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很是匪夷所思。
……莫非闫柒那丫审美有问题?还是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
韩煜漱干净口中的牙膏后,才拿过一边的毛巾擦着头发。
算了,懒得去猜测闫柒到底图什么了,反正都成定局了。从小到大,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过?
就算最艰苦的时间里也没出过这种状态外的事啊,韩煜不由得苦笑。
把自己打理的看不出任何迹象后,韩煜这才套上衣服,走出浴室。
直接走到客厅,把冰箱里的早点拿出热好放在餐桌上,撕下张便签,写了什么贴在碗边,再从工作间拿出一个箱子。
穿鞋,出门。
走到小区外,韩煜到报亭买了包中南海,点上,接着挥手打的,坐上出租车。
一路上听司机的耍贫,韩煜早已走神。
到师姐家楼下,便对着对讲机按下门铃,说:
“师姐,我韩煜。借我两天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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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跑了?”
“没。”
“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