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拿话敲打他三“哎,哎,哎,你们都坐炮筒上了怎么着?别总让着我啊,老赢特没劲,让咱也尝尝当大底的滋味儿呀!......哎!没法子,又赢了。”看着他那春光灿烂一脸熠熠生辉的样儿,谢瑞涵忍不住轻轻的用反手假装在他脸上抽一小巴掌,王家行也特配合的“啊,啊,啊,啊”左右使劲摇头,玩得不亦乐乎。总赢也没什么彩光就想出幺蛾子来了“我都不想赢你们,看见没?故意让着,还输,哎,对你们这帮不上进的家伙就得刺激,要不就没有进取心,一直破罐着破摔哪儿成,这把谁大底谁让我骑大马。”丁邵忙说,那不成,黄育友坐了好几把油车了,一直不上不下的挂着,觉着自己点子快转过来了,就跟王家行说“骑大马行,那你要大底我是皇上的话,可不行假装驮不动,”王家行一挺胸脯“没问题”丁邵捅捅黄育友的肚子嘿嘿乐,黄育友现在特别能吃,胖了不少,谢瑞涵马上说“你咋吃的,都三层了,就你现在这体格压王家行那腰板上还不得压塌了。”王家行也说“万一我输了,骑可是骑,那你得悠着点儿劲,不能把重量全放我身上。”黄育友一拍大腿“那跟我自己走有啥区别呀?还要骑大马?如果你非得让我悠着劲儿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得挥马鞭子,”一抓自己放在旁边的t恤,做了个挥舞的动作。王家行点头,郑重的说“行,不过也别说得就像我这把输定了似的,说好了,如果这把我还是大皇上,不管是谁,得驮着我在屋里爬一圈。”大家一致通过,开玩。
三个人有意的玩伙牌,结果还是让王家行艰难的以微弱优势获胜“哈哈哈哈”王家行笑得一点儿都不节约两只手在墙上一通拍,张逛的抓起黄育友的t恤做挥鞭子状,“快,备马,朕要出游”谢瑞涵苦着脸爬在地上,四肢着地,王家行兴奋的蹦了过去窜到谢瑞涵后背上“驾~驾~”挥着t恤做马鞭状打谢瑞涵屁股“大马大马,快点儿爬,”谢瑞涵回头看他,苦头脸说“看你下把输滴”“下把再说下把的,驾~~马儿快跑!”骑着小马在屋里转了一圈,丁邵洗牌让他俩快玩,王家行还骑在谢瑞涵身上说“快关宿舍了,我得回了,不陪你们了,走喽!”抬脚要走,谢瑞涵不干了,“那不成,我还没骑着你呢”一下子站了起来,双后反抱着王家行大腿,王家行就挂在他后背上,谢瑞行往后一仰,把王家压在身上,两个人都面朝天花板的仰躺着,”王家行手脚一起折腾“愿赌服输!不带玩赖的。”谢瑞涵翻身抓住王家行,压在他身上“不行,继续玩,要不让我骑一次”“我又没输,不行。”王家行一个劲儿的挣扎,谢瑞涵骑压在他身上两手抓住王家行的两手“快,让我骑一次。”这姿势太怪异了,王家行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不,不玩。”谢瑞涵愣了一下,他感觉到王家行身体有变化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人,真想一口亲下去。愣了一下,谢瑞涵尴尬的咳了两声打圆场子“算了,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必须让我骑。”王家行不自然的笑笑,起身,又对上丁邵锥子一样的眼神儿,脸又红了一层。
最后黄育友和王家行撤退,丁邵谢瑞涵打扫战场,临关门时,王家行忽然有个不自然的感觉“我不会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吧!”换鞋的时候看了他俩一眼,正见丁邵眼神复杂的看着谢瑞涵,心里咯噔一声,想耍赖皮在这儿蹭觉睡,没有眼利见的黄育友却一直招呼他一起下楼,王家行终于不大乐意的走了。
日子挺平淡的,四个人周末时不时的还凑在一起吃饭打牌,有一天中午在学校食堂,王家行正在找位置,正巧黄育友也在呼饭,一声招呼,王家行和同寝的同学一起奔了过去,吵吵闹闹的大学食堂,不大声说话根本就听不见对方在讲什么,于是,黄育友正在吃鸡腿,大学食堂的鸡腿五块钱一只,他一口气能吃两,外带一份份饭,王家行盯着黄育友的餐盘怔忡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能吃啊?”黄育友顶着大了圈的脸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天热吧!我苦夏,一到夏天就爱吃东西。”王家行扑哧一乐“那你这是苦夏吗?”黄育友也乐开了,然后问王家行“谢瑞涵要出国了,告诉你没?”王家行愣住了,他前两天好像似曾听到谢瑞涵同学说谁谁谁要出国来着,他没理会儿呀。
黄育友一看王家行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撇着嘴说“谢瑞涵没告诉你呀?好像是去德国呢!”王家行闷头不吱声,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什么时候的事儿呀?”黄育友没听清,大着嗓门问他“你说啥?”王家行抿了抿嘴,大声说“都大二了,走什么走啊?”黄育友连忙点头“我也这么说的,他说家里有路子,他爸不开个煤矿嘛,也不知道搁哪儿认识的人,说是德国有亲戚,办过去能省不少钱呢!”王家行特别失望的垂下眼皮小声嘀咕“他没跟我说过”“啊~你说什么?”看着黄育友愣着询问的眼睛,王家行用手指头在黄育友下巴上一掐“你看看,你都双下巴了,再吃下去就该从白马变成白猪了。”黄育友打掉王家行的手,不乐意的转悠着牛蛙眼继续啃他的鸡腿。
傍晚王家行到超市转悠了一圈,拎了半打啤酒就找去谢瑞涵,极碍事儿的丁邵还真不在,王家行兴高采烈的和谢瑞涵边喝边聊,夕阳西下,透过大窗户照在客厅里红彤彤一大片,白天的热风在电扇里转了一圈又扑面吹了出来,臊热的空气里两人挥汗如雨,王家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