脑袋里,除了男女关系之外,还有什么?」宋小曼反将她一军。
「我现在满脑子只有铃木拓介。」花语意留心着宋小曼的反应。
「你们两个很适合。」宋小曼以落落大方的态度应对。
「真的?」花语意对她的高深莫测感到恐怖。
「就像路上的公狗和母狗一样速配。」宋小曼不疾不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语意耸起眉毛,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随地乱交。」宋小曼以一种比冰山还冷的声音回答。
「你竟敢羞辱我!」花语意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难道不对吗?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鱼水之欢?」
「像他那么帅的男人,难道你对他没幻想?」花语意反问。
「我对男人的幻想,是真爱,不是性。」宋小曼坚定。
「你错了,性是女人制服男人最好的武器。」花语意针锋相对。
「只能在床上制服男人,这样的女人跟玩物有什么差别?」宋小曼冷哼。
「跟chù_nǚ讲xìng_ài,跟对牛弹琴没两样。」花语意投给她鄙视的一瞥。
宋小曼也不想再争辩下去,虽然她并不把花语意看在眼里,但是性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她的所知远不如花语意丰富,对阵下去,极有可能被花语意识破她冰冷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炽热的心。
花语意跳下床,打开皮箱之后,开心地大笑。
「这算哪门子的衣服?」宋小曼看了一眼,双眉紧紧深锁。
「这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衣服。」花语意拿起一件薄丝,欣喜若狂地旋舞。
「这根本是睡衣,穿这个怎么走出去?摆明是监禁。」宋小曼气愤。
「我知道了,这是暗示,暗示他今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