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受害者?”
“不,我知道尚宝宝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但害她的人是邹小鸡,而邹小鸡已经受到了报应。”
“你想让我去杀一个病床上的活死人?”
“我只是希望你大发善心放了我妈。”
“你想让我同情你吗?你不该把你所谓的‘真相’说出来的!”他伸出手拽扯着她,她毫无防备整个前身扒在了象棋上,他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的脸异常专注:“你想说这才是原来的你?”
他的声音很轻柔,可是越是轻柔越令她害怕。
她压抑着恐惧,让自己勇敢地直视着他:“蒋东原,拜托你,放了我妈。”
他的温柔换来的却是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你要让我叫你‘邹小鸡’,还是‘康洛’?!你可是把我们都愚弄在手心里啊,是不是看着我们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我没有。”
“我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怜悯你的,但眼下看来,你根本不值得同情,你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她是真的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反而彻底地激怒了他。
随着他手的力道逐渐加重,她隐隐地感觉到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她没敢反抗,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个男人指不定今天就搞死她了!
他很认真地端详着她的脸,从来没有过的仔细。从发丝额头到嘴唇,他专注地仿佛凝视一具完美的雕像。
当她的下巴被他捏紫地,他选择松开了她。
下瞬间就见她狼狈地跌在了地毯上,她颤抖着手抚摸着那青紫的下巴。
疼痛令她想申吟。
他蹲了下来,面色是带点儿飘渺的失神地,他的视线游走在她全身上下。
她随他的视线而微微颤抖,那种命被掌握在它人手上的感觉真的太不好了。
“康洛……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如此啊……”蒋东原终于想起了,他曾在银行时听到她打钱入一个户头,那户头的名字就叫这个。
他一脸的恍然大悟,举起双手猛拍掌,声音在这空阔的空间格外的醒目。“我蒋东原从来只有玩弄他人的份,却想不到有一天却被一个女表子给玩弄了七年——我该佩服你吗?!”
脖子被紧紧一掐。
她痛苦而惊恐地发现她正被他举起来,他单手的力量全用在她的脖子上!
他仰着头,双眼瞪得通红,愤怒灌满眼眶:“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像丢垃圾似的重重摔进沙发里。
她被重重弹起又重重落下,最后滚下沙发,整个人都被摔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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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想到他蒋东原虽称不上权倾朝野,倒也是威霸一方的人,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生死由他决定,如今却被一个平凡得不能平凡的丑女人玩弄股掌之间?!
她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他脑子里轰地一下像烟花爆炸,情绪如翻江倾海袭来——
他的宝宝,他深爱的女人,竟然输给了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
付出生命的代价!
愤怒与仇恨,让他下手毫不留情,他像抹布一样狠狠将她扔下后,他的心又在那瞬间暂停了——
当她的身体被沙发接住时,他停顿的呼吸在那一刻又畅通了。
当她滚到地上动弹不得时,他感觉全身在发抖,他的手在哆嗦。他迈不开脚步……
她紧闭了双眼晕死过去,他盯着他失去理智下对她造成的伤害,他发现自己一步一步后退,最后抵至沙发,双腿一软,重重坐下。
他不断地喘着粗气,他需要让自己镇静下来。他的视线异常关注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她,她毫无动静,那下巴的冷静淤青和脖子的红肿,那么刺目,灼得他不由得移开了眼睛。
他端起桌上的酒狠狠地灌了下去,咕噜咕噜。喝完后,他又再次提起酒瓶拧开盖子,直接就着酒口灌了下去。
一大半杯烈酒被自己饮下,渐渐发作的酒劲袭上心头,这才彻底地舒缓了他的情绪。
酒是个好东西,它给了这个男人片刻的勇气。借着酒劲,他撑起了自己高大的身子,挪着步子走到地上女人的身边,他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张苍白的脸。
这个女人,这个叫康洛的女人。
她有一个饱满的额头,有一对修剪细致无需上眉粉的柳叶眉,鼻子不大不小挺得直直的,眼睛他记得笑起来时像弯月。那嘴,有些过于薄了。
她脸型,都不是时下流行的瓜子脸。
他可以从这张脸上找出无数的缺陷,在他蒋东原的身边,从来就没出现过这么丑的一张脸。
从来都是他蒋东原正眼都瞧不上的女人啊!
就这么玩弄了他六年——
六年——
他的拳头重重砸向地面,他的双目阴狠充血,他的嘴角抿得直直地薄薄地,他的额头青筋盘绕。
“六年——邹小鸡——六年了——”
这个女表子——
除了尚宝宝,就这个贱人被他一直惦记在心头足足六年——
“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
他深深吸着气,闭上眼,脑海里不断闪过的是与这个女人过去的纠缠——
从第一次见面,她的泛味,懦弱,花痴,哀求。到某一天后的直视,不屑一顾,厌恶,同情,怜悯——
现今想来,那些让他百般疑惑的表情,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欲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