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虚弱地瞪着他,“把我脚接上……”他可不想落下个终生残疾。
郭枘把浴巾扔到他脑袋上,粗鲁地擦他的头发,“哈,我不会接,你自己想办法吧。”
“你!”段斌气得一把扯开那块浴巾,半晌,只是吁吁喘着气,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郭枘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抱进了房间,再扔到沙发上去。
因为只是短暂的昏迷,段斌很快醒了过来,看见郭枘正抬起他的腿要进来,吓得他大叫着挣扎起来,“郭枘你疯了!!再做我会死的…啊!!”
那根让他惧怕无比的肉刃再一次撕开伤口,粗鲁地操进了他的生殖道,并且没有任何停留的,郭枘扣着他的腰狠狠chōu_chā起来。段斌紧紧咬着牙,这种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老板,疼么?”郭枘拨开他被打湿的头发问道。
“额!……废、废话……别…嘶!别再做了……”段斌被撞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意识却一直清醒着,几乎要崩溃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知道你哪里错了么?”郭枘平淡的语气和身下激烈的动作完全不符。
“……不、不知道……啊!”郭枘惩罚地狠狠撞了他一下,“第一,我不找你的时候你没有资格找我,第二,不准反抗我,甚至是语言上。”
段斌不说话了,死死咬住下唇忍受他的撞击。
“这两点你学会了么?”郭枘问道,手捏住他毫无动静的下体,警告地掐了掐。
段斌瞪着他不接话,下唇有血丝渗出来。
下一秒,下体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段斌瞪大了眼睛,眼泪忍不住地淌出来,“啊……学会了!学会了!快放手……唔……”
郭枘仍然不满意他的措辞,力道没有减轻,“老板,你的教养呢?请别人帮忙怎么不说‘请‘?”
“请…请放开我……真的…好痛……”段斌脸都白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郭枘…郭枘……求你放开我……”
“郭枘?”男人玩味地重复着这个称呼,随即松开了手,在他耳边诱导道,“老板乖,不如叫声主人听一听,也许我就放过你了呢?”后穴中的火热再次动作起来,段斌痛苦地仰直了脖子,“……主…人…”
郭枘笑得更开,一把将他的老板翻了过去,猛烈地狠干起来,段斌受不了地大叫,却不敢再骂,只能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忍受郭枘咬着他的后颈把jīng_yè再一次射进身体里。
下贱……
段斌感受到身心的无力,慢慢陷入了黑暗。
*
再醒来时,还是那副模样,被丢在沙发上。段斌恨地直咬牙,但又无能为力,之前郭枘给他吃的应该是避孕药,而也是因为这样,那个混蛋才又肆无忌惮地射进他身体里。段斌动了动脚,已经被接回去了,但走路还是会疼。
他打电话让人送了衣服到门口,来的不是郭枘,是个女服务生,放在门口就离开了。段斌把衣服换上,尴尬地,瘸着腿回家了。
家里还是那副模样,他爸听见开门声就迎了上来,满脸的欢喜却在看见儿子的模样时生生僵住了,“小斌,你……”
段斌撇了他一眼,眼神里只有不屑与冷漠,看得段正华一愣,自从做了那件事之后,儿子对他就是这个态度了,但是……这个非亲生的儿子却在他心里占个很重要的位置。
段斌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又觉得不耐烦,都是因为他,不是他的话家里不会变成这样,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想到穆丰和周迹明,他只有不甘,论本事他不输于周迹明,他只是少了个在黑道呼风唤雨的妈罢了。段斌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径直上了楼,一边想着,还是赶紧搬走吧,住在这里就要面对他爸,还有……隔壁随时可能碰到的穆丰。
小时候那个可爱得像个小女孩的穆丰,自己一直以为他会是o,结果造化弄人,他成了,而自己是畸形的beta,连唯一一次亲近他让他对自己的信息素有反应,还是在他怀了周迹明的孩子,孕前反应期间。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这个小人趁虚而入了。
段斌关了门,倒在床上,周身的不适让他烦躁,可能有些发热。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段正华造成的,都是那个人的基因,他才会这样去设计别人,被别人设计。
脑袋里传来的高热让他胡思乱想,裹着被子又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已经晚上了,窗帘没拉,月明星稀,冷冷的光撒在床上,段斌恍惚地看着窗外,这时,门被敲响了,“小斌,你朋友来找你。”
段正华的声音,段斌回想了一下,学校已经没有去了,哪里来的朋友找他?
“进来吧,门没锁。”段斌无力地蜷在被子里,听见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然后落下锁,他有些不好的预感,慌乱地抬起头看向来人。那人站在阴暗处,他打开了门口的开关,温暖的光线瞬间充斥了房间。
郭枘。
“……你又来干嘛?”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家,但他还是问了比较实际的问题。
“老板,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送药来。”郭枘一改之前的残暴模样,又恢复平时的草食系外表,但段斌还是觉得害怕,他走过来时,不由得往后缩。
但郭枘一直将他逼到退无可退,才把手里的袋子按在他胸口,“药膏擦你下面,还有口服的消炎药。”
段斌接着袋子,被郭枘拉住头发扬起了头,“说谢谢主人。”
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