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来,即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他都奉为上宾,不但替他开罪,甚至提拔他,哎呀,总之好处都道不尽啊!哪位做了不少亏心事被人追杀的恶人,不妨一试! ”
这话一落下,众人便嘈嘈杂杂地议论开去,温御修一桌,也蹙眉思量,沉默不言。
这一餐饭,在众人议论宝藏为何物的时光里度过。饭后,归房之时,温御修同容惜辞便私下讨论了起来。
“你如何看。”
容惜辞撑着颔,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后又摇了摇:“不知,这不失为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能得到方解杨的许可,日后在江湖上便不惧有人会害你,在这故事里,方解杨说天便是天的,即便如我,能得到方解杨的相助,行走到江湖上,若有何人胆敢伤我一根汗毛,那人便是同方解杨作对。是以为何这些年来我跟在他身侧都未出事。但我实是不想再接触方解杨,谁人都说不准这人会咋样,且这宝藏一事,一眼便知他是在利用众人,替他效劳。”
温御修顺了顺他的发,沉默不言,许久,方缓缓问道:“若是不说宝藏之事,你可有何法子,改变江湖众人对你的看法。”
“未有。”遗憾地摇头,容惜辞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道了出口,“当初为何我在山上辟了那个山洞,便是知晓同方解杨反目后,出来江湖上,除非我长年易容,我方能躲过来自各方面的追杀。”
温御修眉心一沉,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了。
却听这时,门口传来压低的一声,“容惜辞?”
身子一震,听清对方的声音后,两人赶忙捂紧嘴巴,翻身下床取过人皮面具快速戴上,只因这声音的主人,竟是乐唯!
然则,人皮面具毕竟复杂,岂是说戴便能戴上,对方许是激动不已,扑到了门前,就是砰砰砰地敲门,而这一次,嗓音换作了另一人,“惜……开门,开门,你可是在里头,是我啊!”对方似察觉到此处不宜多说容惜辞之名,故意隐藏了容惜辞的名姓。
但容惜辞一听此言,竟是震惊地双瞳睁大,也不管外头可是坏人,便冲动地跑过去一拉开门。
面面相对之刻,门里门外两人都愕住了,眸里涌上泪水,容惜辞直接就往那人身上扑去,嘶声哭喊:“乐新!”
来人竟是温御修意想不到的人,那个本该死去的男孩子,不,不单只有乐新,尚有乐唯。
他们俩兄弟入房时,温御修便沉下了脸色,戒备地看着乐唯。
乐唯恭敬地对温御修道了个礼,笑道:“昔日有所误会,还望公子不予计较,得罪之处,望公子海涵。”
温御修听得是云里雾里,直待这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吸着鼻子,拉着手坐下后,方知事情经过。
容惜辞哭红了鼻子,眼泪一个劲地掉,温御修怎么都擦不掉,当年乐新的死让他耿耿于怀,多年了都未曾忘掉,如今这人被温御修改了死命,得以重生,见到他的一刻,自是激动不已,心中多少苦痛都不知能如何诉说。
相比而言,被改过死命的乐新,他对容惜辞仅是多年未见的思念之情,是以未似容惜辞那般激动,泪流之后,还嘲笑容惜辞似个小孩,哭鼻子不知羞。
容惜辞整个人都快埋到温御修的怀里了,说话都是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只有温御修听清了他说些什么:“谢谢你……谢谢你……”谢的,是温御修将乐新救下。
温御修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几句,又吻开了他眼底的泪,才让他收敛了一些激动的情绪。
乐唯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待容惜辞抹干眼泪,坐直身体后,他拉着乐新一同站了起身,朝着温御修砰然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骇得温御修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