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luàn_lún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
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
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yín_dàng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rǔ_fáng,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yīn_hù,嘴唇摩挲着yīn_hù上的耻毛,窸窣作响。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jī_bā才肏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肏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甜腻的yín_shuǐ香从xiǎo_xué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