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花苞,滑过含湿微颤的肉瓣,细细地舔开粉色皱摺,吮住美丽花核。
长指拨开瓣肉,徐徐探入甬道,紧窒的花肉紧张地吞入他,随即紧紧吸绞,不放他离开。
火热的舌尖仍不停舔着花瓣,埋在花甬的手指来回抽动,花口微启,舌头微微采入,轻轻弹弄。
“啊……”江初薇弓起身体,双腿因兴奋而弯曲,怀孕让她的身体更敏感也更易动情,不一会儿,ài_yè就被手指搅出,混合着他的唾液,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他一口一口啜饮着,唇舌轻咂,长指搅动得更快速,舌头跟着挤入花甬,欧受着媚肉的降动。
“啊……不要……”她想挣扎,臀瓣却被紧扣,手指紧揪着床被,身体轻弹几下,才一下子,她就被逼入高潮。
夏侯胤将手抽出,甜腻的ài_yè立即涌出,不断收缩的花苞像多汁的蜜桃,散发着甜香。
江初薇轻喘着,双腿被放下,她听到衣服的窸窣声。
他伸手拉起她,让她趴在他身前,她的唇瓣抵着粗长,他没逼她启唇,手指轻抚着她的发。
他在等待。
没有等多久,温暖的小口轻轻含住顶端,柔软的手心握住粗长,手指轻抚着底下的软囊。
湿润的软舌轻舔过火热的粗硕,再以小嘴含入吞吐,听着他的性感粗喘,她tiǎn_shǔn得更深入。
小手爱抚着他的脆弱,力道适中地轻揉,他的反应让她知道他喜欢,让她有种掌控他的优越感。
她用力吸着圆硕顶端,感到他的轻颤,她得意地微笑,舌尖将男性一一舔湿,沾满晶亮。
她挑逗着男人勃发的yù_wàng,盈满水泽的私花也骚动着,渴望被填满、被充实。
抬起头,她坐到他身上,小手仍套弄着男性,她张开腿,让顶端抵着肉瓣,缓慢地往下坐,紧闭的皱摺徐徐被挤开,细致的媚肉张合着。
“嗯……”她轻吟,硕大整个进入,埋进花心深处。
夏侯胤任由她动作,火热的黑眸紧盯着她,硕大一进入紧窒的甬道,兴奋地又胀大一倍。
她轻咬他的下唇,藕臂环住他,挺动身子,抬起圆臀,上下起伏,寻找让自己快乐的律动方式。
春潮在吞吐间将男人的下腹染得一片水亮,她按压着圆臀,轻轻挪动,仍处于高潮余韵下的身子在几下起伏后就无力地软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颈,唇瓣吐着幽兰气息。
他的手轻抚苦她的腰际,yù_wàng仍未泄出,紧绷地埋在花穴里,享受着媚肉的夹缩。
“不行了吗?”抬起粉颚,他吻住小嘴,窄臀用力往上一顶,惹来娇媚的嘤咛。
他不停止,火热不断地往上戳刺,撞击着花心,舌尖搅动着小嘴里的甜蜜,唾液滴出两人的唇,发出暧昧的声泽。
他压倒她,却仍护住她微拢的肚子,跪坐在她身后,将她的双腿抬起弯曲,退出热硕,再猛然进入。
紧窒的花肉因他的攻击而用力收紧,将男性绞得更深,而他一次又一次的强力抽撤,身下的火热摩擦着瓣肉,ài_yè咕滋咕滋地被搅送而出,在暗夜里传送,更刺激两人情欲。
“唔……别……”高潮一波又一波累积,她被逼得哭出来,受不住他太过猛烈的索求。
她紧抱着肚子,好怕他这么激烈,孩子会出事,可花肉却因为紧张而收得更紧,也让身子更敏感,更感受到他的灼热。
他没放缓速度,甚至进得更深、更猛烈,像要将她狠狠嘶咬般,怎么也不放开。
他怎么也要不够她,她愈哭,愈害怕,他进占得愈狂野,就是要她在他身下崩溃。
只有这样,他才有种她属于他的咸觉。
他抓起她,堵住哭泣的小嘴,舌尖渴求地吞噬她的呼吸,身下的火热不断挤入花心,仿佛要将她彻底用坏。
她最好就这样坏了,被他逼疯了,这样,她就哪里也别想去了……
“唔……”江初薇被吻得快喘不过气,身体的愉悦侵袭着她,她的身体绷紧,有种快坠落的死亡错觉。
就在她无法呼吸时,他放开小嘴,她剧烈地喘息,而他深深地埋入,她眼前一片黑,感受着他的灼液涌入体内,她忍不住轻颤,昏了过去。
他仍抱着她,让她的背贴着汗湿的胸膛、手掌抓住她抱着圆肚的手,五指切入,与她交扣。
江初薇缓缓清醒,她只昏了约一分钟,醒来感觉到他仍在她体内,她背对着他,他的心跳隔着她的肌肤轻轻地跳动。
垂眸,她看着两人十指交扣的手,就贴着她的肚子,好像一起保护着他们的孩子。
有一瞬间,她想,就这样与他牵手一辈子吧……
可那只有一瞬间,下一刻,理智又回复,她没忘了自己先前的决定,咬着唇,她闭上眼。
“生下孩子后,让我离开。”她知道孩子她带不走,那么,就当作交易吧!她拿孩子换她的自由。
她没有把握他会答应,他可以将她关一辈子,如果他想让她恨他的话,他可以。
闭着眼,江初薇不紧张,只是静静地等待。
许久,她听到他的回覆,低低的、粗哑的,却是坚定的。
“好,我答应你。”
本来只是微拢的圆肚在最后几个月像吹气球似地,突然间涨大,几乎快压垮纤瘦的四肢。
江初薇自己也吓到了,她这几个月是吃很多,食量变得很好,明明上一刻才吃饱,可没一个时辰她就又饿了。
而且她变得超爱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