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主动把小屁股向后噌了过来,一边使劲向李澈摇晃着一边哀
叫:“大哥,啊!大哥!快点,快点啊!”
相比之许冲冲初中时上的生理卫生课,李澈这课上的实在是太颠覆了。比如此刻,他一手揉捏着许冲冲的小红樱桃,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花瓣,在花心里不停进出的同时,
顶弄他娇弱敏感的花蕊,还时不时啃咬品尝他的两爿小白馒头。可怜的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未牵过的许冲冲被这些花样百出的新注释搞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làng_jiào声已经大的让
李澈抓狂了,只是凭着直觉混沌地渴望着,索取着,胡乱地大叫着:“大哥,不要教了!我都懂了!您快直接上体育课,出操吧!”
真出操了许冲冲不干了,太疼。
卧室的大床上,李澈刚进入了小半截,脸上就挨了许冲冲一拳。刚才还意乱情迷的乖学生,在疼痛的刺激下开始露出黑社会小混混的本来面目,手被按住了用脚踹,脚被压上了用
嘴咬,嘴被堵上了,就只剩下哭,因为,李澈总好像比他多一只爪儿。
李澈不管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总得有第一次吧?谁那地方也不是天生干这个用的,而且凭他的经验和技巧,扩张做到这种程度,都“噗嗤、噗嗤”的了,应该不会受伤。因此
任凭许冲冲哭爹骂娘,还时不时腾出手来在他的前胸后背脖子上乱抓乱挠,李澈一门心思地就是两个字:挺进!
果然,过不多时,许冲冲不哭也不骂了,变成了大声的呻吟叫喊,张开双腿开始配合。李澈每撞一下,他就在李澈的屁股上狠掐一把,叫的就越爽。后来楞把李澈疼的受不了了,
把人翻过去鼓捣。许冲冲从未被探索过的花心,□□火热,太销魂。李澈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持久能力,却很快就无法抑制地射了。他有些愧疚的抱起伏在床上微微发抖的许冲
冲,那孩子搂着他的腰,把头死死地扎进他的怀里,轻轻的啜泣。李澈仔细一看,他身下的床单上,一片湿滑。
其实吧,真相就是,真出操了,就没啥了。捂着屁屁跑……
第二天清晨,李澈连冻带疼地醒过来,只见许冲冲抱着被子占据着大半个床,自己被挤到边边上,而且,身上除了一道道的抓痕就是一块块的青紫,他迷糊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被
人强了。
叹口气,他小心翼翼的分开许冲冲的双腿把手指伸进去轻轻地探了一下,放心地下床洗漱。一边艰难地对着镜子给后背上药,一边犯愁自己脸上的一小块儿青肿和脖子上的血痕,
今天有个重要的多方协调会,市长都会出席,他有点害怕自己这幅样子会成为会议焦点。
许冲冲无声的推门进来,身上仍穿着昨天晚上的那件浴袍。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李澈手里的药瓶,抽了一根新棉签开始为他涂药。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又有种莫名地安逸
。
“大哥,我想跟您说点事儿,您别骂我。”许冲冲鼓起勇气开口,心里忐忑。
“不用说了。”李澈转过身,双臂抱在胸前。“以后每当生活中有困难发生,你都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解决吗?”
许冲冲明白他的意思,躲闪着李澈严厉的目光,怯怯地说:“我这是第一次,保证也是最后一次。大哥您别瞧不起我,我是个废物,可是”他快速的撩了李澈一眼又垂下眼帘,“
我很干净,真的。”
李澈把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默默亲吻他的头顶。许冲冲深吸一口他身上香水和体味混合的成熟男性的气息,胸口有点堵,热热的,毛毛的,痒痒的感觉向四肢蔓延,他有种想到
大街上去疯跑一下的冲动,迟疑片刻,环住了李澈的腰。
快二十岁了,一mī_mī幸福的感觉首次来敲门,许冲冲却并未察觉,因为,他们不熟。
关于老城区拆迁的多方协调会在君诚集团的总部会议室召开,结束后送市领导下楼的时候,方君诚经过李澈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别下去了,在这里等我!”
李澈知道不妙,指挥着工作人员赶快收拾起杯子、烟灰缸之类的,看看屋里没什么利器了,松了口气靠门边上候着。果然,方君诚一进门,卷起手中的文件就抽在他头上。
“你早上出门没照镜子吗?这副样子还来开会!不知道给你的脸拍照的记者比给市长的还多吗?”
李澈摸着头讪讪地笑:“不就一点小伤吗?我不小心撞门上了。”
方君诚一把扯下了他毛衣的高领,指着一道道的抓痕“大热的天西服里面套高领毛衣,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李澈求助地望向方君诚的秘书,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儿了,早已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唯恐天下不乱。没办法,低头认错。
“方总,别生气啊,只是个技术上的失误,失误……”
方君诚见他狼狈的样子,也憋不住笑了,“李澈我跟你说啊,别以为你儿子都十五了我就不好意思打你了,你要是敢有损集团形象,我饶不了你。”
李澈连连点头,贴着墙根儿落荒而逃。秘书爆笑,方君诚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你就不问问他让谁给挠的吗?”
“切,”白了秘书一眼,“关我屁事。”
秘书望天,嘀咕:“怎么有点酸啊?”
方君诚踢了他一脚,“靠,活腻歪了?干活儿去!”
一边等着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