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他!”太渊用力扳过他的脸:“你答应过,眼睛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的!”
“你啊!”炽翼无奈地瞪著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长大过……”
“赤皇大人……”太渊放软了声调喊他。
“我们走吧!”炽翼拖著他,一青一红的身影转瞬消失在了天际。
“你们两个……”东溟帝君横抱起神智不清的苍泪,离去前目光一闪:“提醒我嘉奖你们!”
“多谢帝君!恭送帝君!”
两人目送东溟消失,又是相视一笑。
“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倩珞扳著手指:“帝君不用说了,为什麽炽翼,孤虹,寒华会不受影响呢?”
“情香对於中过一次的人不会有作用,当年……你好像给过七皇子……是不是?”
“有吗?”倩珞歪著头。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绯璎吃惊地问。
“应该……是……”倩珞迷糊地点头。
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对了!孤虹好像是纯血……”倩珞一拍手掌:“所以就没有效!”
“寒华是因为性格太冷酷的缘故吧!”绯璎也跟著点头。
“这理由说不过去。”倩珞瞪她:“性格和药性没什麽关系!”
“是吗?”绯璎弹了一下手指:“那就是说……”
“只有寒华和优钵罗是都中了药,但是寒华硬撑著没有失态。”倩珞接著说完。
“嗯!还是这样保险……”
“就近好了!”
两个人又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掩著嘴笑了。
寒华抱著优钵罗回到了屋里,把他放到了榻上。
“你怎样了?”寒华皱著眉:“东溟手下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算了,寒华。”
“怎麽可以随便算了?”寒华难得把怒气形於外:“你的身子才刚好,怎麽经得起东溟的药物?”
“不是说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吗?只是需要……需要……”说到这里,优钵罗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就可以了……”
“你现在怎麽样了?”寒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没事!”优钵罗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试图躲避:“你别……别碰我!”
寒华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微笑:“你在说什麽呢!要是我不碰你……”
“可现在是大白天。”虽然说两人相处的时间绝不短暂了,但是优钵罗在某些方面却有奇怪的原则:“这不太好……”
“你能忍到天黑?”寒华在床边坐了下来:“你现在不是很难过?”
“嗯!”优钵罗点了点头,顺势往後挪了一点。
“只要天黑就行了?”寒华无奈地看著他,然後长袖一挥。
屋外的天空立刻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这样就可以了吧!”寒华解开用玉环束起的长发,然後把优钵罗一把拉了过来,帮他扯散发髻。
“寒华!”优钵罗叹了口气,靠在了他怀里:“对不起!”
“不许说!”寒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目光停在了泛著微微光芒的雪白长发上:“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麽了吗?不许说……”
优钵罗贪恋他身上舒适的低温,手脚无力地摊倒在他怀里,感觉到环抱著自己的手臂用力收紧,於是轻轻一笑,然後点了点头。
寒华拉开他的腰带,解开腰间的绳结,蝉翼一样轻薄的白色纱衣和外袍滑落到床下,寒华的手指沿著他的锁骨下滑……原本稍稍平息的yù_wàng,因为寒华碰触到他的皮肤而再次高涨起来。优钵罗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偏偏这时寒华的手却又停在他的胸前不动了,好像有股火焰在他体内烧著,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无瑕。”寒华俯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的衣服……”
优钵罗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寒华的腰带,但是手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解来解去也解不开咬合的扣饰。
寒华笑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带著寒意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浑身一震。
“寒华!”被撩拨得痛苦,优钵罗的眼圈有些泛红。
“无瑕。”寒华吻上他的眼帘,用力地把他拥进了怀里……
“我们错过前戏了吗?”倩珞哀怨地说:“寒华动作好快啊!”
“都是你磨磨蹭蹭的!”绯璎瞪她:“你还吵,让开点啦!”
“好暗啊!”倩珞探头探脑的,焦急地说:“我什麽也看不到!”
“你别挤我啊!”绯璎低声地喊:“会塌……”
哗啦啦──
“哎哟!”
“哎呀!”
“嗯……寒华!”优钵罗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但是因为声音太过响亮,所以还是分神看了一眼,他依稀看到了两团黑色会动的物体,直觉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寒华。
寒华反应迅速地拉过一旁的被子,把优钵罗卷了起来。灯火随即亮起,那蹑手蹑脚想要开溜的两团东西立刻无所遁形。
“仙子……”优钵罗裹著被子,看清了那是平日里雍容端庄的两位牧天宫总管,吃惊地说:“你们为什麽……”
为什麽从房顶上摔下来……还是挑这种时候……想到这里,优钵罗只顾著脸红,哪里还会继续问下去。
“这破竹子真不坚固!”绯璎踩了一脚害她们暴露的罪魁祸首:“屋顶上就是要铺上好的琉璃瓦才能负重嘛!”
“是啊是啊!”倩珞躲在她背後附和:“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