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的树林繁复茂密,多有猛兽虫蛇出没。
夏清茗裹了身素色青衫,后背上背着弓箭,骑在高头大马上,看起来英姿飒爽。
一只麋鹿受到了惊吓,蹭的一下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夏清茗眼尖,抬手搭弓。
嗖的一下,箭射了出去,那只麋鹿砰然倒地。屮
可是射中麋鹿的箭却有两支,夏清茗回首就见袁靖安在他身后不远处,扬起手里的弓,对他笑笑,“夏兄,承让了。”
这么多野味这人不去射,偏要瞄准了他的猎物,这人故意的吧。
夏清茗心里直犯嘀咕,面上不见波澜,笑的谦和,“既然这只麋鹿袁兄也射中了,不如就算你的吧。”
“夏兄何必如此谦让,这麋鹿本来就是你先看上的,应该算作夏兄的才对。”袁靖安一脸谦和。
“那好吧,既然袁兄都这么说了,那就算我的吧。”
夏清茗不欲和这人多做纠缠,策马继续寻找下一个狩猎目标。
看着夏清茗远去的背影,袁靖安邪魅的勾起唇角,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随即一驾马肚也跟着扬长而去。
一只野兔蹲守在树洞旁边,夏清茗瞄准了目标再次搭弓,可谁知破空一箭直朝着他所瞄准的猎物而来,却没有射中,那只兔子受惊,嗖的一下蹿的没影了。
夏清茗瞅准的猎物就这样跑了。瀵
夏清茗狠狠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却见袁靖安笑的一脸纯良无害,“抱歉,夏兄,手滑了。”
这样的情形重复了不下十遍。
忽然蹿出来一只狐狸,夏清茗再也不啰嗦,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射了出去,狐狸被射中倒地。
夏清茗挑眉,一脸挑衅的看着袁靖安。
丫的,有种你再给老子惊走一只看看。
袁靖安报以一笑,“夏兄,好本事。”
接下来,又是一只羚羊,袁靖安就在不远处静静的等待着,夏清茗哪里肯让这人占了上风,麻利的出箭。
这箭却在半空被另一支箭给折断,成了两半,扭头就见袁靖安还保持着搭弓射箭的姿势。
见夏清茗看他,晃了晃手里的弓箭,温温一笑。
夏清茗咬咬牙,行,算你狠。瀵
一场狩猎下来,西原族长射中十一只,袁靖安射中十一只,夏清茗只射中六只。
输赢显而易见,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任意一件事,这是他们之间的赌注。
“靖安兄果然厉害。”西原族长恭维道。
“哪里,是诸位承让了。”袁靖安礼让道。
夏清茗心里狠狠的啐这人一口,丫的,诚心出来给他捣乱的是不,惊走了他所有的猎物。
偏这时,一只斑斓猛虎嘶吼着,从树林的北面窜了过来,一干卫兵吓得纷纷拿起武器,后退。
西原族长冷静的喝道:“都给我站住,放箭。”
袁靖安一脸镇定的瞅着那只忽然蹿出来的老虎,一脸兴味,然后缓缓的从背后抽出了箭。
夏清茗正好心里头有气,见袁靖安动作,直接抬起手腕,扳动机关,手腕上带着的那把精小的武器,就是那个盗马贼改良而来的,精致小巧,可以套在手腕上,也可以当做普通弓箭挂在后背上使用。
尖锐的箭矢划破空气的阻隔,直接穿过那只斑斓猛虎的脑袋。瀵
射中猛虎后,夏清茗凤眸未挑,略带挑衅的瞪一眼袁靖安,大有:有种的,你也射穿猛虎的脑袋试试的意思。
此等威力的箭,让西原族长以及袁靖安等人都是一惊,略微诧异后。
袁靖安抱拳,“夏兄果然厉害,我等佩服。”
虽然有了这老虎的一出戏码,可夏清茗终究还是输了。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这点气度他夏清茗还是有的。
“不知袁兄要我夏某人为你做什么事?”还是先问清楚的好,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打得什么歪主意,尤其瞅他那眼神。
要是下/流点,猥/琐点,他可以直接冲上去一顿拳脚。
偏这人看人明明是色/迷/迷的眼神,却被他搞得那么的富有艺术,深情款款,朦胧的仿佛镜中花水中月,似乎他就是在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你,却又似乎不是。
让你想要教训他,找他质问又无从下手。
这种人最可怕。
袁靖安并不直接回夏清茗的话。
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夏清茗跟前,将头凑近了夏清茗的,挨着夏清茗的耳朵轻声低语。
那温吞的气息喷在耳后痒痒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夏清茗觉得有点别扭,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谁知那袁靖安忽然用舌头舔了舔夏清茗的耳垂,暧昧的低语道:
“我要夏兄你做的事,今晚到我房间不就知道了。”
夏清茗耳根一热,立马后退半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恼怒的瞪着袁靖安。
袁靖安手里还握着夏清茗的一撮长发,乌黑的长发光泽亮丽,摸在手里滑滑的,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袁靖安的目光落在夏清茗微露的脖颈处,不知这身上的**比起这头发的手感,如何。
夏清茗狠狠的从袁靖安手上夺回了自己的头发。
对于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调戏了这种事,夏清茗有了黎渊帝和商如意的两次经验之后,就再也不那么暴跳如雷了,反而显得非常淡定。
冷眼睇着袁靖安,“不知袁公子,到底是何意?”
袁靖安勾起薄薄的唇角,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