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察觉的笑,又是一猛捣,逼着身下的人抽声喊叫。
“小煜,别忍着……”
“唔、嗯……啊!”
架起腿,放在肩上,深入到极限,俯下身,把将要发出的喊声全部掠过,让他全属于自己。
背上传来被坚硬抠入的痛感,闫柒毫不在意地低下头,啃咬着光滑肌理分明的胸膛,看着身下人,紧闭着双眼,隐忍着的表情,让他发狂的想要破坏。
这样的迷恋,输得到底是谁?
韩煜都没力气呻吟,阖上眼睑,后仰的脖颈被人啃咬出了血。
从内壁传来的酥麻感在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殆尽,韩煜只感觉腰要被折断,连同的,内脏有要被挤到喉咙的错觉。
“呜……嗯、……”
背上,全是被对方抓出来的血印,闫柒伸手摸去对方额头上滴下沿着脸颊滑落的汗珠,唇贴在那噙着泪的眼角。足够的润滑并不解决对方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手掌抚上后腰,试图放松自始至终都紧绷的腰肌。
“太紧了……小煜,呼气……”
“唔……啊、”
当最后一声突然拔高的抽吸声被低吼所盖过,韩煜这才在恍惚间睁开眼,那被泪水淹没的视线里,却清楚的看到凤眼里充斥的情-欲还未消退,像头恶极了的狼,誓不罢休。
神智游离间,唇又被男人所侵入,韩煜迷糊地想:随他了吧……
双臂恍惚地伸向男人,下意识的攀附上对方的肩膀,好像在索求什么,浑然不知。
摊牌[改]
清早,韩煜生物钟让他准时醒来。
从后面传来的刺痛有些别扭,但还不至于到难以应付的地步,起码,自个坐起身还能下床走动。
没敢去看身边的闫柒到底有没有醒来,或者可以说自己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闫柒,这种尴尬的情况一向是韩煜软肋。
拖着酸软的双腿,韩煜走进浴室关门上锁。
打开蓬蓬头,随便冲了两下后,便坐到浴缸里,放水泡澡。
双腿还在打颤,昨天被蹂躏过地方被热水刺激有些发痛,韩煜皱着眉头,里面并没有不适,看来闫柒后来有帮自己做过清洗。
昨天,闫柒要了自己几次?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被抱过来清洗的?
全都不记得,大脑意识就像被掏空了,零碎的记忆全部拼凑不起来。
唯一记住的,便是黑暗里,最后一刻的那双凤眼
——像狼。
从瓶子里挤出泡沫放手心,正准备搓揉被汗浸湿的身体,却看到那被人啃咬出的齿印布满胸膛。
拧眉苦笑,太狼狈了。
置身于温暖的热水里,思绪一团糟,韩煜有种就这样泡一辈子不出去的念头了。
走到这一步,只能怪自己了吧,如果当初……算了,早知道的事情,再说,自己早就躲不掉了。
第一次闫柒看自己的眼神变了那刻起,自己已丧失逃脱的最佳良机了。
闫柒的确不懂韩煜的思维方式,但他起码抓住了韩煜的弱点,加以利用。
自己不是不喜欢被过多干涉么?
那好,他一开始就作为自己的租客和自己相处。
自己不是想让身边的人都了解自己所喜好的艺术么?
那好,就算他不能了解,但他可以在旁边支持自己。
自己不是想要个人体模特么?
那好,他直接提出来,也不会让自己难堪。
瞧见没?所有的一切,照顾周全。
他不干涉也不涉足,仅仅是单纯的欣赏和赞叹,没有恭维也没有客套,也不逾越,就是很平淡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让自己习惯这点。
这算什么?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真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
起身,走出水池,韩煜站在水池台前。
被浴室热腾腾的蒸气所蒙上了层薄雾的镜子,什么也看不清,伸出手,抹去那层冰凉的水珠,看着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
韩煜不是傻子,该明白、该清楚的他全都了解,闫柒图什么?还用明说么。
这么来说,一个天天开着不同轿车的人、穿着全是定做的西装,衬衫和领带全是送出去清洗熨烫,喝茶只认一种,用的传统剃须刀和那价钱让韩煜匪夷所思的剃须膏,更别说那次韩煜无意在商场里撞见闫柒用的牙膏,一套牙齿日常护理产品标价将近一本儿!
……这样的人,会去租房住?说出来那真是他妈的没人信。
韩煜拿起牙膏开始刷牙,发梢还滴答着水珠,打在洁白的水池瓷砖壁上。
如果说闫柒图点什么的话,或者想和韩煜拉近乎要点韩煜的画,韩煜还有点安心。
这不是韩煜犯贱,你想啊,不是兄弟不是发小儿的,这么一个贵公子陪你走南跑北的,为了什么?为中国的艺术事业做贡献?扯淡扯出去能忽悠谁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韩煜冷笑,吐掉口中的牙膏沫。
o演出。
可闫柒呢?为了这次的o真是下了血本了,少的不提,单这次出门,闫柒砸进来的银子也不下于五位数。不是过家家,你说重来就可以重来的。
不过花了大价钱就为了和自己滚床单?有钱人的脑子结构也够傻逼的。
自己长得是不错,那也只是在普通人水准之上。
在中国,就甭说在中国了,单一北京,找个比自己还漂亮的孩子,多了去了,闫柒干嘛缠上自个?
自己一不爱男人二又这么大了,皮糙肉粗的,玩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