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得回去了。”素素看一眼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提醒他这不是在柏林的小酒馆,也不是慕尼黑的伯爵城堡,而是西伯利亚莎赫蒂煤田,他们还处在伊万们的监视下。
海因茨抹了一把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裹着床单坐起来,嗓子还是哑的,“是的,我得赶在天亮前回去,不然文盲伊万会因为少了我而端枪扫射,你知道的,莎赫蒂少不了我。”
“没错,我也少不了你。”素素非常配合地说着,把昨晚上被他揉成一团的衣服展开递给他。
海因茨穿上衣服才发现,他的破外套和旧内衣上多了不少歪歪扭扭丑陋愚蠢的补丁,但至少它们终于不会在夏天的傍晚和冬天的清晨漏风了。
天知道从春天到冬天,他就这么一件外套,但他保证坚持在最大范围内更换内衣裤,毕竟他可不想患上什么难以治愈的隐秘病症,虽然说在莎赫蒂……想得点花柳病都难。
素素正在准备早餐,海因茨从身后抱住她,不断亲吻她的头发和脸颊,“亲爱的,你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吗?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干了这么多活。”
素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