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一个小城去,然后隔三差五来看看我一回也行。”她主动提出意见。
“你倒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怎么,是嫌我对你不够好了?”
像生活一样生活03
他直接端起浇水壶往她胸前一洒,棉质的裙子很快湿透了。她尖叫一声:“你干嘛呀!”
“你衣服湿了,穿着会感冒的,我帮你脱了吧。”他坏坏地说,说着就动手将她腰搂住,往客厅沙发上一带,两人滚到沙发上。
他手指灵活地掀她裙子,她抓着裙摆不干:“我还没煮饭!天还没暗,我们晚上再来玩!”
不是听说年纪越长男人的性欲就越淡吗?他是年纪越大性欲越强,不分时间地在想做便做,性欲再强的女人也禁不起他的折腾。
他的双手摸上大腿来回摩擦,她怕痒得开始蜷成虾状,他对着她耳朵轻轻吹气威胁:“是要我搔你痒呢?还是顺了我?”
“你卑鄙!”她骂他,手很快松开,表情木讷如死尸般躺得笔挺:“来吧,随你折腾!”
他看得好笑,捏住她鼻子让她张开嘴呼吸:“你这个样子像挺尸似的,我没兴趣了。”
她巴不得他没兴致,在心底偷笑,维持现状,尽量让自己表现出麻木的绝望表情。
他看得有趣,黑眸一眯,手指悄然爬上她腰轻轻搔痒。她本着尸体的最高境界没感觉强行忍耐,可还没挺过三十秒就噗嗤一笑破功:“你别搔我痒——混蛋……好痒——”再次缩成了虾球状。
她的弱点实在太不堪一击了,谁都能掌握。他见她哭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才伸出舌头含上她的唇,将湿润的舌头喂进的同时也停止了攻击,改为捏住她腰让她不能轻易反抗,顺从他的吻。
她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仰着精致的下巴迎合他的亲吻。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吃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喉咙惯性一滚动吞咽。相濡以沫的缠绵……
他吻得很专心,几近柔情让人有一种怦然心动的呵护。可这感觉刚萌芽,他便开始粗暴起来,野蛮地将她舌头吸入他口腔内,吸力拉扯着她的舌根发疼发麻,还用牙齿轻咬。她想缩回舌头,他却咬住,不重不轻的力量要是硬扯会痛,只能僵持不动。
他再继续野蛮地吞噬,将她口腔内的空气全部吸食干净,靠鼻子急促呼吸变得困难时,温柔的吻就变调了。
他的手揉上她胸脯,一抓一压一捏间,拇指摩擦上那小小的奶尖,熟练而快速地令其坚硬凸挺,浅色转为充血后的深色,会敏感得轻轻一碰就疼就麻。
他赶在因他剥夺她空气而起义时离开她的唇瓣,两指揪扯起那硬凸的奶头,隔着透湿的布料含上去,用力一吸将小部分的乳肉一起吃进嘴里。
她又疼又舒服,腿根部很快有了反应,湿湿热热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微微弓腰试图阻止情动。他的嘴尽情地吃着她的rǔ_fáng,腾出一只手插入她双腿间摸上微湿的底裤扒了下来,她想反抗,却被他嘴上一用力便将奶子吸得发麻。
性欲是快乐但同时又恐怖的,它太容易让人沉迷了,多少人为了欲而迷失自己,他总是能轻易地掌控她的身体,只要拥有高超的xìng_ài技术。这无关爱与不爱,女人的身体和思想是分开来的。
你会认为不是吗?多少人不就是因为受残酷刑法的苦而口是心非的?所以感官是那样地强大。
像生活一样生活04
调情很短暂,他从来不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她xiǎo_xué一分泌出迷人而湿热的体液时,就代表她已经充分准备好了。他释放自己的肿胀,将她抱了起来,他背靠着坐在沙发上,让她叉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上。他轻而易举地刺入她的蜜洞,滚热的,潮湿的,紧窒的。
性器进去的瞬间情况就失控了。他无法使用过多的自持力,只能顺着那饥渴的mì_xué而横冲直撞,直撞直抽毫无技术可言。可肉根摩擦上肉壁所产生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
她坐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臀沉下,雪白的身子一颠一颠剧烈起伏,ròu_yù所产生的麻痹快感那是世间最美好的物事。长发披散在后背,缕缕随着颠簸而滑到胸前,将雪白浑圆的rǔ_fáng掩盖,最要命的是那若隐若现。深色奶头藏在黑发下那一分神秘那一分撩人,总能激得他像野兽似地埋头猛吸。
敏感至极的rǔ_jiān被深深用力一吸,她陡然尖叫泣哭——
他猛烈大刺大冲,ròu_tǐ啪哒声在这有些空寂的别墅里刺耳而淫靡。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在他腰上抓出几条血痕,他早已换了姿势将她牢牢地按在了墙壁上,激烈的战况所留来的,是身体愉悦的解放那几条抓痕。
浓稠的jīng_yè射入她子宫深处,她哆嗦着间隙性地收缩yīn_hù最后夹紧着他,一直到肉壁停止,他才缓缓抽出沾满水液的性具。她失去他的掌握而双腿无力滑坐在地上,由着他那还湿热的jīng_yè混和着她的体液淌出ròu_dòng外。那被水液和肉具磨得发红肿胀充血发亮的花瓣,正盛开如一朵艳丽的罂粟……
腿软着软着就会习惯,就是yīn_hù的两片花唇被磨肿了会生气,像大姨妈来时一样暴躁。男人纵欲至少小弟弟不会发疼,女人可悲惨了。yīn_hù疼,腰也疼,双腿还无力,没有个两三天好不过来。
他最近很清闲,清闲到有大把的时间和她在床上厮混。几天几夜关起门来,饿了就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