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爬了几寸,想避开身后的撞击。
他的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腰已经酸的不是自己的了,可是李庆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干起来就没完没了。
李庆一手环着夏侯湛的腰身,一只手伸到他的前端,替他抚慰已经没有动静的东西。
直到那东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李庆才加快速度,顿时把夏侯湛刺激的连声尖叫。
等一切恢复平静,夏侯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和精神分离了,整个人飘乎乎的。
休息了几分钟,夏侯湛动了动手指头,总算能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了,第一时间往身边的李庆身上踹去。
可惜腿刚抬起来,一阵痛楚从后方传来,那痛楚不亚于第一次被李庆开-苞的程度。
动不了脚,夏侯湛只好动口,声音沙哑地吼道:“ 你ㄚ的吃错药了吧,真是把我往死里干,我跟你有仇吧?”
李庆转过身,一只手搭在夏侯湛的腰上,轻轻地揉着,眼睛里光芒四射,幽亮深邃,像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曜石。
夏侯湛一大堆要骂出口的话就这样吞回去了,很没骨气的贴上去,搂着李庆的肩膀亲上他的眼睛,嘴里嘀咕着:“ 没想到你这混蛋用起美男计来还挺有魅力的。”
李庆紧紧抱着他,力度之大让夏侯湛感到一阵窒息。
他双手抵着李庆的胸膛,诧异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太不正常了。”
李庆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考虑了许久之后才吻着他的发顶小声说:“ 猴子,对不起,我可能要失约了。”
“ 啊?”
“ 我当初说过,等你毕业了咱们就待在同一个军营,一起为咱们的未来努力,可是……”
夏侯湛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堵住他还没说出口的话,面目狰狞地问:“你啥意思?你要反悔了?你他-妈的在干完老子之后才来告诉老子你不想和我过了?”
“ 不是这样!” 李庆焦急地辩解了,然后把人紧紧抱着,拍着他的后背顺毛。
不顾夏侯湛的反抗,李庆堵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着,带着刺骨的爱意和决然,“ 听我把话说完。”
夏侯湛剧烈的喘息一会儿,然后从床上坐起来,取了一支烟点上,靠在床头盯着他:“ 行,你说。”
李庆沉默地坐起身,也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才低垂着眼睛说:“ 我申请了驻外,调令已经下来了。”
夏侯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那眼神活脱脱地想把人咬死一样。
只是李庆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说:“ 我不确定自己会去几年,那地方……太苦,我不想你去。”
夏侯湛嗤笑一声,讥讽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吃苦才抛下我的?”
李庆轻叹一声,手掌摩挲上夏侯湛并不光滑的脸颊,他在想,当初他要是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也许今天就不会有这种割舍不下的痛苦了。
可是要问他后悔吗,他是不后悔的,如果……如果李家正在做的那件事失败了,他这辈子不要说前程,能保住性命都是好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后悔和夏侯湛相恋,只是一想到将来他们可能会成为死敌,心就如刀绞般疼痛。
到时候,他一定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吧?也会还会痛恨自己。
一边是将他养大成人的家族,一边是心爱的男人和挚友,完全无法调和的矛盾,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艰难的选择题。
他被关在家里关了几天,甚至用绝食抗议,可是没用的,从父亲那疯狂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执着,以及那句战意十足的话:“ 我养了你二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就为了那可笑的友情?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吗?”
“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李庆带着一丝期盼地问道,他多想不顾一切绑着夏侯湛私奔去。
“ 你先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庆眼中暗藏着痛苦,这种事儿能说吗?当然是不能的,那可是他的亲生父母,做不到和他们并肩作战,也不能将他们推入深渊啊。
他深深吸了口气,将脑袋埋在夏侯湛的肩窝处,闷闷地说:“ 没事儿……”
夏侯湛伸手推他没推开,也不管他任由他靠着,只是说话依然不折不饶的,“ 你不说就算了,反正你都要和我分手了,说什么都没用!”
“ 我……” 李庆张了张嘴,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以前的圆滑派不用场,只要他不想欺骗夏侯湛,这事儿就得死死的捂在心里。
夏侯家是依附于沈家的,他老爸还想过策反夏侯家,可是夏侯生那人的性格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就跟他儿子一样,脑子一条筋,倔得很。
好在夏侯湛还是学生,无论发生什么都波及不到他身上,否则他就该考虑把人绑走了。
夏侯湛正等着他解释,谁知道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只言片语,心里也急了,一把将人推开,气势汹汹地吼道:“ 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
“ 你能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恨我吗?”
“ 老子又不是抖m,你要是敢做对不起老子的事,别说是恨你,老子亲手了结了你。”
“ 如果不是我的问题呢?”
“ 不是你的问题?” 夏侯湛脑回路一转,试探地问:“ 该不是有谁看上你了,要跟我抢人吧?而你这么纠结,是不是你真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李庆哭笑不得地说:“ 没有。”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