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烟草的味道比较好闻,能刺激自己的记忆与大脑,使他精神抖擞。
即便晚上不在一起,但是白天的时间里,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 。
对于圣零鹭泽来说,真的算不上吃亏。因为在圣零鹭泽看来,白天与黑夜并没有上门分别,只要是两人单独呆在一起,都可以做一些shí_bā_jìn的动作。而对于鸿煊来说,圣零鹭泽的技巧娴熟精湛,把他伺候得爽得不行,除了忍着不要随便发出跟女人一样的娇吟声之外,其他的感觉确实有如再天堂门口徘徊,飘忽忽地,乐不思蜀。
明明是上了贼船,可这么看上去,却像在度蜜月……
鸿煊狠狠地打消脑子里的这个想法,放下了毡毛笔,吃不消屋里的闷气,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海上的带着水珠的清新空气,本来就盈盈一握的腰显得更细。半响才吐出来。
“煊儿。”
不用转头,鸿煊也认得这是圣零鹭泽的声音。
“有事?”
圣零鹭泽将头去想前,压低噪音道,“我们将会遇到一条商船。”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高兴起来。连话语中野流泻出隐隐的惊喜,“真的?太好了。商船上应该由一些水果和食物,我们可以向他们讨一点来船上。”
圣零鹭泽唇角扬起,低头宠溺地看着鸿煊。
这几日来,虽然生活美滋滋的,但是食物与水很让人失望。尽管鸿煊低血糖的小毛病并没有发作,但是几天下来,他便整整瘦了一圈。孩子胖的快、瘦的也快。圣零鹭泽每次搂他腰的时候,总会心里像砸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没有人能看到他泰然自若地神情下,深深掩藏起来的担忧。他总是趁着与别的海盗喝酒抽烟的功夫,走到甲板上,为鸿煊从海上寻觅一点能帮他补身体的时机。
圣零鹭泽生下来便有着得天独厚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神力,经过他的几番搜寻,终于在渺茫的海域上搜索到一条商船。
因为海盗的盛行,圣零鹭泽已经禁止了海上商业性质的贸易,所以我一条商船并不容易。当圣零鹭泽终于搜索到了猎物的时候,不由得眯起了鹰眸,看向海天相接处茫茫的远方,暮然闪过一丝精光,冷冽怕人。这条船恐怕是非法偷渡的船只,但是不管这么多了,还是宝贝鸿煊的身体重要。
伸出手掌,毫不费力地操纵起风向。迫使商船改变了航线,朝自己的方向驶来。
于是,当这些事情全部做完之后,圣零鹭泽这才走进了房间,告诉鸿煊这个好消息。
鸿煊并没有多想,将这些全部归功于自己的运气。兴致勃勃地奔出了房间。朝船长的房间走了过去,推开了门。海盗头子还坐在桌前,见到鸿煊来了,便摘下了戴着的玻璃镜片。
鸿煊眼睛一转,有意无意地说,“听说有一条商船向我们驶来。”
海盗头子马上明白了鸿煊的意思,他起身走到鸿煊面前,“刚刚已经有人来向我汇报这个消息了。你想吃些什么?我派人去上面抢点。”他也知道自己船上的东西都是一些粗糙的糠,劣质的薄酒,并没有多少能合鸿煊的口味。两人现在既然已经是暂时合作的关系,海盗头子必须要对鸿煊的健康负责,万一闹了上门病,可就不好变差了。
鸿煊低头,想了想,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可以让我也参与这场行动吗?”
海盗头子孤疑地看了看鸿煊,“也行。还是让彪子照顾你?不换成别人了?”
“就他好了。”提到圣零鹭泽的时候,鸿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起来。鸿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毕竟是商船,我们不要多抢。只拿一些我们到达坎塔港口之前需要的东西就行了。”
鸿煊的善心是天生的。
但是凡是在海上混过的人都知道,遇到商船犹如天上掉馅饼。不好好吃死他们,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海盗头子;脸上僵硬无比。他没想到自己的贼船上竟然还有一只善良的小狼。
圣零鹭泽推门而入。
海盗头子还在处于目瞪口呆,被鸿煊这句话给雷傻了的痴呆状态。
圣零鹭泽见状后只觉得格外好笑,忍不住唇角轻轻弯起一点,将眼神转移到了鸿煊身上,柔声道,“威切尔的海域里已经禁止了海上商品贸易,这船定然是偷渡的,漏网之鱼。太子殿下,对于这种人毋需原谅。”
鸿煊锁紧眉头,没想到圣零鹭泽会突兀地走了进来。
圣零鹭泽当着海盗头子的面,单膝跪了下来,托起鸿煊的右手,探头吻了上去。动作优雅而颇有风度,宛若舞台上的舞者,在侍奉着神袛。鸿煊感到身体一阵恶寒,不由得联想到了昨晚上临分开前,圣零鹭泽给自己用嘴做过的一次,那眼神、那动作,虎豹豺狼一般犀利而占有的疯狂。而如今,现在的他,多么地君子、多么地阳光耀目。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圣零鹭泽偷偷用手指绕了绕鸿煊的掌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如梦境一般刹那闪现,刹那消失。
鸿煊嗖地将手抽了回去,满脸通红,“你起来,不必多礼。”
“太子殿下,多多益善。况且他们运的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圣零鹭泽说。
鸿煊皱眉,“强抢毕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不喜欢不劳而获。”
圣零鹭泽说,“做人的精髓,便是在于如何不劳而获。”
“你们是海贼,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鸿煊咬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