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圣君特意吩咐了……”
“哼!”火红的长鞭从臂上滑落到炽翼的手心,他反手一鞭,炽热的气流把那些侍官们一个个甩飞了出去。
“多谢……赤皇大人!”那些侍官忍著痛,在他身後行礼道谢。
“炽翼见过父皇。”炽翼慢慢地跨过了朱红的门槛,走进了祝融居住的宫殿。
“炽翼……你回来了。”祝融看他进来,挥退了侍从,表情如常地对他说:“辛苦你了,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一阵吧!”
“我也想啊!”炽翼笑著说:“只可惜有人不想让我轻松呢!”
“是吗?”祝融咳了一声:“你不是一直想要制作一把上好的弓箭,正巧我替你找到了一位擅於……”
“这些无足轻重的事,缓一缓也是无妨。”炽翼目光一转,然後停在了某一点上:“可有的事情,一定要尽早说清了才行。”
他甩手一挥,一阵碎屑纷飞之後,那根朱红色的柱子上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啊!”柱子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给我出来!”炽翼平静地说:“我不想多费手脚。”
“炽翼!”祝融猛地站了起来:“你居然敢在我这里放肆了,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父皇?”
“问得好,父皇!”炽翼抬起眼睛和他对视:“我也正想问一问父皇,父皇你有没有把红绡当成你的女儿呢?”
“你太放肆了!”祝融眉尖一跳:“你有什麽权力这麽质问我?”
“父皇。”炽翼一瞬也没有移动目光:“红绡和回舞是一样的,她也你的女儿!”
“你这是在指责我?”祝融脸色阴沈:“她身为火族公主,明知自己有婚约在身,还私通他人,这种丑事我如何容忍?你难道想说,这麽做是应该的?”
“在没有查明一切之前,父皇你听信回舞一面之词,致使红绡下落不明……”炽翼眯起了眼睛:“难道说,这就应该了?”
“我给了她机会的,要是查明没有这事,我怎麽会是非不分?”祝融坐了回去,表情一片冷漠:“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心中有鬼,她为什麽要跳进烦恼海里?”
“咎由自取……”炽翼点头:“好!我们先不说别的,但是父皇你别忘了,红绡和太渊的婚期将近,要是红绡真的死了,到时候,我们哪里来的红绡公主嫁去水族?”
“这有什麽!”祝融笑了出来:“反正不是嫁给孤虹,要不是你当初执意订下这门婚事,我根本就不可能会同意。”
“但婚事早就订下了,若是我们反悔,火族颜面何存?”
“怕什麽?”祝融不耐烦地说:“至多和那条水蛇再战就是!”
“水族好说,但是我们如何向东溟帝君交代呢?”
“我女儿死了又有什麽办法?”话是这麽说,但祝融脸上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东溟君怎麽会管这种小事?”
这一句……其实是说中了他心里最担心的事……
“没有在红绡房里找到璎珞对不对?”
祝融脸色变了。
“关於东溟帝君的规矩,父皇您应该比我清楚许多。”炽翼垂下了眼帘:“东溟帝君和红绡的外祖父北忽帝君当年同为四方帝君,东溟帝君曾经说过,只要北忽帝君的後人拿著那一双璎珞去见他,不论什麽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哪里想到她会跳到烦恼海里去!”祝融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安:“我也没有把她怎麽样……我只是想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家夥抓回来而已。”
“可如果红绡是被冤枉的呢?如果根本没有什麽私会的情人呢?”炽翼勾起嘴角:“父皇,就算红绡可以假冒,但璎珞可是东溟帝君的东西,我们怎麽仿造得出?要是有一天东溟帝君心血来潮,想要收回璎珞,到时候,我们又该到哪里去找那双璎珞还给他呢?我们当然可以说这是意外或者红绡获罪致死,但万一要是被东溟帝君知晓了真相,他一怒之下会有什麽後果,父皇你当真想清楚了吗?”
“这个……”祝融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东溟帝君可不是那条水蛇能够相比的……
“回舞。”炽翼微侧过头:“你这是要去哪里?”
已经偷偷走到门边的回舞一下就僵住了。
“你过来。”炽翼吸了口气。
回舞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
“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炽翼转过身,笑著对她说:“你可真是有勇气!”
“炽翼哥哥……我不是故意……”
炽翼一甩手,火红的鞭子狠狠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就算炽翼没有用上法力,但是这一鞭下去,也在回舞的身上打出了一道血痕。
回舞倒在地上,又哭又叫的,炽翼却毫不心软地一鞭接著一鞭,直打得她皮开肉绽。
转眼之间,一个美丽的女子变得全身鲜血淋漓。
祝融见平日里最宠爱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也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炽翼直打到她没了声响,才停下了手。
长鞭在半空一抖,附著在鞭子上的血迹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炽翼收起了鞭子,一圈一圈地绕回手上。
“炽翼……你也太狠心了……”祝融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回舞,不满地说道:“就算真是回舞弄错了,你也不必把她打成这样啊!”
“怎麽会发生这件事的,我们心里都很清楚。”炽翼盯著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回舞:“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没有打死她,已经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