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脊柱的线条在后腰上凹陷进去,然后是峰丘般浑圆的起伏,两条健壮的长腿,小腿的弧度和睦而平缓。
萧羽躺在这人身侧,静静地看着。
从万分纠结看到心头滴血。
从心头滴血看到五内俱焚!
他一只手搁在嘴里,狂咬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捂在胯/下,狠命按着怎么也按不回去的欲/望。
满床打滚地捱了很久。
从白天捱到黑夜,整间屋子都黯淡下来。
萧羽打开床头的小灯,盯着床铺上这一具镀满黄晕光泽的裸/体,终于还是伸出了罪恶的手。
每一只手指的指尖上都仿佛燃烧着无耻的欲/火,带着热度,闪着火星!
手指轻轻挑开内裤边缘,褪到大腿根上,手掌覆盖上对方的臀,用最轻缓的力道抚摸。
手感像光洁细腻的瓷,又像滑腻润手的玉。
爱不释手,不敢用力,怕给摸坏了。
一根手指嵌入到臀缝之间,辗转摩挲,感受着那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夹裹住手指的**触感。
然后看着这人被他摸得微微抖动,在酒精和手指的挑逗下,臀上的肌肤泛出红晕……
“翔……”萧羽用最低沉的声音轻轻呼唤。
“哥?……哥……”他再唤,忍不住笑出来,凑上嘴唇,亲了亲展翔微阖不动的眼皮。
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一根一根地数对方究竟有多少根眼睫毛。这人的眼睫毛有好多,怪不得这么好看,左眼有二百五十多根,右眼更多。萧羽数啊数啊,怎么数也数不清楚,怎么看也看不够。
如果展二少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会怎么样?
萧羽估计展翔可能会想要捏死他,或者丢出门去,或者打开窗子,把他从十五层高的公寓楼上直接扔下去!
赤果果的猥/亵非礼。
下一步怎么办?
干脆就着这张豪华大床,霸王上弓,把这人强/暴了?然后明天一大早抱着这人的大腿说,二爷,你可得对小生负责任啊——
展翔突然动了一下,蓦然睁开了眼,两扇浓密的睫毛几乎撩到萧羽的脸!
萧羽吓得浑身一僵,心跳暂停,鼻间已经屏住了呼吸。
展翔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湿润的光,抬手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萧羽张着嘴,大气都不敢出,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人。
“小羽……”
“……”
“小羽……”
“啊?”
“小羽,其实,我……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
萧羽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脑顶一块头皮都要炸了,胸口砰砰地跳,浑身血液涨涌,手脚发抖。
你你你,你这家伙要说什么?
展翔眼底湿乎乎的,脸色通红,低喃着说:“……喜欢和你在一起打球,真的,挺喜欢,和你在一起,打球的……”
涨得满堂堂的一口气骤然侧漏。
像是充气的皮球被人狠狠戳了一针,萧羽的身体噗哧就软了,连同裤裆里支好了时刻准备上阵拼杀的小帐篷都塌掉了,特别想哭!
怀里抱着的人眼底泛红,带着朦胧醉意,嘴唇蠕动:“我妈说……今年必须要拿个世界冠军……”
“你妈是什么意思?”
“如果再不拿冠军,就让我退役……”
“你如果不愿意,她难道还能逼你退?”
“她当然不能逼我怎么着……可是,她可以让钟总开除我,那样,钟总一定会开除我……”
“开除你?!”
“她就是这么说的……”
“……”
都是当妈妈的,怎么思想觉悟差距就这么大呢?
萧羽想到自家那可亲可爱的老妈,为了支持自己的打球事业,辞了工作不远千里地追随到这里,挣了钱还总是想法设法地贴补儿子。展家老妈估计钱多得都烧不完,那种层次的人吧,可能是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指点挥洒习惯了,偏偏遇上个不听她挥洒的儿子,于是就受不了了。
展翔眼皮红红的,抱着萧羽不撒手。
萧羽赶忙抱住对方的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抚,半晌,凑到展翔耳边说道:“你别担心,还有半年多时间,好多好多场比赛呢,咱们两个人好好打球,一定能拿冠军的!真的!”
“嗯……”
“翔哥,其实,我也喜欢跟你一起打球,真的!真的……”
“嗯,我也喜欢……我觉得我打得挺好的……”
萧羽拼命点头:“当然,你本来就打球挺好啊!”
“唔,可是怎么就不行呢,我觉得打得挺好的呢……”
“行的,别灰心,咱们两个人一起,一定行的!一定可以的!!!”
萧羽一宿都没睡。
黑漆漆的房间里,面对面望着展翔,竟然傻乎乎地看了一宿。
漫长的黑夜过去就是黎明,暖洋洋的太阳在窗口向他二人招手!
第二天临近正午,展二少醒来的时候满脑子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当然不会知道他的屁股昨晚被流氓给猥/亵了。
萧羽全部都记得,十指指尖还残留着妙不可言的肉/感,却装作一副很无辜的失忆状态。
某草摸头:“我的衣服怎么都脱了,谁给我脱的衣服?”
某鸟摇头:“谁?谁?我不知道啊!”
某草尴尬:“小羽你,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你怎么也没穿衣服?”
某鸟无辜:“我,我,我喝醉了,我睡着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某草大惊:“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