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让赵杼知道。
他坐在赵桐的身边,两人的神情表情都很像。
神经大条的赵杼独独忽略了他们身上同一款式的v领乳白色毛衣,看上去倒不像父子,而像情侣。
他说,“这个可以给我吗?我没想过过了这么久还能见到它,实在是太可爱了。”
因为遭遇了被抛弃,小p的心情一度不佳,加上自暴自弃,已经吃得有些肥胖。
但是赵杼依旧爱他如初。
赵桐说,“当初就是你领回来的,你当然可以养他,还要对它负责。”
赵杼抱着猫咪蹭,视而不见猫咪脸上大写的冷漠和嫌弃。
他自来熟,即便是对待猫咪,也可以贴上去逗他半天。
赵显绎和赵桐见他入了迷,赵显绎扣扣赵桐的手心,说,“我们走吧,一时半会儿他不会过瘾的。”
赵桐说,“那我们上楼去做些我们的事?”
赵显绎看他漂亮的眼睛,嘴角也溢出笑,道一个‘好’。
2.
在书房,他们两个人贴在一起,赵显绎搂住赵桐的腰,好像跳贴面舞,其实只是赵显绎和赵桐聊天,他说,“赵杼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却被逼如此,我对此也很无奈。”
赵桐知道赵显绎现在已经是家里闲人一个,不赚钱,不养家,只养自己。有些时候他甚至闲得会带着家里的大杜宾出去跑几十公里。
那只大狗从来不欺负小p,反倒总是被凶,可能是因为尊敬老人的缘故。
他这些年已经懒散了,再也没有兴趣出去面对外面那些人。
所以赵杼恐怕是遇到了难题,才会找他诉苦。
赵桐知道赵显绎作为父亲,却比作为母亲的慈爱很多。
他躲在赵显绎的胸膛里,仰起头问他,“他是说了什么吗?”
赵显绎摇摇头,叹一口气,不知不觉也放下了手。
很无奈,“他过得很辛苦,已经被要求参加董事局会议,他有太多不懂,可是连恩根本不给他时间,盼望他跟自己一样能无师自通,哪里有这等好的事情,”摇了摇头,又说,“他还太小了,不足以挑起重担。”
赵杼无论如何都是亲骨肉,赵显绎当然担忧他。
这个赵桐自然懂。
他只是不赞同连恩现在就逼着赵杼上位,他还那么稚嫩,根本不足以应付场面。
但是仿佛时光不等人,他居然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这么想起来有一点惆怅。
赵显绎随后说,“等我老后,无力照顾你,会在我名下成立一个基金,即便赵杼无法照顾你,起码可以让我走得安心一点。”
赵桐给他一个白眼,翘起嘴巴,只是说,“瞎说。”
同样非常不赞同赵显绎的做法。
赵显绎却对他笑,说,“那你想怎么样?还想我长命百岁,一直陪着你?”
赵桐说,“这是自然。”
赵显绎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仍然很开心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家里现在就只有赵杼不知道两人关系。
他单单以为父母是离婚了,哥哥还是哥哥,血缘亲情都还在,加上从小喜欢大哥,兄弟之间并无间隙可生。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赵桐说,“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赵杼吧,他恐怕更需要你支持,你作为父亲,总要有点榜样。”
赵显绎笑了笑,有点没了脾气。
他说,“我已经很久不碰那些东西,如今你叫我回去,回去了岂能又如此轻易放下。”
赵桐明白他说得是公司的权力。
他已经很久不过问公司的事情,突然出现,恐怕会让很多人不安,同样再轻易放下,恐怕又有很多人找上门来,打扰了清闲。
赵桐说,“你可以做个军师,在背后指点指点,赵杼有你在背后帮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赵显绎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头,说,“小家伙。”
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反正眼睛里面都是笑。
赵杼的的确确还是小时候地性情。
喜欢小动物,性格温顺开朗,又特别简单。
一个人吃着一盒冰淇淋,热脸贴了好几次小p的冷屁股也不伤心,还不断地讨好它。
赵显绎倒是养了一只杜宾,赵杼喂他食物,他教养很好,也不随便乱吃东西。
赵杼一个人开开心心舔着勺子,心情无比愉快,看不出任何阴霾。
只是面前摊着一堆财务报表,法律条款,包括他的学业作业,赵桐看见一份打着重写字样的per,他不由得地问赵杼,“弟弟,你老实说来你的课业如何?”
赵杼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可怕的分数,反倒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地回答,“d等,可以合格。”
赵桐实在无奈,“可以合格,还是勉强合格,你啊你,”他无奈地扬起手中赵桐的一份作业,仅仅只是一行句子,就错了三个数字。
不得不说,“你认真点啊。”
继母对他期待甚高,如此儿戏,只恐怕难以达标。
赵杼却舔着盒子的底部,说,“没办法啊,我从小成绩就不太好,请了好多老师也教不好我,妈妈坚持要让我学,我也学得很难过啊。”
他这幅奶声奶气的模样,哪里像个集团地继承人,反倒像个小小少年还在厌学阶段才对。
赵桐见他委屈又贪吃的模样,也忍不住笑。
拧了一把他的耳朵,说,“那你想怎么样?你继承家业,自然要努力上进,不然能怎么办。”
赵杼说,“所以我羡慕你啊,大哥。你从小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