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公子,我家大人是大汉前议郎蔡邕大人,刚释罪从北方回来。”这家奴恭敬的答道。
“蔡邕大人?好,你在前带路,带我前去拜见蔡大人。”刘楚想也不用想就答应了,不为别的,为了蔡琰蔡文姬不用别人请也会登门去拜访了,只是苦于没有人介绍,现在有机会去见到蔡文姬,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了。
只是奇怪蔡邕怎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请自己到他的府上去一聚,貌似大家不认识吧?刘楚对于有关于美女蔡琰的有关人物事迹也记得也甚详,汉灵帝光和元年月,也就是178年月,蔡邕任议郎时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冤下狱,后因中常侍吕强极力求情才“减死一等”充军到北方荒凉之地,襁褓之中的蔡琰也成为罪隶,随父亲一同流亡。
听到这下人家奴说释罪从北方回来,从他被流放到北方也有好几年,也是应该是回来了。只是不知道灵帝还让不让他复职,刘楚知道蔡邕很快就又要流浪南方吴地了。
蔡邕为人正直,性格耿直诚实,眼里容不下沙子,对于一些不好的现象,他总是敢于对灵帝直言相谏。对于这样的一个臣子,皇上是不喜欢的,不赐他死罪就求神拜佛了。
刘楚跟着这个下人来到了一片几乎全是官宅的区域,地处洛阳城南偏东,离自己的住处也不远了,最多还有三、四里远。
蔡府大门的已经有点破旧,门上的牌匾也斑驳不堪,蔡府的这两个大字还可以辩认,写得极其文雅,应该是蔡邕多年前书写的,果然一代大文豪、书法家。
这个下人引刘楚进到里面,一切都显得有点破落,但却很干净,无论是建筑还是摆设也很有文人的风气,应该是他们回来后才打扫好的,那些破烂的地方还来不及修葺。刘楚倒有点心思想着让他们不要再修整了,反正很快就又要流亡了。
还没有到大厅,刘楚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高谈阔论。哦呵呵,看来蔡邕还是有点人缘的,这么快就有不少人来看他了。听他们相谈甚欢,应该都是一些相谈得来的书友墨客。
刘楚在外可以看到,四打大开的大厅内的分两排摆着两张矮几,每一张矮几前都跪坐着一个文人模样的人,厅中间的一张主人矮几前则跪坐着一个中年文士,他正举杯向众人道:“各位大人不畏闲言,还敢到敝府来作客,人生能得几位知己好友,实是蔡某之大幸也,来!蔡某敬大家一杯!”
刘楚突然快步越过带路的下人,龙行虎步的大步踏进热闹的大厅,在他们一脸惊愕的表情下哈哈一笑道:“各位大人,真是雅致,在下刘楚,今特来拜见各位,讨扰一杯蔡大师的佳肴美酒!”
那中年文士一见来闯入来的人是刘楚,却急忙站起来,在席间几人诧异的目光下绕过矮几,对刘楚深深的一辑道:“呵呵,原来是大恩人驾到,蔡某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请刘公子恕罪恕罪!”
他眼睛一瞪正跟着刘楚后面的下人责怪的道:“蔡福,怎么不及时进来禀报?赶快给恩公上多一席酒菜来。”
“禀老爷,小人我、我……”叫蔡福的下人一时想不到刘楚会自己径自闯进去的。见主人语带责怪只好满脸委屈的跑去张罗了,心里滴咕着:府里不是还有其它的下人吗?还什么偏偏要是我……他那天被派到公主府门口去等这个刘楚公子,却发现皇上也到了公主的府上,赶快跑回来禀告主人,再去时,无论如何也等不到主人口中所说的刘公子。所以天天被派出去到处查探,一顿好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刘楚并请了回来,却换来一顿不满。
刘楚从这个中年文士站起来就已经认出他来了,他就是那天在大街上救了小女孩的父亲,刘楚想不到他就是蔡邕。那天听他叫小女孩做琰儿,难道那小女孩就是蔡琰?多可爱的小女孩啊,可惜太小了,只能看不能动。不过,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大美人,哈~,她的初抱已经给了自己,也算是自己的人了。
酒席上正举着杯相敬的四人,一时被刘楚的龙行虎步走进来的气势所摄,定定的看着这个自称刘楚的人。大家的心里都想着,洛阳何时冒出一个如此豪迈fēng_liú的人物来了?
“呵呵,不关他的事,是我径直闯了进来,惊扰了各位,是刘楚失敬了。”刘楚再对蔡邕一辑道:“原来下就是当代家蔡邕,刘楚那天有眼不识泰出也。”
“刘恩公说笑了,在座上几位大学士面前我怎敢以文学家自居?来,来,介绍你们大家相识。”蔡邕对跪坐在坐垫上的几人道:“各位,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力大无比,单手能拉住狂奔烈马,救下小女的的刘楚公子。”
“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国之栋梁也。”坐在左则上首的五十来岁,四方八面,留有一截胡子双目响响有神的老学者呵呵笑着,看刘楚的目光之中有点欣赏的味道。
蔡邕则对刘楚介绍道:“这个是文武兼备的卢尚书,卢植卢子干,他才是当今的文学大儒,他为博士的时候,曾和我一起听皇上之令补续《汉纪》一书,和我甚相谈得来。卢老师性刚毅有大节,常怀济世志,蔡某自己叹不如也。”
刘楚看他虽穿着打扮像一个文人,但看他的身形却不像是文人,一听才知道这个老者就是不久后打败黄巾的主要将领卢植,心里立马就有想和他多点亲近的想法,这是一个大人才也,至少他教出的学生就有两个是一方强豪,像公孙赞、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