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据说进的是指挥部。”
“ 你急个什么劲儿?你还得三年才能毕业呢。” 沈皓想,就算撇开自己和夏侯湛的关系,就凭他爸夏侯生是沈军钺的直属,也会拉一把的。
“ 三年啊……三年那混蛋还不知道走到哪一步了呢。” 夏侯湛眸子一暗,嘴里的酒也变得有些苦涩。
“ 我一直不明白,你对他是有多膈应,执念竟然这么深。”
夏侯湛一口酒呛在喉咙里,红着脸说:“ 什麼执念?我这是单纯的攀比心理,谁让他从小样样都比我强!”
“ 是么?样样比你强的不止他一个吧?” 沈皓直视着夏侯湛的眼睛问。
“ 啊……也许吧,估计让我看不顺眼的就他一个吧。” 夏侯湛眼神漂浮地回答。
沈皓曾经猜疑过这两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关系,可是他观察了几个月,似乎啥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俩人的关系总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
上官彦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沈皓,见他和夏侯湛交头接耳,有说有笑,那画面实在有些刺眼,于是端起酒杯大声说:“ 先别闹,大家先敬沈少一杯,二十岁不到的毕业生,在咱们这堆人里可算是独一份儿了。”
“ 确实啊,沈少给大家讲讲,到底是什么动力让你这么拚命的?”
“ 别是美人效应吧?” 有人笑着附和,然后瞬间想起了什么,悄悄瞅了上官彦一眼,乖乖闭上嘴。
上官彦的笑容僵了一下,声音冷了两度说:“ 如果真是这样,沈少可得带出来给大家瞧瞧,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让沈少弃大家于不顾了。”
沈皓今晚就是来打击上官彦的,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勾着唇角说:“ 人就免了,他害羞。”
“ 啊……” 全场除了夏侯湛集体愣愣地看着沈皓。
“ 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一语道破天机的那位只能看着上官三少的黑脸欲哭无泪。
娘个吧唧的,这真相也太惊悚了。
上官彦重重地放下酒杯,盯着沈皓说:“ 沈少这个玩笑开的过了些。”
沈皓认真地回视他,“ 我从来不开玩笑。”
上官彦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问:“ 那不知道沈少的那位姓谁名谁,总得有这号人存在吧?”
“ 你又何必执着于这个?”
“ 我都执着了这么些年了,你以为随便一句话就能打发我么?”
沈皓眉头皱了皱,“ 我记得我最开始就说过的,你的执着打动不了我。”
“ 呵,那我真不信了,人心不都是肉长的?五年打动不了我就用十年,十年打动不了我就用二十年。”
沈皓扶额,想起当年上官彦第一次说要追求他的时候明明只是随口一提,怎么现在成了坚定不移的誓言了?
难怪有人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他沉下脸,轻哼一声,“ 之前听说上官家已经开始给三少议亲了,婚期定了可别忘了告诉大家。”
“ 你是因为这个?” 上官彦脸上蓦然出现一抹喜色。
“ 不是,只是想告诉你,光是这一点,你就不合格。” 即使没有沈军钺,沈皓也不会和一个已婚男人牵扯不清。
“ 这事儿既然还没定,自然就有更变的可能。”
沈皓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所以……对三少而言,我其实只是一个备胎吧?”
“ 你觉得呢?”
“ 我不用觉得,因为我对你没感觉,我自认为这些年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
“ 嗤,我也以为我的态度够明确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其他人都当成了摆设。
夏侯湛心想:这两人讨论这种事私下进行就好了嘛,何必拉上他们一群人当背景呢?
他哪里知道,沈皓就是想当大家的面和上官彦说清楚,免得没有人证。
夏侯湛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绝对要感慨一句:这做律师的就是不一样。
“ 哈,我觉得吧……” 夏侯湛挤出个笑容说:“ 感情这玩意儿吧,得你情我愿,大家又不是找不到伴儿,没必要玩死缠烂打这一招吧?多俗啊!”
上官彦瞥了他一眼,眸色有些暗沉,“ 俗不俗我可管不着,想让我死心起码得有个让我心服的理由。”
沈皓给了夏侯湛一个赞赏的眼神,转而看向上官彦:“ 我有爱人了,这还不够么?”
上官彦气极反笑,把酒杯往桌上一扔,扬着下巴说:“ 要么,现在把人叫来我瞧瞧,要么,就别扯个这么荒诞的理由。”
沈皓眉梢动了动,极力忍耐着把这人丢进臭水沟的冲动,他家沈军钺又不是花瓶,是想看就能看的吗?
看来他也没必要在沈军钺动手脚的时候心软了,感情这回事儿实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 得,你先过了我爸那关再说吧。” 沈皓把杯里的酒满上,一口倒进嘴里,“ 先不说这些了,今晚怠慢大家了,我自罚三杯。”
众人腹诽:沈少啊,您这可不是怠慢不怠慢的问题,而是把大家放在火上烤啊,将来不管三少还是沈首长要发难,他们这些人肯定首当其冲。
“ 来来来,什麼情啊爱啊的,都不过是过眼云烟,难道还能铁过兄弟的感情?” 李庆做起和事佬,劝慰道:“ 三少也别气,您今儿要是追的是个妞,我李庆二话不说也得帮您搞定,这沈少……呵呵,大家可是无能为力了。”
上官彦接过李庆递来的酒杯叼在嘴里,一小口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