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对着下面说:“傻愣着干什么,还走不动?”
苏家文和刑立成对视了一样,刑立成面无表情地冲他微微一点头,苏家文才一瘸一拐地跑到罗聿身边去。
这天晚上,罗聿没要苏家文,但也把苏家文累得够呛。
罗聿一喝醉,要求非常多,一会儿叫苏家文给他放水泡澡,一会儿要苏家文给他踩背推油。
苏家文正正经经一个中文系学生,哪会弄这些花样,他手机也给刑立成没收了,只好问罗聿:“罗先生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搜一搜教程。”
罗聿裸着趴在床上,背部的肌肉虬结,偏过头看着苏家文,像审视他似的停了一会儿,道:“搜什么搜,随便按。”
苏家文没有办法,骑在罗聿身上,手就在罗聿背上左敲敲右按按,每当他以为罗聿睡着了,想要休息一会儿时,罗聿的声音就会响起来,问他:“死了?”
苏家文按着按着自己也困了,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罗聿觉得背上力道越来越轻,末了苏家文倒在了自己身上,便用肘把他推了下去。
罗聿坐起来看苏家文,苏家文居然已经睡着了,睡得香香甜甜,手还握着拳,要给他捶肩一般。
罗聿复又觉得好笑,他从不与人同床,不过苏家文手无缚鸡之力,构不成威胁,罗聿就直接把人推地上去了。
苏家文白天受了惊吓,又被罗聿折腾,掉地毯上了也没醒,罗聿赏了他一条被子,便自顾睡了。
第2章
罗聿向来醒得早,他听到床脚有动静,猛地一睁眼坐起来,看到床底下裹成一个团子的苏家文,想起昨晚是把他踹下床去了,就也没再管他。
等到罗聿出门跑完步上楼,正好看见苏家文坐在地上揉眼睛。
看见罗聿进来,苏家文扒着床沿,紧张地跟他问好:“罗先生,早上好。”
罗聿见他对自己的身份适应的这么快,也省得多教,点点头洗澡去了。
罗聿走出来的时候,苏家文还是坐着,不过坐到了床上去,像是在等罗聿,罗聿没好气地问他:“怎么?”
“罗先生,我穿什么?”苏家文问他。
这些小事罗聿从不操心的,他按了床头铃,没几秒管家就敲门进来,罗聿用下巴指指苏家文:“给他去准备些衣服。”
管家点了点头,出去了。罗聿回头看苏家文,觉着他披个浴袍的确也不怎么像样,就从衣柜里挑了挑他打球穿的恤和短裤丢给苏家文:“今天穿这个。”
罗聿自己换了西装,苏家文喏喏地想和他说话,罗聿就装做没听见,告诉苏家文:“好好听管家的话,不准出门。”
苏家文只好点头,说知道了。
出门前,管家在门口候着,罗聿随口嘱咐:“我房里那小东西,别让他瞎跑。”
管家点点头,罗聿好心地加了一句:“也别让他冷了饿了。”
到了公司,罗聿接到了他爸电话,问他最近忙什么。
罗聿身份很敏感,罗家原本是余家,早年因为些事情,从首都移居平市,由罗聿出面做起了生意,后来他父亲带着他母亲去了欧洲,时不时回首都探望他的老朋友。
这次来电话,是要罗聿去见个人。
罗聿临时去了趟首都,下午陪着他爸和一位许久不曾蒙面的长辈打了一场高球,晚上在平市又有事,晚餐都没吃就又飞了回去。
最后回到家里,都是十二点了。
管家倒是尽忠职守地为他等着门,罗聿把大衣扔给管家,兀自上楼洗澡去了。
洗完澡,又不困了,罗聿便走下了楼想去外头吹吹风,结果被他逮着个在餐厅偷奶喝的苏家文。
苏家文悉悉索索地在开冰箱,半个头被冰箱门遮着。
冰箱里有几种不同的鲜奶,他正犯愁要喝哪种呢,肩膀上搭上了一只大手,罗聿凑在他耳边问:“干什么呢?”
苏家文吓得一抖,回头看罗聿:“罗先生。”
罗聿把手放下,打开了餐厅的灯,苏家文穿着棉麻的睡衣,乖巧地站着,手里还拿了一盒奶。
“想喝点牛奶。”苏家文说。
罗聿在餐桌边坐下来:“以后不必关着灯,鬼鬼祟祟。”
苏家文点了点头,从厨房刨了个小奶锅,又转头问罗聿:“罗先生要喝吗?”
罗聿觉得这人倒是不怎么认生,奶锅都给他翻出来了,便说:“算我一杯。”
苏家文这就开了火,把牛奶煮的咕嘟咕嘟冒泡了,倒进两个杯子里,拿了出来。
罗聿长大后就没怎么喝过牛奶,家里鲜奶都是厨娘做菜和甜点用的,但热奶端到他面前,他也觉得大晚上喝杯热牛奶比喝酒差不到哪儿去。
家就应该有个家的样子。
喝完了奶,罗聿把苏家文带楼上去了,苏家文走路还很别扭,罗聿看着苏家文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教苏家文给他kǒu_jiāo。
苏家文业务不大熟练,但学习能力很强,罗聿在他嘴里射了,他还乖乖咽了下去。
罗聿看他半天,让他去漱口。
苏家文就蹒跚地去了,漱完了口,他走出来,问罗聿:“罗先生,那我下去啦?”
罗聿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招招手,叫苏家文过来:“今天给我暖床。”
苏家文并暖不了什么床,不过他睡相很好,也没有攻击性,罗聿关了灯,两人就相安无事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里罗聿觉得身上热,手一抓,正巧抓到个冰冷的手腕,一下就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