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伦被他这股流氓劲惊到了,哪有人掳走人还盖戳这就是自己的了,脱口而出:“你说的家室莫不是……”
他话未说完,看到晏濯清表情就知道不用问下去了,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看得他恶心。
“江家是不是许诺过若成功保护了小公子,就会答应一个条件?”晏濯清突然问道。
“是又如何?”温伦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我以这个条件去江家提亲怎么样?”
温伦盯着跃跃欲试的晏濯清,认真道:“你可以试试江泰的刀快不快。”
他还好心提醒:“今明几日官府的通缉就要传到漠北了,我劝你带着江小公子早点离开。”
“正好我与小公子也要走了。”晏濯清不以为意,反正小公子只能是他的,“没时间与你唠嗑了,我还要去滋润滋润我的小兰花。”
温伦觉得“滋润”这词用得实在是微妙,但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而且就晏濯清的性格,他会养花?
晏濯清端着药推门入房时,床上的人正好醒了。
“晏大侠。”江九畹面色潮红,露出个羞郝至极的笑来。虽然已经清洗过干净了,但身体的酸软感却还是在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事。
晏濯清扶他起身,放在腰肢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阿畹,你说错了。”
腰间再次泛起酥麻感,江九畹抓紧了他胸前衣物。
“濯、濯清。”
晏濯清满意地抱紧色如春花的小公子:“睡得还好吗?”
又瘦了,前些日子养好的身体在一番病痛下又磨回去了,所以昨夜顾虑着也没做到最后,这种事还是等小公子身体好些再说吧。
顶着一张红到滴血的脸,江九畹微微点头。不管是因为睡在身边的人还是因为被折腾狠了,总归是难得的一夜无梦。
“这个是什么?”江九畹说的是晏濯清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黑色帷帽。
晏濯清把他的脸掰过来,亲了一口眼睛,抵着他额头笑道:“小公子不是说过想要我眼里只有你吗?”
“你不用这样,不用因为我那些无礼的要求委屈自己。”掌心收紧,江九畹为这句话心跳如鼓,然而嘴里说出来的却背离心中所想。
“这怎么算得上委屈?正因为是阿畹,所以才很快乐。”细密的吻从额头落下来,轻痒如羽毛扫过,江九畹下意识的去追寻,却在被舔过后颈时骤的绷紧了身体,汹涌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的按住晏濯清的后脑。
“阿畹下次再说出这种我就真的生气了,会做出什么也不知道。”
那本就布满**的脖颈上又添了一个被**得艳红的吻痕,晏濯清抬头吻了吻他眼角。水意顿时盈眸,江九畹敏感的身体已染上薄红,宛如被滋润过的兰花般娇艳,水润得让人想要捏于掌心。
晏濯清越来越想将他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能见到的地方。
“阿畹,我们明日走吧。”
“好。”江九畹不带犹豫地答应。
“不问去哪吗?”晏濯清没忍住蹭了蹭他柔软的发。
“只要是与晏大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都没关系。”
江小公子趁他不备啄了口脸颊,弯起的眼角若三月桃花绽放的瞬间,含羞带怯又勇敢努力地剥开花瓣展露心意,美得让人想成为永恒。
一字一句敲到心口,晏濯清想道,如果小公子是话本里的妖精,那他就是因其神魂颠倒甘愿付出性命的男子。不过也幸好他们不是妖精与书生,不然就不能白头偕老了。
含了一口药,晏濯清欺上昨夜被蹂躏得艳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