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着庄主就想从他身上坐起。
奈何被庄主一抚尾椎,又颤着身子落了下去。
“呜啊……”
整个身子都抖着缩在了庄主怀里,穴内那处更是被含到了极致。
把庄主刺激的一声闷哼,粗大的茎身在那温热xiǎo_xué内突突跳动。
教主莫名变得情绪激动,却被庄主翻身再压,被翻红浪。
窗外雨声渐大。
室内话语绵绵。
“出、出去……嗯唔……”
“……”
“滚、滚出去……听到了没有……唔……”
“……”
“不……唔哈……不、不要射在里面……”
“……”
“唔……混账……”
“……”
“呜呜……够了……”
“乖,别哭了。”
自那夜起。
每每床笫之事做到最后关键时刻,教主反应总是很大。
奈何深陷情欲无力推拒。
只在床事之后给庄主一个面向床里的背影。
搞得庄主很无奈。
……
江湖风波悉数平定已是初夏。
庄主随教主回了千层峰。
绝境山庄的人却是要求重建山庄。
之前山庄被毁,杀害的也基本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仆人。真正绝境之地的人本来就分散各处,不拘于山庄之内的。
陆庄主对于此事倒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是有意建一山庄落脚,但是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建个普通山庄。
如此一来,每逢半月便少不得要跑出去一趟看看那庄子建的如何了。
回来便觉得教主对自己愈发冷淡。
对于床笫之事也多是不耐烦推拒。
庄主觉是自己跑出去多了让教主不快。
每逢外出只尽量快些回来。
盛夏某趟赶回来,发现还是糟了。
教主生气了。
更糟的是,他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生什么气。
听留在千层峰伺候教主的云卷云舒道,连着几天几乎没什么胃口吃饭。
最后一次大概是饭菜不合心意,一时恼怒的连饭桌都掀了。
吓得云卷云舒大气都不敢出,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
可教主回到房里须臾片刻,里面还是传来稀里哗啦的响动。
这会儿人是睡了。
云卷云舒也没什么勇气进去收拾房间。
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庄主,很是替他担心:“庄主,莫不是您以前和哪位的事被教主知道了?”
庄主一人脑袋敲了一扇子:“莫胡说。”
“可教主真的就像心里藏着一团火,靠近点就会被点着。”
庄主笑:“这会儿知道怕了,以前说人家母老虎的时候呢。”
云舒摇头嘘声,他们现在还都站在卧房不远的廊下呢:“快别说!公子您这是找死不成!”
庄主面上虽笑,心里不自觉的也是有些忐忑。
等庄主默默观察良久,终于大胆猜测中教主生气烦恼之事。
哭笑不得。
夜里拥着教主,状似无意在他耳边提起:“你进来好似没有胃口,可是天热中了暑气,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开两副药去去暑?”
“不用。”教主声音冷淡。
庄主只做没听见,拉着教主手腕就要把一把:“别嫌烦,让我看看。”
“你!”教主恼怒着慌,奈何被庄主按着手腕,较劲不过,只闭起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
不想庄主却是把手一放,轻笑一声:“果然是天热有些中暑了。”
“……”教主。
“怎么?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庄主笑眯眯。
教主再是愚钝也回过味来,眉头紧皱,眼神不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把当初所言一句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特别是想到自己被这家伙耍到日日烦闷,夜夜难寐,就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了!
“……”
庄主自知难逃自己挖的坑,只得一五一十悉数告知。
至于又在床前跪了一夜什么的,大度的庄主表示选择性遗忘。
次日。
教主抛弃信用度为零的庄主,招来自上次被“请”就一直待在魔教的陆神医一看。
神医对着教主把脉良久。
忽伸手作揖,朗声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是喜脉。”
“什么?!”教主。
“什么??!!”庄主。
“是喜脉,不懂?”神医瞥了一眼:“通俗来讲,就是怀孕的意思。”
“玉斛果,能救命,能强身,能增强内力……能怀孕得子。”陆神医摸摸胡子转头对着陆庄主别有深意道:“我那药房医书大多破烂异常,残角缺页的,所以这关于玉斛果的最后一页记载,堂弟你怕是不知道的。”
一阵压抑的寂静。
而后……
“哼——”
室内森然冷意暴涨。
利剑出鞘声!
器物碎裂声!
桌椅倒地声!
庄主哀求声……
声声入耳,十分惨烈!
庄主:“你这庸医!明明脉相正常!休要信口开河!误人性命!”
神医:“……呵呵,你那只知皮毛就敢出来假冒我行医的破烂医术,岂能把出这玉斛果的胎脉!”
庄主:“你是报复我假冒你名号!”
神医:“……呵呵,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弟媳这是真有了。”
……
躲在室外的人缩着脖子,听得都是于心不忍。
“教主真怀孕了?”
“……呵呵。”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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